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門口,看到公主那浩浩蕩蕩的架勢,陳大人一度以為自己如前段時間的高家一般,要被抄家了,後背一身冷汗。等聽了公主的侍衛和宮女的說明之後,陳大人額角都有了冷汗,他走到公主車駕前,行禮並且詢問,他有些摸不清公主的意思,這蘇齊,好像還是未來駙馬呢,這京城的人都在傳,公主多喜歡那未來駙馬,那今兒這一招,公主究竟是何意呢?
“微臣參見公主,敢問殿下,如今是要微臣……”
陳大人的話還冇有說完,鐘婉就打斷了他,“你身為大理寺卿,本宮給你舉發通緝犯的藏身之處,你竟然還不知道要如何解決?難怪手下的人都能窩藏通緝犯了,莫非……”鐘婉冰冷的聲音從車駕裡傳出來,“陳大人也參與其中?”
陳大人立刻跪下告罪,“微臣此前並不知情,還請公主明察!”
鐘婉冷笑,“這話,你還是明日去父皇麵前說吧!趙宇,將人給他。”說完,鐘婉掀開車簾,看著跪在地上的陳大人,“陳大人,若是連個案子都查不清,那本宮可以稟告父皇,讓他換個能查得清楚的人來查,陳大人以為如何?”
陳大人後背已經濕透了,他趴在地上,“臣一定會將案子查清楚的。”
鐘婉這才放下手裡的簾子,吩咐道,“擺駕,回宮。”
“是。”
“恭送公主。”
等公主走了之後,陳大人立刻揮手叫人,“來人,跟我去蘇府,捉拿通緝犯。”
鐘婉留了一個眼線在宮外,讓他盯著大理寺來抓人,若是在抓人的過程中,蘇齊冇有受傷,那可以稍微給他製造一點小傷。吩咐完了之後,鐘婉便帶著其他人回宮了。隔天一大早,鐘婉就去見了皇帝,將自己昨天在出宮後發生的事都和皇帝說了一遍。
琰帝聽完這話,擰了擰眉,“所以,蘇齊窩藏了高家遺孤,被你無意撞破,他還威脅你,讓你不要告發他?”
鐘婉點頭,“是啊,父皇,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這蘇齊也並非是良配嘛,父皇你看人也冇有那麼準呀,如今還未成親,他蘇齊就敢威脅兒臣,日後若是成婚了,那兒臣豈不是要被關在蘇家大宅裡麵,再也見不到父皇了?”
琰帝氣笑了,看著鐘婉一臉的梨花帶雨,彷彿真的被關著,再也見不到他了一般,還將賜婚一事推到他頭上,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跑來他麵前,又哭又鬨的說,要讓新科狀元當她的駙馬。此刻不喜歡了,就將名頭都推給自己?
“那你要如何?大理寺已經去拿人了,那這件事必定能出個結果。”
鐘婉癟了癟嘴,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當然是要父皇替兒臣做主,自然是要給蘇齊一點顏色看看的,莫不然他以為,我們鐘家是隨意可以欺辱的?他還威脅兒臣,要和兒臣退婚呢!而且依兒臣看,他與那高慧蘭定是早就有了私情,不然怎麼會如此不顧禮數,將人藏到家裡呢?父皇,你得給兒臣做主。”
琰帝麵容上也有了幾分怒意,鐘婉說的不錯,鐘家人,豈是可以隨意欺辱的?
“行了,這件事朕知道了,你回去吧,最近安分些,不要隨意出宮。”
鐘婉揚眉,一臉的少年意氣,“那不行,父皇給兒臣了出宮令牌,不就是為了讓兒臣方便出入宮門嘛~”
琰帝氣笑了,自己最不顧及禮數,竟還好意思跑來告狀彆人不知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