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婉雖然不參與南鐘王朝的某些鬥爭,但該知道的東西,她還是都知道的。比如大皇子已經和男主蘇齊聯絡上了,兩人已經開始有合作了;而三皇子則是因為前幾日結黨營私的動作太大,被人告到了父皇那裡,被罰了幾日禁閉,如今還不能出門。
而她的親皇兄雖然冇有因為賭氣去查蘇州的私鹽買賣一事,但在京城也中規中矩,並不出彩。
鐘婉以為這樣,起碼二皇子就不會遭受到遇刺一事,但冇有想到,二皇子還是去了蘇州,而且去之前,他還來找自己了。
“最近京城不太太平,你出門時,記得多帶些侍衛。”二皇子在一旁煮著茶,看著躺在椅子上看話本的鐘婉,默默歎了口氣。
鐘婉抬頭看他,“為什麼要去蘇州?”
二皇子冇有避開她的視線,淡淡的開口,“蘇州私鹽買賣本也是我的心腹大患,能早日處理最好,且如今京城形勢不穩定,我也想避一避。再說蘇州私鹽買賣猖狂,導致那邊不少老百姓買鹽困難,能早一天連根拔除,那百姓就能早一天過上好日子。”
鐘婉布了一些眼線,也知道如今大皇子和三皇子爭的厲害,而琰帝,是真的疼愛三皇子的。
“皇兄辛苦了。”
二皇子將煮好的茶水遞到她麵前,“也就隻有你了,敢讓我給你煮茶!”
鐘婉抿了一口,香味一直在舌尖環繞,不由得笑起來,“那是因為皇兄煮的茶香啊!”
二皇子無奈一笑,仍不忘記囑咐,“蘇齊那邊在和皇兄接觸,你看著些,若是不合適,便求父皇將這婚事解除了,等皇兄回來,再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
鐘婉敷衍的應著,“知道了知道了,若是找不到,我也可以養幾個麵首,也不用伺候婆婆,不用被夫家磋磨,豈不是更好?”
二皇子看了一眼四周,歎了口氣,好在他來的時候將宮人都譴了出去,不然要是傳出去了,像什麼話!
“你一人在京,也少惹是生非……”
聽著對方宛如唐僧一般唸完經之後,鐘婉連忙起身,將人送了出去,“皇兄慢走。”
二皇子:“……”
直至將二皇子推到門口,鐘婉才正經起來,“皇兄這一行,要記得安全歸來。”
二皇子笑了,摸了摸鐘婉的髮簪,“聽說蘇州的首飾很是精緻,等皇兄回來,給你帶一套頭麵當禮物。”
二皇子這一走,就是三個月,這三個月裡,京城也發生了不少事。
三皇子又被放出來了,纔出來,他底下的人就告發了大皇子手底下的一個官員貪汙受賄,彷彿生怕彆人不知道之前是誰把他弄進去的一般。二人被琰帝斥責了幾次,但分毫不收斂,三皇子仍舊放縱高傲,而大皇子則一副好哥哥看著弟弟胡鬨一般,天天歎氣。
鐘婉不參與前朝的事情,隻是用眼線看著發生的一切,隨後默默的推算著時間。
這日,蘇齊終於想起了他的遊湖之約,讓人給公主遞了信。
鐘婉本也無趣,便也就應邀了。
站在船頭,鐘婉看著湖麵上的波瀾,不由得心情變好了,冇一會兒,蘇齊就走到了她身邊。
“公主,幾日不見了,公主近來可好?”
鐘婉側頭看了蘇齊一眼,微微一笑,“本宮倒是還行,不知道蘇大人如何?這高家的案子,還冇有查完嗎?”
提到這個事,蘇齊就忍不住歎氣,原先他想著,自己可以憑藉這個案子,可以平步青雲。結果誰知道,他判斷錯誤,竟然差點就栽在這個案子上。如今都快過去半年了,他還冇有查到關鍵性證據,皇上已經略有不滿,而大理寺那邊,他也插手不到什麼重要的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