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會是碰巧看到妹妹落單了,起了歪心思吧?”
徐雲舒想到什麼咬牙道:“恩兒出事那年,他高中榜眼,被外放到豐縣當縣令,極有可能是外放的路上,看見並抱走了落單的恩兒。”
眾人皆點頭。
徐雲昭看向趙景昊:“王爺,從您說的情況看,您應該是見過那林宜雪的,她長得和妹夫一家人像嗎?”
“她認祖歸宗後,鎮國大將軍府為她舉辦迴歸宴,本王去了的。
她相貌隻能算中等,勉強和李將軍掛了一分像,因為她是拿著玉佩去認的親,思女心切的將軍府和你們,就認下了她。
後來,從發現你們謀反叛亂的偽證,到午門行刑,僅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本王當時也處境艱難,處處受製於人,根本來不及……
後來,本王才從師妹的信中知道,是趙景奕偽造的證據,林宜雪放到李將軍的書房的。”
“這對狗男女!”徐家父子恨得咬牙切齒。
趙景昊繼續道:“當時本王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他們要過河拆橋不留一絲餘地。
後來知道師妹纔是真正的李沐恩後,一切似乎都能想得通了。”
徐雲昭憂心忡忡:“王爺,那您得早做打算,不能再像過往一樣毫無準備。”
“這是自然!本王暗中培養了一批人手,想來你們也是知道一些的。
明年,本王不會再如過往一般,兩手空空的回京。
再說,這三年的籌謀下來,這北疆的將士們,早就隻認人不認兵符了。
父皇收了本王的兵權又如何?將士們隻聽本王和你們的,其他人來也冇用。”
徐雲昭點頭:“即便我們不在了,他們也會死守北疆。
另外,這三年下來,將士們用閒暇時間開荒種糧的成效不錯,即便朝廷斷我們的糧,屯下來的糧食,也夠將士們吃一年多了,這都是王爺的英明決策!”
徐雲舒也接話道:“正常打仗有勝有敗。
可這三年來,在王爺的帶領下,我們冇有敗過一次,傷亡也少之又少,全得益於王爺掌握了先機和得當的指揮。
接下來,距離王爺被召回京還有一年,王爺有何安排?”
趙景昊敲了敲桌麵:“按過往的軌跡,下個月有一場硬仗要打。
那場戰役,我們雖險勝,卻傷亡慘重。
從明天起,你們一定要勤練兵,做好戰鬥準備。”
徐家父子齊齊起身抱拳:“末將等領命!”
趙景昊擺擺手,帶著徐家父子來到地圖前,指著一個地方:“就在這裡!戰爭結束後,雙方死傷無數,極其慘烈!”
徐雲舒仔細看著地圖,半天後皺眉:“這裡地形並不適合大規模的戰役,那些蘄國蠻子為何選在這裡進攻?”
趙景昊笑了笑:“他們一直打敗仗,急需一場勝仗提整士氣,覺得這裡守備薄弱,全力之下也許能撕開一個口子。”
徐雲昭希翼地看向趙景昊。
“王爺,可有破解之法?”
趙景昊點頭。
“現在的情況和過往有所不同,我們現在兵強馬壯,將士們逢戰必勝,士氣很高。
人員方麵,一是要加強練兵,二是本王訓練的一千人,也該試試身手了。
到時候,讓他們混在士兵中,給來犯之敵迎頭痛擊,成為消滅敵人的一把利器。
戰術方麵,本王有些想法,我們改天再一一商討推演。”
“是!”
徐家父子應下忙著備戰去了,趙景昊則看著地圖陷入了沉思。
林家莊子。
這天傍晚,林宜初心血來潮,要去檢驗前兩天自己收拾人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