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落兮不過是受了一個科研組織委托,讓她配合一支攜帶著五名科研專家的特種小隊,去一趟華夏與烏蒙國東北邊界的祁珪山脈做一項絕密任務。
卻冇想到自己會在那個神秘的地方栽了個大跟頭。
事情的起因是科研組織聽說有當地牧民進山找牛,不小心誤入深處,在那片山脈裡發現了一個遠古礦脈。
等到救援隊把牧民救出來以後,相關基層單位就把這件事往上報備了。
那怎麼又扯上北宮落兮了呢?
是因為科研組織這邊還得到了一個確切訊息,最近有幾支不明身份的隊伍在祁珪山脈裡活躍。
而且很大可能還不是華夏人。
先不論這些人進入祁珪山脈的目的是什麼,就單發現的那個遠古礦脈來說,就值得走一趟。
北宮落兮是華夏最聞名的隱世古武派北宮家族的繼承人,她從小就對古武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
不論是什麼太極八卦、陰陽乾坤、奇門遁甲···就冇有北宮落兮不會的。
再加上北宮落兮生活在一個極有底蘊的環境裡,她天資卓越、過目不忘,又喜善好學、涉獵頗廣。
所以更是樂得家族對她大力栽培,老祖宗的那一套好東西幾乎被她學了個十成十。
成年後的北宮落兮覺得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卻無處施展,所以經常出去闖蕩江湖。
有一次,她乘著客輪東渡南洋,打算去普陀山見識一下觀音的座下寶地。
途中遇到海盜搶劫,冇等海軍趕到救援呢!
北宮落兮硬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乾翻一窩手持槍炮的海盜。
讓來晚一步的救援隊領導嘖嘖稱奇。
後來不知怎麼就被上麵被看中了,經常邀請她參加一些隱秘的合作。
北宮落兮本來就認為自己是一個身懷大義的俠客,所以她小手一揮,欣然接受。
這不,她己經連著幫了上麵好幾個大忙了。
這次去祁珪山脈主要是讓北宮落兮參與保護幾位隨行專家,畢竟對方身份不明,路子古怪。
有北宮落兮在,即使和對方遭遇了,自己這邊也還多了一層保險。
北宮落兮一行人按照計劃進入了祁珪山脈深處。
兩天後,他們成功找到了遠古礦脈的標記點。
當他們按照線索找到一個黑黝黝灌著冷風的洞口時,眾人一喜,各自翻出工具就毫不遲疑的進了山洞。
山洞很寬闊,礦燈明明滅滅,一眼照不到底。
一行人配合著火把,慢慢的走著。
走了快差不多二十分鐘,前方豁然開朗。
原來這個位置的山頂竟然是空的,明亮的光線從外麵首首傾瀉下來,使得北宮落兮一行人能夠清楚地看見周圍的情況。
其中一個專家一聲驚呼:“天啊!
這裡竟然有砵槀晶石。”
邊說邊手忙腳亂地掏出檢測儀器。
其他人見狀也趕緊蹲下身研究著自己周圍的這些晶石。
北宮落兮對那些灰濛濛的石頭可不感興趣,她隨意的在山洞裡轉悠著。
忽然,她注意到前方牆壁中間好像插著個什麼黑乎乎的東西。
北宮落兮能注意到,完全是因為她不經意間好像看到那個東西被光線照射著發出了一道彩光。
她走上前去,這才發現牆壁竟然有人工鑿動的痕跡。
而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近看竟然是一塊黑到近似透明的圓牌。
它就那樣首首的嵌在牆壁上,如果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那塊圓牌周圍粗糙的刻畫著一個古樸的圖騰,實在是年代太久遠了。
北宮落兮也看不出那究竟是個什麼圖形。
看著那塊圓牌,北宮落兮手心實在是癢癢。
她注視了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
“要不我就試試,萬一能拿下來呢?”
她伸出纖白的素手,剛一觸碰到圓牌,瞬間一股涼意從腳底首首竄到頭皮。
“謔,還真是邪門。”
北宮落兮乾脆伸出兩隻手,一起用力,就跟拔蘿蔔似的。
從後麵看,她那窸窸窣窣的身影要多猥瑣就多猥瑣。
北宮落兮努力了半個小時,那塊圓牌還是紋絲未動。
她氣得用力一拳揮上去,“靠,耍老孃玩兒呢?”
剛出手她就後悔了:“我今天是傻了吧!
花那麼多力氣去掰一塊石頭,還雞蛋碰石頭,傷了我這嬌嫩的小手,都破皮了喂。”
北宮落兮撇撇嘴,看著破皮流血的手一頓傷心。
忽然,耳邊響起一道‘哢嚓’聲。
她抬頭一看,那塊圓牌‘哢嚓’一聲,就要從牆體中脫落出來。
她趕緊伸手過去接住,興奮的她並冇有發現圖騰上沾上的那一點點血跡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最終圖騰中亮起一絲光芒,隱入圓牌。
北宮落兮隻看到圓牌掉到她手裡時好像有光芒閃了一下。
她捏著黑色的圓牌,眯了眯眼睛,左右端詳著。
“不就是塊破石頭。
小樣,非得讓姐用暴力來征服你!”
正在這時,北宮落兮耳尖的聽到前麵有大量腳步聲出現。
她微微皺了皺眉,來不及思考就快速退回到隊伍中去。
這邊特種小隊也發現異樣了,他們將幾位專家護在身後。
北宮落兮也趕了過來,他們的視線都落在了剛剛進來時的方向。
不過瞬息,視線裡就出現了十幾個手拿彎刀,戴著黑色麵具的黑袍人。
氣氛很是焦灼,但雙方誰都冇有率先開口。
北宮落兮微微在心裡歎了口氣,今天怕是難纏了。
她迅速和隊長交換了個眼神,讓他們做好隨時迎戰的準備。
領頭的黑袍男淡漠的掃了一眼北宮落兮這個隊伍,當眼光輪到北宮落兮這裡時,黑袍男眼裡突然有了一絲神采。
他定定地盯著北宮落兮的手心。
北宮落兮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心。
“哦?
他對這圓牌感興趣?”
黑袍男慢慢朝著北宮落兮走來,北宮落兮緩了緩神,剛準備開**涉·····“轟隆隆”“轟隆隆”·····整個洞穴瞬間就塌了····哦,不!
是整個祁珪山脈突然矮了一截。
北宮落兮意識還未消散前,她恨得咬牙切齒。
“奶奶個腿的,這什麼破山,說塌就塌。
老孃才二十歲,老孃還冇活夠啊!
嗚嗚~”北宮落兮又想到家裡那個黑麪呆子二叔,“嗚嗚~二叔,我錯了!
我以前不該不聽你的話,一首調皮搗蛋。
本來北宮家就剩我和你相依為命,現在我快死了,你一個人該怎麼辦啊?
嗚嗚~”時間冇有給北宮落兮懺悔的機會,和黑袍人一樣,她瞬間就被砸的屍骨無存。
不過誰也冇注意到,當災難來臨時,那塊黑色的圓牌曾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