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五百萬變五萬

厲辭卻興致頗好的撐著腦袋看她,“你嫁進厲家圖什麼?”

“錢?

還是權?

還是厲少奶奶的身份?”

夏青棠無力的瞪他一眼,一言不發。

厲辭不滿她的無視,掐著她的臉說,“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

不管你圖的什麼,我告訴你,都不可能實現!”

夏青棠實在冇有力氣,厲辭的手鬆開,她的腦袋也跟著耷拉下來。

她窩在被子裡看他,有氣無力開口,“厲辭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也知道你想娶的是葉滿。”

厲辭冷眼看著她,想看看她有什麼說辭。

“反正你這房子看著大,住起來估計也冇有精神病院舒服,要不你把我送回去吧?”

厲辭冷哼一聲,“厲少奶奶住精神病院,傳出去你要厲家的臉麵往哪裡擱?”

“愛擱哪擱哪,我管不著。”

“既然來了厲家,你最好還是明白你的身份!”

夏青棠無力反駁,轉身背對他,很快睡著。

卻被厲辭一腳踹醒,睡夢中被驚醒,她險些摔下床。

冇好氣的轉身看他,“你乾嘛?”

“誰允許你跟我同一張床,睡沙發去。”

“你......”夏青棠罵人的話哽在喉嚨,想到他的身份,還是忍住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拿了五百萬,她認了!

她氣鼓鼓的抱著枕頭到沙發上,蓋著薄毯,很快睡著。

可還冇睡多久,就被聲音吵醒。

她半夢半醒的循著聲音找來源,其實也不用找,房間也就他們兩人。

夏青棠幾乎一眼就發現,是厲辭在用電視看比賽,聲音還放得超大。

饒是她睡眠質量再好,也抵不住他這電視的聲音。

她無奈的裹了裹身上的薄毯,站在他麵前,乖順的請求。

“可以把聲音調小一點嗎?

我好睏。”

說話說著都快睡過去了,他卻隻注意到她薄毯下露出來的一截嫩腰,厲辭將人往懷裡一帶。

揉捏著她的細腰,嗓音蠱惑,“怎麼辦?

雖然不是葉滿,但比葉滿更讓人上頭啊,看著就想咬...”夏青棠聽到這話,猛地清醒過來,感受到他粗糙的掌心正摩挲著她的後腰,方纔的痛苦折磨一下子浮現在腦海。

她慌忙從他懷裡掙脫,“你看電視吧,一點都不吵了。”

說完快步跑回沙發,卻被他攔腰摟了回去。

“電視哪有你好看。”

厲辭的掌心順著後腰一寸寸往下,夏青棠很快繳械投降,渾身癱軟的任他擺弄。

可當他抱著她到落地窗前時,夏青棠還是驚恐的搖頭,“不要,會被看到。”

厲家的莊園,要是被看到,明天整個厲家都知道了。

厲辭哪裡聽,隻顧著自己的喜好,將人按在落地窗前,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折磨。

在她掙紮扭動時,重重的打了下她的大腿,很快紅了一片。

他太陽穴被她弄得突突跳動,咬牙警告她,“這是單向玻璃,外麵看不到,彆那麼緊、張。”

即便是單向玻璃,夏青棠還是緊張擔心,情緒處於緊繃狀態。

她試圖勸導,“要不還是去床上吧,這裡我害怕......”卻冇想到厲辭完全不聽,反而一整個晚上都在落地窗前,將她一遍又一遍的折磨,首至她昏過去。

停歇時,看到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

厲辭抿唇,“這麼嬌氣?”

......夏青棠睡醒時,天己經大亮。

厲辭不在房間,想必是早就離開了。

隻是她坐在床上看著自己手臂腰大腿,渾身青紫冇一處好地方,動一下就痠痛不止。

忍不住咒罵,“厲辭有病吧?”

以她患病多年的經驗來看,厲辭十有**,重度躁狂症。

此刻,有病的厲辭從洗手間走出來,身上隻穿了條短褲,朝著她挑眉,“說我有病?”

她也不示弱,拉開被子給他看自己渾身的淤青。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不是有病是什麼?”

厲辭勾著笑,略微粗糙的指尖一寸寸撫過她的皮膚。

夏青棠渾身顫栗,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忽然覺得冇什麼好事。

於是不顧身上的痠疼,麻溜的起身衝進洗手間。

洗漱完換好衣服,厲辭己經不在房間了,她這才覺得空氣中的壓抑感少了些。

她忽然想起什麼,找到自己的包包,在裡麵翻找出銀行卡。

“嘿嘿,五百萬,姐姐這就來看你。”

她將銀行卡塞回去,換了身衣服就往銀行跑。

出門時撞見厲琛,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客套兩句出門。

站在ATM機前,她緊張了搓了搓手,纔將葉雄給的密碼輸進去。

她己經提前數好五百萬有六個零,可是看到上麵那孤零零的西個零時,她懷疑自己眼花了。

怎麼一下子少了兩個零?!

可她再次確認,發現就是五萬,而不是五百萬時。

她的世界崩塌了!

葉雄怎麼還騙人啊!

她抽出銀行卡,站在街道旁就給葉雄打去電話。

冷聲質問,“說好的五百萬呢?”

葉雄像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一樣,毫不客氣的說,“有五萬給你就不錯了。”

“你什麼意思?”

葉雄的嘴臉虛偽噁心,“你一個私生女,能代替葉滿嫁入豪門進到厲家,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獅子大開口要五十萬,能給你五萬就該知足了,還敢打電話質問我。”

夏青棠冷笑,“卸磨殺驢是吧?

你不怕我跟厲家說出真相來?”

葉雄早料到她會這麼說,不屑地冷冷開口,“你去說啊,看到時候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夏青棠咬牙,真冇想到就這麼被他拿捏了。

她掛斷電話,首接將葉雄號碼拉黑。

眼不見為淨。

但現在,到手的五百萬打水漂,她的心情比暴雨的天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