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紫鼎

拿起一個花瓶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撿起一個青銅鼎爐,用手敲了敲。

一個夥計看了乾瞪眼,也不敢出聲阻攔。

王逍蹲下身子來,發現了放在架子底層的一個巴掌大小的紫鼎。

指著佈滿塵埃的小鼎道:“將它給我擦乾淨!”

夥計立刻拿起一塊布,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將小鼎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後,恭敬的遞給王曉。

王逍將小鼎拿在手裡玩賞起來,鼎呈紫色,千年的紫檀木所製,鼎身上篆刻著幾個銘文。

“補天鼎”,王逍轉動著手裡的紫鼎念道。

“砰”的一聲脆響,一個花盆被抬東西的一個夥計不小心弄得掉下了樓梯。

馬掌櫃立刻喝斥道:“小心點,蠢才!”

西個夥計手忙腳亂的將一件半人高的青銅尊從樓上抬到了樓下。

馬掌櫃笑嘻嘻的揭開裹在尊上的紅布後,對著他道:“王公子你過目!”

王逍將小鼎隨手扔在桌子上後,走了過去,上下打量著有著西隻羊頭的青銅方鼎。

王逍道:“的確不錯,是個老物件“馬掌櫃笑嘻嘻的道:“那你出多少錢?

你上次說的十萬金幣好像還是少了點“王逍搖了搖頭道:“我說的不是十萬金幣,是西萬金幣,你彆聽錯了!

“馬掌櫃道:“王公子彆啊!

西萬我收都收不回來“王逍笑嘻嘻的道:“你多少錢收的關我什麼事,再說了一個破鼎而己,一不能當飯吃,二不能拿來煮東西,三放在家裡還礙事“馬掌櫃聽他這一說,整個心都掉到冷水裡了,激動的道:“你說過,隻要東西是真的,十萬金幣鐵定入手的呀!

“王逍白了他一眼後道:“本公子向來一口唾沫一個釘,隻要你找出證人來,這十萬金幣本公子馬上掏出來“馬掌櫃滿頭黑線的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要這口青銅尊了?

“王逍笑道:“要,不過我隻出西萬金幣“馬掌櫃哭喪著臉道:“西萬金幣,我本錢都不止這些!

“王逍順口道:“你收回來的本錢是多少啊?

“馬掌櫃隻能一臉頹喪的道:“六萬!

“王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剛纔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己,本子是不會讓你虧本的。

“馬掌櫃立即笑嗬嗬的拍馬奉承道:“王公子一向最大氣了,一定會給出一個好價格的!

“王逍道:“給你加兩萬的酬勞費,把東西給我抬到府上去“馬掌櫃隻能作揖道:“謝謝王公子抬愛!

“王曉轉身撿起桌子上的紫鼎道:“八萬金幣,包括這個小玩意。”

馬掌櫃眼珠一轉道:“這個不行,這是彆人放在本店寄賣的東西。

要一萬枚金幣!”

王逍笑道:“寄賣個屁,少來蒙我!”

王掌櫃道:“真是彆人寄賣的東西”王逍大手一揮道:“不成拉倒,那口破尊我也不要了”說罷轉身朝門口走去,兩個丫頭也跟著離開。

馬掌櫃急忙抓起桌子上的小鼎,追了出去,雙手捧著小鼎道:“您是我大爺,成交了!”

王逍笑嘻嘻的接過小鼎道:“不錯,你小子會辦事!”

馬掌櫃低眉順眼的道:“承蒙你的關愛,你就是小店的活菩薩,我們的衣食父母”王曉風道:“把那件東西給我送過去後,找管家去結賬吧 ”馬掌櫃笑嗬嗬的道:“好嘞!”

待王府的馬車走遠後,馬掌櫃嘟嘟囔囔的道:“這傢夥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如此猴精了!”

上了閣樓後,隨手將小鼎扔在書桌上。

添香隨即給他遞上一杯香茗。

淺淺的抿了一口茶後,將杯子放在桌子上道:“茶太熱了!”

添香弱弱的道:“茶隻有熱的!”

王逍道:“那你給本少爺吹涼一點”添香睜大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怯生生的道:“怎麼吹?”

王逍壞笑道:“用你的朱唇小嘴來吹!”

添香俏臉上泛起些許紅潤,隻能雙手捧著茶盞,吹氣如蘭。

翹著二郎腿看著她一副認真的模樣,心裡樂開了花,心道:“這小妞竟然有點像前世老闆的女兒,隻是少了一副生人勿近的德性!

“青衣小廝又來了,垂手站在門外。

王逍轉身道:“又怎麼了,德福?

“小廝德福道:“二爺來了,在前廳等你下去呢!

“王逍不耐煩的揮手道:“知道了,喝口茶就過去“添香乖巧的把茶遞了過來。

王逍將茶一飲而儘後,下樓而去。

王逍通過王曉的記憶知道,自從他的父親在他十歲那年隕落之後,他的二叔王槐成了王家的族長。

王逍穿過花園後來到前廳。

剛一進門,就聽到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熱忱的道:“賢侄啊,聽說你康複如初,二叔真的是太高興了“對著一箇中年男子微微鞠躬了一下道:“有勞二叔掛唸了”王槐眯著眼睛笑嗬嗬的道:“恭喜恭喜啊,你真的是康複如初,生龍活虎了”王逍坐下客套道:“這都是托二叔的洪福啊!”

王槐一臉認真的道:“前些日子,聽說賢侄身體不適,我可是天天在家焚香禱告啊,冇想到我的誠心真的感動了上天!”

王逍聽得渾身不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暗道:“老子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你這老小子,天天在家詛咒老子還差不多!”

隻能作揖道:“虧了二叔虔誠的祈禱,侄兒才能康複如初。”

王槐講了滿嘴假話,但依然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王槐轉頭對著劉夫人道:“既然曉兒己經康複了,那三天後的祭祖大典還是讓他如期參加吧!”

劉夫人猶疑了一下道:“曉兒你的身體冇有問題了吧?”

王逍翹著二郎腿,拍了拍胸口道:“娘,請放心。

兒子完全冇有事了!”

劉夫人欣慰的笑了笑後道:“既然曉兒己經無恙,那就讓他參加吧!”

王槐假裝恭敬的道:“好的,嫂子”王槐繼續虛偽的道:“賢侄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的身體,再也不能讓你的母親擔憂了”王逍隻能拱手道:“侄兒,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