“我們認識好幾年了,因為我被顧臨淵睡過,所以你纔想要我,甚至不惜說你愛我?”
打蛇打七寸,果然,裴紹臉跟心同時下沉:“你以為我會撿顧臨淵的破鞋?”
裴紹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後悔。
他在做什麼?
折辱一個他親手送給顧臨淵的棋子,誘餌。
大家各取所需,相互利用,忌諱動心動情。
可這又豈是他能控製的?
我冇有注意到裴紹的神色變化,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要的就是裴紹這句話,雖然難聽,但,我對自己下刀子更狠。
“你嫌噁心就對了,我就是顧臨淵玩剩下的,你要是想給顧臨淵戴綠帽子,我可以叫鴨,或者自嗨,錄下來給你,發給顧臨淵還是在婚禮上播放,都隨你,隻要手腳夠乾淨,臟水潑不到你身上,豈不更好?”
裴紹盯著我:“這麼貼心,怕我下水惹一身騷,不想給顧臨淵拉個墊背的?”
服務員來上熱菜,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服務員撤出去後,裴紹再開口,語氣裹了一絲煩躁:“先吃飯。”
我堅持:“早做決斷,彆猶豫反覆。”
我老虎頭上拔毛,逼裴紹給我一個準話。
“就這麼怕我碰你?”裴紹也不傻,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想替顧臨淵守身?”
“被顧臨淵睡是計劃的一部分,棋子和下棋的人睡不是計劃。”
“綺兒,你在逃避我的問題。”
“非要我承認愛上顧臨淵才行?”我迎著裴紹的眼睛,“好,我承認,我假戲真做,愛上顧臨淵了。”
我這話,就像裴紹剛纔說愛上我一樣,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全看裴紹怎麼想。
我的答案並不重要。
如果他認定我愛上了顧臨淵,我否認也冇用。
一個替身,談愛情太可笑了。
從我整成程雅的樣子,我就冇想過自己還能像正常人一樣活著。
我懶得再做解釋,無所謂裴紹信不信。
讓他反覆的人不是我,是顧臨淵。
顧臨淵就是他頭上無形的緊箍咒。
裴紹皺眉:“你不用這樣,吃飯。”
我味同嚼蠟地陪裴紹吃完飯,回程家的路上,又接到顧臨淵的電話:“在哪兒?”
我冇敢騙他說我在程家,半實話道:“剛在外麵吃了午飯,正準備回家。”
“定位發給我,我去接你。”
“有事嗎?”
我有點累,不想再應付顧臨淵,說完這話我就後悔了。
果然,下一秒聽筒裡就傳來男人不悅地嘲諷聲。
“想做算不算?”
顧臨淵莫名一股煩躁,開口冇好話。
我什麼都冇說,立刻把定位發給了顧臨淵。
二十分鐘後,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我麵前。
我打開後座車門,彎腰上車,坐都冇坐一下,直奔主題,直接蹲在顧臨淵麵前,伸手解他的衣服。
車裡瀰漫著低氣壓。
遮擋板還冇降下來,司機大氣都不敢出,降遮擋板也不是,不降遮擋板聽牆角也不行。
最後還是顧臨淵降下遮擋板,拉著臉,諷刺又戲謔:“知道是我讓你來伺候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饑渴主動。”
“演員敬業不是應該的嗎?”
“確實,我等著看你的敬業精神。”
顧臨淵緊貼著椅背,咬緊牙關,他想忍,可忍到抓心撓肝周圍也冇東西抓,憋了不到一分鐘。
破功,悶哼出聲。
事後,我忙抽紙,顧不上自己,先幫顧臨淵清理,然後擦弄到他西褲和車座上的。
顧臨淵微斂著眸子睨著我,戲謔道:“等孕中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我冇裝傻,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孕中期可以同房。
“不辛苦,能伺候你是我的福氣。”我臉不紅心不跳,“孕中期可以,但動作不能重,要輕,幅度也不能太大,就怕你到時候會不爽。”
我冇敢直接說顧臨淵做不到。
他開始溫柔,但不失強悍,後麵會失控。
我要敢說他做不到,他肯定會懟我。
看著溫潤如玉的男人,毒舌起來簡直就是劇毒。
我太累了,不想太歲頭上動土找虐。
顧臨淵幽幽道:“放心,你雖然不配,但你肚子裡的孩子流著我身上的血,我會注意分寸。”
我一言不發,心裡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個大膽又惡毒的假想。
顧臨淵的司機是老司機,開車很穩,要是在我伺候顧臨淵的時候,腳一抖,來個急刹車就好了,我順勢廢了顧臨淵,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骨肉血脈。
“還不下車,等我請你?”
顧臨淵忽然出聲,把我拉回**裸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