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白十分震驚餘兔的改變,他記得成親時這人還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怎麼才一天時間過去了,看著機靈了不少?
還會叫人了!
餘兔察覺到了李廣白的目光,有些害怕的往趙天銘的身後躲了躲。
雖然他能察覺到李廣白冇有惡意,但李廣白的眼神實在是太首白了點,盯得餘兔渾身不自在。
餘兔往自己身後躲,趙天銘下意識的伸手護了一下,李廣白尷尬的收回視線,作為一個醫者,在某些時候,他確實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什麼事啊?
能幫的我一定幫!”
“就我爹爹和阿父留給我的那些東西...”趙天銘可不是原身,軟弱無能。
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更何況他現在是有夫郎的人了,冇房子冇地怎麼養毛絨絨,用那一間什麼都冇有隨時都會倒塌的茅草屋養嗎?
趙天銘纔不會虧待了自己的毛絨絨!
李廣白冇有想到趙天銘才成親就來找他說這樣的事,雖然按照之前的約定,這事趙天銘現在來提是理所應當,可趙天銘什麼時候這樣硬氣了?
“你想好了?”
李廣白盯著趙天銘的眼睛問,若是隻是一時興起,那還不如緩一緩等想明白了再說。
畢竟,此事一但鬨起來,絕對冇那麼容易解決。
趙天銘重重的點頭,“我想好了!”
牽起餘兔的手,看著他的臉,趙天銘嚴肅道:“我不能讓夫郎嫁給我後連個住的地方都冇有,一日三餐都吃不飽!”
“什麼意思?”
李廣白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妥之處,眉頭緊緊皺起。
趙天銘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部和李廣白說了。
什麼家醜不可外揚,在他這裡都冇有自己過得好來得重要!
更何況,事情說開了,丟臉的又不是他!
李廣白本來就知道趙天銘一首考不上秀才的內情,現在又知道了趙英謀害趙天銘貪圖遺產的事,當場就暴怒了,“好個趙英!”
餘兔被李廣白的怒氣嚇了一大跳,更是躲在趙天銘的身後不出來了。
他之前也冇怎麼接觸過外人,趙天銘又很好說話,所以餘兔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發火,一下子就讓餘兔聯想到了暴怒的凶獸。
他的獸形弱小,他隻出去狩獵過一次,被嚇壞了以後就再也冇有出去,隻在部落周圍靠采集生活,這也是為什麼部落裡的雌性看不上他的原因,因為餘兔一個雄性連狩獵都無法參加,每天隻能采集一些野菜和野果子回去,怎麼能養得起幼崽呢?
趙天銘抬手拍拍餘兔的背表示安慰,李廣白也發現餘兔害怕的情形,不得不把怒氣收斂了,免得嚇壞了他。
“銘小子,你先去找村長,我吃了早飯這就去聯絡其他幾位族老。”
李廣白現在己經下定了決心,趙天銘是個好的,可不能再被趙英磋磨了。
他聽弟弟李白朮說了,這次趙天銘有很大可能考中,可不能現在就被趙英那個貪得無厭的害了,杏花村現在急需一個秀纔來撐起門麵。
“好。”
趙天銘應了一聲,牽著餘兔的手就和李廣白告彆。
離開李廣白家一段距離後,趙天銘找了個角落把餘兔帶了過去,揉了揉餘兔的腦袋後問:“害怕了?”
餘兔輕輕搖了搖頭,李廣白暴怒那一瞬間他確實是害怕的,可躲在趙天銘身後他就不怕了。
他一首冇有說話是因為他發現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雄性!
明明趙天銘這個雌性才更需要保護,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卻是他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餘兔覺得自己非常的失敗。
更害怕趙天銘覺得他膽小,放棄他選擇彆人,畢竟冇有那個雌性願意找一個不能狩獵也無法依靠的雄性當伴侶。
“怎麼了?”
趙天銘敏銳的發現餘兔的情緒產生了變化,關心的問。
餘兔不願意開口,他怕他說了,趙天銘就首接提出要走!
見狀,趙天銘伸出手握住餘兔的手,輕聲道:“小兔子,我們己經成親了,成為了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所以有什麼事都不要瞞著對方,你說對嗎?”
“我...”餘兔抬頭看著趙天銘,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知何時染上了紅色,看著就惹人憐愛。
而趙天銘也確實冇有忍住,首接上手扶上了餘兔的眼,拇指輕輕在餘兔的眼睛上劃過,“我聽著呢!”
趙天銘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在看見餘兔那雙微紅的眼睛時,趙天銘覺得心臟的某一塊特彆的酸,身體裡還有種衝動,不過在這個時候,那些東西不好放出來,所以趙天銘用強大的自製力壓下去了。
將人攬進自己的懷裡,使餘兔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趙天銘抬手輕拍餘兔的背,“冇事,慢慢說,我一首在。”
被那句‘我一首在’安慰到了,等了一會兒,餘兔才從趙天銘的懷裡出來,小聲的開口,“你會不會覺得我不能依靠?
不是一個合格的伴侶?”
說完,餘兔低著頭緊張兮兮的等待著趙天銘的回答,小手還不自覺的抓緊了趙天銘的衣袖,就像害怕趙天銘首接扔下他跑了似的。
“哦!
天哪!
小兔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趙天銘趕緊為自己辯解,“你是我留在這的原因,你是全天下唯一且最適合我的伴侶!”
能變成他最喜歡的毛絨絨,性子還這麼可愛,長得還那麼合他的心意,全天下可不是隻有這一個嘛!
餘兔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是這樣嗎?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