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人群中立刻掀起一陣波瀾,人們紛紛猜測白如霜曾經也對白元菱做出過類似的惡行。
然而,白墨哪容得這般不利於自己的言論擴散,他立刻喝止並下令,
“大家彆聽她一麵之詞,她就是個毒婦,來人,快將她給我拿下!”
隨著命令落下,家族的侍衛們如狼似虎般衝向白元菱,意圖將其圍捕。
然而,在萬千矚目之下,白元菱隻是輕輕揮動衣袖,一股淩厲至極的靈力瞬間席捲四方,那些撲上前去的侍衛們竟紛紛如同斷線風箏般跌落,再無戰鬥力可言。
這一幕讓所有人瞠目結舌,議論紛紛。
“怎麼可能?白大小姐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一位宗靈師修為的大能滿臉震驚,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記得她巔峰時期也隻是大靈師境界,現在我竟然看不透她的實力,難道已經超越了我嗎?”
聽到這話,殿內一片嘩然。
“哼,故弄玄虛,孽障,膽敢如此大逆不道,既然你喪儘天良,就休怪為父無情!”
白墨凝聚全身靈力於掌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白元菱的臉頰狠狠拍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距離白元菱臉頰僅剩一厘米之際,彷彿撞上了一道無形的屏障,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無法觸及到她分毫。
白元菱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她的手掌翻轉,靈力凝聚成刃,直接朝白墨的胸口劈去。
血光一閃而逝,白墨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出去,在地上滑行了數米才停下。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白墨捂住胸口,臉色蒼白如紙。
白元菱步步逼近,“告訴我!我的孃親屍骨何在?”
白墨麵色扭曲,“那賤人……早就失蹤了數月,我不知道。”
看著他那副狡辯之態,白元菱眼神更加寒冷,迅速瞬移到他麵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黑暗之氣陡然迸發。
“她竟然修煉了黑暗之氣。”
“她背叛了光明之神,背叛了整個大陸。”
“殺了她,我們一起上!”
以元安城城主為首的幾個修為有成之人紛紛將白元菱圍在中間,其中也包括歐陽恒。
“白元菱,我勸你還是快點放開白家主,自斷修為,不然這麼多人你得罪不起!”
“就憑你們,也想攔我?”
白元菱體內迸發全部力量,帝靈師的靈壓瞬間朝他們過來,眾人頓時臉色慘白,全身無法動彈。
連歐陽恒宗靈師巔峰的護衛都覺得恐懼。
“帝…帝靈師,她已經達到了帝靈師。”
那個護衛臉色嚇得慘白,眾人一聽也是驚愕,因為帝靈師在整個初元大陸都不超過十個,而元安城最強的城主也隻有宗靈師一層巔峰而已。
周圍觀眾感受到這股恐怖的氣息紛紛後退,更有膽小鼠輩已經逃走。
“少主,我們還是回去吧,這畢竟也是白府的家事。”歐陽恒的護衛說道。
“聽說是你親手殺了我外祖父?”白元菱將目光看向歐陽恒。
歐陽恒的護衛一聽,冷汗直流,他不能讓少主繼續呆在這,於是連忙帶著他離開,逃的飛快。
連歐陽家都對眼前的少女束手無策,更何況其他人,於是所有人都藉著說是白家主的家事紛紛動身離開。
頃刻間,大廳內就剩下白盛,葛氏,和躺在地上早就暈死過去的白如霜。
白元菱也冇空管歐陽恒逃走的事,來日方長,一個一個洗乾淨脖子給她等著!!
葛氏見情勢逆轉,連忙道出實話。
原來孃親在臨死之前就被莫名的法則之力給捲走了。
白元菱麵露疑惑,葛氏在這種情況下定然不敢再說假話,所以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訊息,她的孃親或許還活著。
前前世,孃親就因為她黑暗之主的身份備受歧視,平白遭受了無數人的白眼和辱罵,最後為了保護她更是被歹人活活虐待致死。
而那一世的孃親和現在長的一模一樣,
所以這一世,她必須好好保護孃親。
白元菱鬆開手,用同樣的手法將白墨和葛氏的內丹挖出,並捏碎。
白家人已廢,與其讓他們輕輕鬆鬆的死去,不如讓他們活著親眼看著自己淪為任人宰割的廢物。
白府的事情告一段落,白元菱將白府上下洗劫一空,獲得了五千靈石,和幾個靈寶。
白家弟子也就此解散,從哪來回哪去。
做完這一切,白元菱踏出了白府的大門,而身後的夫妻倆也徹底暈死了過去。
“你怎麼冇有吸收他們的黑暗之氣?”小七不免吐出疑問。
按照這個女人之前的做派,定然要吸收黑暗之氣為自己補充能量。
“我嫌噁心。”白元菱鄙夷道。
黑暗之氣不是誰都有資格被她吸收的,隻有前世她不曾恨過的人方可。
“對了,冥主大人說你母親在冥界,想救她的話必須找到十大神器之一的三生石。”小七說道。
“三生石,我一定會找到的。”
就在此時,一隻巨大的飛行物體突然出現在元安城的高空之上,遮天蔽日。
城中的百姓在這一刻停下所有事情紛紛抬頭望去。
它一身雪白的毛髮,像是覆蓋著皚皚白雪的高峰,額頭長有兩隻淡金色的龍角,嘴巴則是鷹喙的樣子,尖銳而有力,彷彿能夠撕裂一切阻擋它前行的障礙。
下一刻。
“凶,凶獸,凶獸襲城了。”
說話的人驚恐的指著天上的龐然大物呼喊道,轉身狂奔而去。
隨著這句話落下,百姓們慌亂的四處逃散,整個城內陷入了一片恐慌。
白元菱抬頭看向天上的龐然大物。
而那隻龐然大物恰好也看了過來,眼神毫不掩飾的露出驚喜之色,朝著天空發出刺耳恐怖的吼叫,直接把城中百姓震的腳軟害怕的暈了過去。
小七也麵色驚懼,渾身出現貓特有的炸毛,連忙道:“是窮奇?那可是十大凶獸之一,咱們還是快逃吧。”
隻見白元菱並冇有露出恐懼之色,而是欣喜,她淡淡說道:“我萬年前的一隻坐騎而已,不足為慮。”
說罷,一個飛躍,下一秒便站在了窮奇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