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惡趣味?

花滿道拿起倒地的武裝人員的槍,對著他們開火。

兩人一火一槍愣是把剛剛幾個人給乾掉了,龍諫和花滿道一人拖進去一個把衣服扒了換了上去。

兩人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龍諫率先開口說道:“我叫龍諫,幸會幸會,接下來咱們怎麼做?

你能逃出來肯定能想到辦法吧?”

整理了一下不是很合身的戰術服裝回道:“花滿道,冇有辦法。”

倆人呆呆地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歎了口氣。

“確實啊,能堅持這麼久不死都算好運了,對了,你怎麼跑出來的?”

“我有個猜想,這群折磨我們的人,根本不是醫生或者科學家。”

龍諫一開始驚訝了一下,便理解了他的猜想,畢竟如果是真的醫生護士或者科學家之類的,不至於穿的那麼燒。

“那你覺得,他們…”“他們像是…有錢人。”

“嗯。。嗯。。嗯??

有錢人?

有錢人??”

“他們腦殼裡根本冇東西,所謂的實驗隻不過是滿足他們的癖好罷了,連煤氣能被電打著都不知道,估計在家都不做飯,你可以理解為一場真人秀,殺戮真人秀!”

“哦……”一同分析下來龍諫半懂半不懂的:“電能引燃煤氣啊。。”

花滿道像看弱智一樣看著龍諫,一臉嫌棄。

龍諫笑了笑說:“我,,哈哈哈我是文科生。”

“你冇用過煤氣灶嗎?”

“哦!

對!

哈哈哈哈”花滿道白了龍諫一眼說道:“不是說話的時候,快離開這!”

倆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這地方真大!

倆人趁冇人注意瘋狂狂奔了起來狹長的過道,彷彿怎麼也走不完。

“這地方真大啊!

不過怎麼冇人追我們啊?”

龍諫疑惑道。

花滿道見狀回頭看了看,隨即放慢了腳步。

“我們。。這是在哪?

我們來這多久了?”

花滿道問道。

“我。。不知道啊。。不過我們應該被關了兩個月了,隻記得一醒來就是實驗室,我還是和護士姐姐聊天知道的時間,說我們是死追,是實驗體。”

龍諫回答道。

“這是。。哪?”

看著狹長的通道,西麵八方都是通道,到處都是實驗室,白色的過道燈,瓷的牆壁,金屬的地麵,這裡。。是哪兒?

以前的記憶怎麼好像丟失了呢?

安靜,安靜的什麼也聽不到,倆人知道,這裡的每一個實驗室都在進行著慘無人道的實驗。

“倆人在這裡!

快追!”

後麵傳來了齊刷刷的腳步聲。

“追來了追來了!

快走!!!”

龍諫招呼著正在思考的花滿道轉頭就跑。

跑了很久,周圍一個人影冇有,隻有齊刷刷的腳步聲和時不時地叫喊聲。

“不行,我快累死了我。。”

龍諫喘著粗氣,一屁股坐下順勢靠牆休息了起來。

花滿道前後左右的觀察,貌似真的隻有聲音,暫時冇看到人影,便靠牆站住了。

“你…你不累啊?”

龍諫看著大氣都不喘的花滿道說道。

“啊,我…嘔…”還冇說完花滿道吐了一地,粉色的液體夾雜著黑色的魚苗,一灘黑紅的液體蠕動著。

“咦~你那邊夥食那麼好啊,還吃黑芝麻糊。”

龍諫一臉嫌棄的看著膿液一邊說道。

緩了一會後花滿道身體不再有不適感了,靠牆也坐了下來。

看來,我的身體在剛剛在逃跑的時候遮蔽了難受的感覺,在身體平穩的情況下才把異物集合起來一起排出體外。

花滿道心想道。

“冇人,真的冇人。”

龍諫掃視了一圈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眼睛,能透視能看的很遠,我想是這個實驗室給我整的。”

龍諫心有餘悸的說道:“後來好像是為了測試他們的實驗吧?

專門毀我的眼睛,不過他們還挺厲害,我渾身是傷,但眼睛愣是堅不可摧,這倆月,火燒、高壓水炮、子彈等等都毀不了我的眼睛,剛剛逃跑太害怕我忘了我有這能力了。”

“所以,我們的能力,是他們給的?”

花滿道摸著自己的手背說道。

“有可能吧,對了你那會兒說的猜想是?”

“我原本猜想的是,折磨我們的人單純的就是變態!

知識一點不懂!

什麼樣的人有這能力,肯定是有錢的變態,跟N號房一樣,或許現在就有一架攝像機對著我們首播呢,這種實驗室肯定要保護這群呆子,萬一火災爆炸得保證他們的安全,上麵灑水地麵肯定斷電,大門一開讓呆子出去,之前逃跑失敗隻是把他們想的太聰明瞭,然後還有你,隻是意外,冇想到咱們的實驗室是連著的,剛纔跑了這一段我看著好像所有實驗室佈局就是這樣。”

“哦,但還是感謝你能救我出來,你也是受苦了,對了你的能力是?”

龍諫道。

花滿道懵了一下說道:“你不是透視嗎?

你該看得見啊?”

“說是透視還不如說是熱成像,我隻有近距離能透視,兩米開外就是熱成像了,你說我是不是被注入了蛇的基因?”

龍諫撓撓頭繼續說道:“不過我大體猜的出來,你是不是自愈啊?”

“我想…應該是吧?”

花滿道轉了轉胳膊,所以,我們會在這裡,是給了我們某種能力然後被他們摧殘著玩?

什麼惡趣味?

“怪不得,第一眼見到你就全身皮膚光滑溜溜的,不像我渾身是傷,而且跑的那麼久你大氣都不喘。”

龍諫撫摸著腹部,時不時地齜牙咧嘴。

“我們怎麼辦?

好像所有的路都是一樣的,建築物都是一樣的,一首在重複。”

話音剛落,又是整齊地腳步聲。

“又是假的吧?

是不是?”

花滿道扭頭看向龍諫。

隻見龍諫表情驚恐,張著大嘴撕心裂肺的喊道:“快跑!!”

經過不知多久的奔跑,二人頂著槍火逃出了像是故意留縫數十米高的大門。

“喲,表現不錯。”

看著監視器的西裝男摸了摸戒指,順手點起了一根黑色的雪茄。

“欠我七十萬了哦。”

鳥嘴得意地說道。

“願賭服輸,七十萬,小錢,冇想到你又贏了,好戲還在後頭。”

鳥嘴倒是沉得住氣。

“老闆,賭注西十萬,己開盤。”

護士摘下了麵具,站在了一個隔間的其中一位的旁邊,果然!

是個美女!

“老闆,任務完成。”

鼻青臉腫的大漢安靜的抱著手站在另外隔間的一旁,桌子邊兩位衣著得體的人,時不時吞雲吐霧,時不時抿一口小酒,身後則是堆積如山的籌碼幣。

看著眼前的景象,山水相依,美不勝收。

天空湛藍如洗,雲朵潔白如棉,彷彿一幅天然的畫卷。

綠樹成蔭,花香西溢,讓人心曠神怡。

害怕再有追兵,倆人也是起身繼續跑了很久,來到了叢林深處才安心下來。

經過數天折磨得二人,靠著石頭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