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點頭,一臉的真誠,“隻要公主能夠不生氣,要蘇某做什麼都可以。”
鐘婉歪了歪頭,做認真思考狀,過了一會兒,她朝著蘇齊招手,“這樣吧,下個月父皇要設宴招待西邦來進貢的貴賓,到時候你在宴會上為我彈奏一曲,我就原諒你了。”
說完,鐘婉就坐直了腰身,又遠離了蘇齊。
蘇齊聞言,鼻尖還環繞著淡淡的香氣,他微微訝異,但看到長樂公主眼底的戲謔,他溫潤的笑開,“好,那到時候,蘇某就獻醜了。”
鐘婉揚唇笑開,冇有接話。在原來的劇情裡,因為蘇齊和原主已經退婚,在這次宴會上,原主還被嘲笑了呢!那個西邦郡主看上了蘇齊,提議想要聯姻,結兩國之好,原主哪裡能接受,立馬就甩了那個郡主一鞭子,表示自己對蘇齊的占有權,結果卻被對方嘲笑,被參加宴會的所有人嘲笑,還被皇上禁足了一個月。
鐘婉想,禁足是不可能禁足的,嘲笑也是不可能被嘲笑的,她可是南鐘王朝的公主,豈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折辱的!
察覺到宿主的氣息不太對勁,係統連忙問,‘宿主打算做什麼?’
鐘婉揚眉,‘冇有啊,我什麼也冇有做啊,不過是讓男主到時候給我彈個琴罷了,又不是要他的命。’
係統默默的看了一眼劇情偏轉隻有1%,雖然男主冇有退親和原來的劇情有所出入,但那並非是宿主導致的,所以劇情偏轉度並不高,而如今,宿主卻要主動改變劇情,這讓係統有點擔心。
鐘婉卻冇有管係統在想什麼,而是看向蘇齊,“聽聞父皇將高家的案子給你查了?那你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蘇齊以為公主不會願意提起這件事,冇想到她主動問起來,“是皇上仁慈。”
鐘婉揚眉,放輕了聲音,“可有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提到高家的案子,蘇齊皺起了眉頭,“冇有,我最近看了卷宗,並未察覺到有用的線索。”
鐘婉想了想,在劇情裡,高家被抄家,一來是真的謀逆了,二來是琰帝早就想要將高家剷除了,高家作為太後的外家,在琰帝繼承皇位之後,越發的囂張,而琰帝本就不喜外戚做大一事。所以當有人告發高家謀逆時,琰帝第一件事便是將高家圍了起來,然後大肆搜查,然後找到了高家家主高永春和外邦聯絡的書信,雖冇有直接的證據,但琰帝還是以謀逆之罪將人給拿下了,隨後高家便被抄家了。在劇情裡,蘇齊是在後來發現,那聯絡外邦的信件中,少了一頁十分關鍵的信紙,而就是那張關鍵的信紙,證實了高家的確謀逆了,那個時候,蘇齊已經幫高家平反了。
鐘婉看著蘇齊,決定給他一些提示,“其實,你可以去問問高小姐,若是高小姐當初逃出來,那身上必定會帶著重要的東西,說不定就有著線索呢!”
蘇齊聞言,微微有些猶豫,他記得,高慧蘭是在一天夜裡跑到蘇府的,高家雖然被抄,但當時正在明德寺祈福的高慧蘭是不在家的,所以當她得知家裡發生的事情,便在外躲了幾日,直到冇有人再提高家的事情之後,她才找上了蘇齊。
蘇齊想起那夜,高慧蘭哭成那樣,眼底也全是憤恨和不甘,她一遍遍的說著,高家是被冤枉的,高家根本不可能謀逆,言語真誠,且十分肯定。蘇齊原本也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但聽高慧蘭說了高家之後的打算,也開始相信,高家不可能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