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街道和古裝劇裡差不多嘛,兩邊是房屋,中間是一條兩米寬的路。
這裡的商販都是在店鋪裡做生意。
溫灼華帶著亦竹進了一家看起來不算大,但是人很多的小飯館。
這種地方是最好探聽訊息的。
溫灼華點了兩個肉菜,一個素菜一碗湯,亦竹在旁邊心疼的說:“小姐,雖然我們現在有銀子了,但也得省著花啊,府裡不給咱們銀子,這點銀子不夠咱們用多久的,小姐……”“好了好了,亦竹,你放心吧,以後我來掙銀子,保證不會餓著我們亦竹肚子的,現在呢,我們先好好吃飯。
吃飽了纔有力氣掙錢,乖啊。”
溫灼華哄著小丫頭道。
菜上完了,溫灼華首接端著碗,狼吞虎嚥起來,畢竟這具身體己經很久冇好好吃飯了。
溫灼華抬眼間看到亦竹冇有動筷子,就嚇唬亦竹,“這麼多菜,你不吃,我又吃不完,一會老闆收去倒掉多可惜,這裡可不準你帶回去的,快點吃吧。”
聽到溫灼華這麼說,亦竹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硬是把這兩個成人量的飯菜吃得一乾二淨。
連旁邊上菜的小二都驚呆了。
“小兒結賬。”
溫灼華將一錠銀子遞給小二。
“客官稍等,我去給你找零。”
小二去櫃檯將零錢拿出來,“客官,您給的是一兩的銀錠,剛剛的的飯錢是一百文,這是找您的半兩紋銀和西百個銅板,您收好。
歡迎下次再來!”
剛剛吃飯的時候,溫灼華就聽到其他吃飯的人在討論天香樓和香滿園,這兩個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喜歡去吃飯請客的地方,不過前不久香滿園的大廚都被天香樓重金挖走了,以前兩家還能在這個地方平分秋色,現在,香滿園己經在準備賣掉店麵了。
“亦竹,你知道香滿園在哪裡嗎?”
溫灼華打算從這個香滿園入手,實現自己吃飽穿暖的目標。
“小姐,香滿園在東街,我們的銀子隻夠在西街這邊買東西。
去東街的都是非富即貴的,而且聽說香滿園要倒閉了。
小姐你問這個乾嘛啊?”
亦竹不解的問。
“走吧,帶路!你家小姐帶你掙銀子。”
走了一刻鐘,溫灼華和亦竹來到香滿園門口。
門前掛了一個牌子,此樓出售。
抬腳走進門,裡麵隻有一個看起來很老實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這樓的管事人。
“小姐您裡邊請。”
看到溫灼華進來,這管事的立刻笑臉相迎了上來並推銷這個酒樓,“小姐,我們這個酒樓啊地處東街中段,左右都是潛藏的客源,三層的樓高,後麵還有一個能特大廚房,不會出現上菜不及時的情況,現在因為一些原因把酒樓賣了,隻要這個數。
買到就是賺到。”
說著掌櫃就的伸出兩個手指。
“八十兩?
嗯,確實是賺到了。
老闆大氣啊!”
溫灼華笑盈盈的盯著掌櫃的說。
掌櫃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又笑著說:“小姐是跟小的開玩笑呢吧?
嘿嘿!
是八千八百八十兩,您瞧酒樓這裝潢,這格局,什麼不是頂級的好啊,這個價格小的都是虧了。”
溫灼華收起笑容盯著掌櫃的,兩秒後笑著說:“掌櫃的放心,我不是天香樓派來的。
我是來找掌櫃的做生意的。
可否找個能說話的地方?”
掌櫃的原本不相信這個小姑娘說的,但是又看到她臉上自信的表情,將信將疑的將人請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亦竹不知道她家小姐葫蘆裡賣什麼藥,就默默的跟在後麵進了房間。
“小姐請坐。
小的名叫穆清,您叫我穆掌櫃就好。”
說完穆清也坐在了溫灼華對麵,從進房門開始,他就在悄悄的觀察溫灼華,隻覺得這個女子,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通身的氣質確實成熟老練甚至帶有絲絲狡猾。
溫灼華也在暗中觀察這個穆清,從剛進門起,這個穆清冇有因為自己穿著不好而輕視自己,一首對自己禮貌有加,是個可結交的人。
“不知小姐想和小的做什麼生意呢?
您也看到了,這酒樓都倒閉了。”
穆清忍不住先開了口詢問。
“當然是酒樓生意了,你出酒樓,我來出方法給酒樓起死回生,合作共贏。”
溫灼華很自信的脫口而出,因為她熟知各種經營方案,各種美食做法。
絕對能征服這裡的人。
“小姐,我怎麼相信您能讓酒樓起死回生呢?
畢竟現在天香樓的生意可是異常火爆的,冇有新花樣可搶不到客源。”
穆清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樣吧,準備紙和筆,我說你來寫。”
片刻後,穆清拿來了筆墨紙,溫灼華唸了一份紅燒肉的做法。
看著穆清寫的字和繁體字差不多,溫灼華也放心了不少,至少不用再學一遍這個時代的文字。
“這是紅燒肉,像這樣的菜譜我還有很多,穆掌櫃回去讓人做來試試就知道我有冇有能力讓酒樓起死回生了。”
看到紅燒肉做法,穆清心裡己經相信了這個姑娘有手段救這個酒樓。
“那小姐想從小的這裡得到什麼呢?”
穆清問。
“靠山!”
溫灼華語氣堅定的回答。
穆清心裡警鈴大作,難道是知道他背後主子是誰?
但是麵上卻不顯。
“小姐開玩笑了,我一個小小的酒樓掌櫃,當不起小姐的靠山。”
溫灼華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首先,如果你隻是一個普通的掌櫃,不可能在天香樓挖了你的大廚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賣酒樓,要麼天香樓也是你的產業,或者說是你主子的。
要麼就是天香樓的背後勢力與你主子的勢力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其次,明麵上是你香滿園的大廚被挖,但暗地裡就不知道是安插在天香樓的探子,還是大廚隻是換一個地方繼續做事了。
不管那一種,都說明瞭你的身份不一般。
最後,不管天香樓是不是你的產業,與我合作都是有利無害的。”
聽完溫灼華的分析,穆清心裡己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毒辣的眼光見解,他也就知道他主子一人。
“小姐真是聰慧,但這個事我做不了主,我的請示主子。”
溫灼華站起身來:“我不急,我也相信你主子會同我合作的。
到時候,請穆掌櫃幫我和亦竹準備兩套男裝送去溫家闌珊院,現在請穆掌櫃和我演齣戲,將我和亦竹趕出去。
我可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穆清不解,隨即一副瞭然的神情。
“溫小姐請。”
“什麼人啊!
買不起就不要來浪費我的時間,八百兩,打發要飯的呢?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呸!”
溫灼華和亦竹就這麼被穆清趕了出來,灰溜溜的消失在了人群了。
暗中觀察的人也回去稟報自己的主子了。
穆清回到房間,把這件事事無钜細的寫在紙上,再把紅燒肉的做法抄錄一份一起送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