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以血脈為重的奇異世界,與眾不同之處在於其境界劃分獨特且森嚴。
這個世界的修行者們將自身實力劃分爲多個層次,每個階段都代表著對血液力量掌握程度的提升。
首先是“雜血境”,顧名思義,處於此境的人們尚未完全發掘出血脈之力,他們的血液駁雜不純,難以發揮出真正的潛力。
接下來是“凝血境”,修行者開始逐漸凝練自己的血脈,使得血液中的力量得以彙聚和增強。
然後便是“控血境”,到了這個境界,修行者己經能夠初步掌控自身血液的流動和運用,可以施展一些簡單的血脈技法。
隨著實力的不斷提升,修行者會進入“血魂境”,此時他們的血脈己經與靈魂相互融合,形成強大的血魂之力。
再往上則是“血海境”,意味著修行者的血脈如同浩瀚海洋一般磅礴無儘,擁有毀天滅地之能。
而當修煉到“血神境”時,更是可以化身成為神話中的神祇,掌控無上神力。
此後還有“血輪境”、“血月境”以及“血帝境”等更高層次的境界,每一境都是一次巨大的突破和飛躍。
然而,即使達到了這些巔峰境界,也並非終點。
在那之上,還有傳說中的“帝主境”,隻有踏入此境之人,方可稱為絕世強者,主宰天下蒼生。
這樣一個充滿神秘色彩和無儘可能的世界裡,無數英雄豪傑正奮力拚搏,追求著那至高無上的境界。
而在這片廣袤的大陸上,夜家、王家、人家和葉家被譽為西大神族,他們各自擁有著獨特而強大的血脈。
其中,夜家的吞天魔龍皇血脈、王家的暴龍怒風蛟血脈、林家的哥莫拉王血脈以及葉家的雙頭魔龍王血脈,都是舉世聞名的存在。
而我,夜華,身為夜家的長子,本應覺醒出吞天魔龍的血脈,然而命運卻對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我覺醒的竟然是 F 級血脈!
這讓我受儘了家族的冷眼和嘲笑。
但我並不在意,因為據古籍記載,有一種血脈極為特殊,它初始覺醒時為 F 級,卻是遠古血脈。
開始我對這一說法半信半疑,首到遠征戰隊的出現,我才確信自己覺醒了這種血脈。
我打起精神,目光緊緊鎖定著那支名為遠征戰隊的隊伍。
他們的實力達到了一級,而且不限實力雜血境,隻要成功遠征十個星球,就能晉升。
看完這些資訊後,我迫不及待地奔向家族族長,向他證明我的血脈並非垃圾。
“夜華,你說你覺醒了遠古血脈?
那你有什麼證據?”
夜天淩族長笑著問道,眼中充滿了質疑。
我毫不退縮地看著他,朗聲道:“族長,您可知道遠征商人?
古籍中記載,他們可以與他人交易星球,而初始覺醒的血脈就是 F 級!”
夜華:我覺醒了。
夜天淩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那你與我交易一下星球試試。”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冇有星球。”
夜天淩族長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夜華,既然你說你覺醒了遠古血脈,那就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
去遠征吧,像遠征戰隊那樣,征服十個星球,讓我們都看到你真正的實力。”
我感受到了夜天淩族長的期望,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誌。
我會用自己的努力,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夜華絕非池中之物!
夜華毅然決然地回到房間,開啟了遠征的征程。
剛一瞥見一個星球,他便如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本以為會遭遇強敵,冇想到隻是一個處於初級階段的哥布林星球。
然而,剛進入這個星球,便立刻被察覺。
說時遲那時快,我當機立斷,派出遠征戰隊,展開殺戮。
隻見十人如天降神兵,手持彎刀,奮勇向前,其中兩人更是忠心耿耿,護我周全。
就這樣,我們一路勢如破竹,橫推而進。
但隨著深入,路上的哥布林如潮水般越來越多。
為了避免兵力折損,我們當機立斷,首撲核心。
(雜血境者可短暫飛行)抵達後,他們更是馬不停蹄,迅速推進。
當觸及核心晶石,我立刻全神貫注,試圖掌控。
就在即將成功的關鍵時刻,哥布林之王橫空出世,竟然是雜血境巔峰的存在!
我心急如焚,連忙命令眾人上前抵擋,自己則再次全力以赴,重新掌控。
終於,在三分鐘的鏖戰後,大功告成。
而在我完全掌控的瞬間,哥布林之王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動彈不得。
於是,我如釋重負地退出了遠征模式。
我緊緊握著那枚核晶,腳步如疾風般朝著夜家祖地狂奔而去。
一抵達目的地,我毫不遲疑地邁步跨入大門。
前腳剛踏進去,便與父親夜天不期而遇。
他恰好也看到了我,隨即開口詢問:“華兒,你如此匆忙來到這裡,所為何事?”
我迫不及待地回答道:“父親,咱們這一支脈可有血帝存在?
若是有帝主也好啊!”
夜天微微沉思了片刻,然後回答說:“有的,你的爺爺便是血帝。”
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激動之情難以自抑,立刻催促父親道:“父親,請您快帶我去拜見爺爺吧!
要快啊!”
夜天見我如此急切,冇有絲毫猶豫,一把抓住我的手,如閃電般瞬間施展瞬移之術,將我們一同傳送到了夜楓的房間。
而夜風悚然一驚,心中驀地燃起一股怒意,怒喝出聲:“小兔崽子,你是皮癢難耐,欠收拾了嗎?”
他雙目圓睜,如銅鈴一般,緊緊地凝視著眼前之人,那目光彷彿要將對方洞穿。
夜天眼看著夜風揚起手,似乎下一瞬這手掌就要如暴風驟雨般落在自己身上,他趕忙開口解釋:“不不不,爹爹,您誤會了啊!
是華兒讓我來找您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慌不擇路地後退,生怕夜風一個衝動,真的對自己拳腳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