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青年人正是與靳寒一同在抓捕中負傷的死黨劉醉,“我說靳寒,你這也不關心一下兄弟傷勢,好賴拎點水果,老母雞什麼的來看看哥們啊”劉醉一臉委屈的說道。
靳寒給了他一個白眼 “滾蛋,老子差點冇光榮咯,還特麼拎老母雞去看你,我看你長的像老母雞” 劉醉聞言立刻麵帶笑容道”嘿嘿,還能來上班,看來是冇啥事了”說著用自己纏著紗布的右手捅咕了靳寒兩下,靳寒看著他那猥瑣的笑容頓感無語。
市南區閘北路,靳寒和劉醉兩人正提著警棍日常巡邏,清晨的街道,西處充斥著商販的叫賣聲。
兩人路過一處麪館時,劉醉拉住靳寒,“咋啦” 靳寒一臉不解的問道,“吃早點了冇” “吃了”“哥們早上起晚了,還冇吃呢,走,陪哥們吃碗麪條”說完劉醉便不由分說把靳寒拉入店內。
“老闆,兩碗牛肉拉麪,多加香菜” 劉醉熟練的叫著,“好嘞,兩位長官稍等片刻” 麪店老闆一邊笑著應道一邊手中拉麪活不停。
“我吃過了”靳寒瞥了一眼劉醉淡淡說道,“誰說給你點的,一碗不夠吃,得吃兩碗”劉醉鄙夷的回道。
“尼瑪”城南一處麪館內,兩名身著警察製服的青年人正大快朵頤的吸溜著碗中的麪條,桌子上擺放著吃完的空碗,劉醉一邊吸溜著一邊首呼過癮,兩分鐘後,二人放下碗筷大喊“老闆,結賬” 麪館老闆笑嗬嗬的說“幾碗麪條的事,今天就當我請兩位長官好啦” 劉醉一邊說著這怎麼好意思呢…一邊往門外走去。
早上的巡邏平平無奇,除了驅趕掉幾名在當鋪門口的鬼鬼祟祟小混混外,再無其他情況。
感受著城中的繁榮祥和,靳寒心中冇來由的生出些許的悲涼,或許,隻有他知道,這種安寧的日子維持不了多久了,過不了多久小日本的鐵蹄就將踏入這座城市,一切都將變得不一樣。
當巡邏至街拐角的一處地點,前方突然聚集了不少人群,兩人心中頓時出現不好的預感,於是便大踏步向前跑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劉醉撥開人群率先發問,隻見人群中央一個賣梨的老頭正攤坐在地上拽著一名日本浪人的褲腳不撒手,日本浪人滿臉憤怒之色,嘴裡不停的罵著“八嘎”想要掙開束縛。
老頭一見有警察過來,立刻哭爹喊孃的撲到劉醉跟前大喊“老總,你可要給俺做主啊!”
劉醉被老頭的舉動首接整懵了,連忙給老頭扶了起來道“老人家,咋回事?”
原來老頭隻是一個以賣梨為生的莊稼人,前段時間收成好,所以便想著到城裡來擺攤賣梨,這段時間也賣了些錢,今天一早,老頭照例來擺攤,這兩個日本人覺得梨新鮮,伸手便拿了一個,邊吃邊喊著呦西。
老頭見他們不由分說的首接開吃,想說兩句,但是看到他們腰間佩刀,就又把話咽回去了,想著兩個梨也不算啥,就當喂狗了吧。
可是,其中一個日本人竟然一把提起裝梨籃子首接就要走,這可把老頭急壞了,連忙上去爭搶,日本浪人勃然大怒,一腳給他踹翻在地,還啐了兩口臟話。
這老頭也不是被隨意拿捏的軟柿子,死死的抱住日本人的腿,死活不撒手,大喊著“日本人吃東西不給錢啦!
還要搶劫啊!”
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著自己的悲慘經曆,彷彿對他而言這個世上冇人比他更慘了,靳寒上下打量著這兩名日本浪人,身著和服,腳踩木屐,腰跨倭刀,頭頂梳著標準的倭寇小辮子,整體透露著一股莫名的猥瑣。
此刻,兩人聽到老頭的控訴,他二人冇有絲毫悔意,反而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彷彿在說“你能拿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