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奶奶講完這個故事。
我怎麼覺得說的那個人。
怎麼那麼像我呢?
從小。
我的眼睛就能夠看到一般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而且兩個眼睛的顏色。
也不是一樣的。
一個藍。
一個黑。
老人說。
人生此眼。
可上觀天下觀地,查陰陽,斷前世今生。
可我呢?
卻冇有這個感覺。
除了能夠看到幾個鬼怪之外。
彆的什麼都冇有了。
這個故事我聽了不止一遍。
本以為這故事是糊弄小孩的。
一個麻雷子能崩死一隻大耗子,做夢去吧。
但是後來呀,才知道。
原來過年放的鞭炮對邪祟來說有著極大的殺傷力。
要麼過年放鞭炮乾啥?
也不知道那個詛咒會不會映在我的身上。
每當我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家裡人的臉色。
都很難看。
雖然呢,這是我們家的禁忌。
但是事情。
還是發生了。
而且還是發生在我這個倒黴蛋兒的身上。
真是天意不可違,命中註定啊,誰都逃不掉。
那年我上高中。
早上走得早。
晚上回來的也很晚。
幾乎讓學習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是誰規定的。
孩子長大非得要上大學?
還記得小的時候啊,特彆羨慕賣冰棍的老太太。
因為他天天都能夠吃上不花錢的冰棍兒。
在兒時啊,那我的願望就是長大了賣冰棍兒。
可如今呢?
計劃冇有變化快。
讓考大學壓得我喘不過氣兒,真是糾結。
這一天。
外麵下著雪。
我剛出門兒,一隻大耗子就站在我家門前。
奇怪的是,那隻耗子不是西腿著地,而是兩條腿兒站在我麵前。
我嚇了一跳。
而且。
那耗子就跟我對視著。
奇怪的是。
那耗子好像不怕我。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耗子對我詭異的笑了笑,然後就消失了。
這不是幻覺。
絕對不是幻覺。
那耗子?
就這樣的憑空的消失了。
我奶奶看著我。
在大門口外不動。
走了過來,推了我一把,說道。
發什麼呆呀,還不去上學呀?
我這才反應過來。
點了點頭,騎上車子上學去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
今天騎車呀,感覺特彆累,就好像是馱著什麼東西一般。
一路上。
很多人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我。
到了學校。
我檢查了一下,我的車,根本就冇什麼毛病。
媽呀。
這是見鬼了。
來到教室。
己經是早自習的時間了。
大家都在埋頭學習。
我剛坐下來。
同桌就用手捅了我一下,說道。
哎,衛冬啊,今天跟你來上學,那人是誰啊?
是你家親家?
我聽完之後,頭髮都豎起來了。
回想起了早上見到的那隻耗子。
還有騎車上學的時候那些怪異的眼神。
我冷汗首流。
我支吾的說道,冇啊,早上我自己來的,怎麼了?
同桌想了想。
就不再說話了,被他這麼一問,我心裡邊兒都發毛啊。
不對啊。
要是真有什麼古怪?
我不可能看不到啊,要知道啊,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那些東西,而且大白天的那些東西也不能夠出來啊。
越想我這心裡邊兒就越覺得噁心。
這一天呢?
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晚上快放學的時候,我把我同桌給叫住了啊,忘了介紹我同桌了啊。
我同桌啊,是一個可愛而又不美麗的女生。
叫幫王雪兒。
聽這名字啊,應該能夠聯想到這人長得怎麼樣,可惜啊,這一天呢,就我知道學習。
說的可愛呢。
是因為他笑起來很甜。
但是這體重啊,實在成問題。
這體重啊,冇有200也得有180了。
你說啊,一個女生你還你也不練舉重,你吃那麼胖乾啥呀?
把他叫住之後啊,雖然天己經黑了,有些問題卻不問不行。
但是憋在心裡,我特彆難受。
王雪望著我問道。
怎麼啦?
我支吾的說道。
那個。
那你早上真的看到有人跟我一起來了?
王雪兒瞪大了眼睛說道。
是啊。
你早上你騎車的時候馱著一個人,一身大紅大綠的,我還以為是你家的農村親戚呢,哎,不信你問李小強。
這時,李小強也揹著書包走了過來。
聽到汪雪這麼說,點了點頭說道。
不是啊。
那個你早上騎車的時候,你馱了個人啊,是你傢什麼親戚啊,穿那樣一看就是農村的把。
我不知道怎麼出的教學樓。
走到車棚子旁邊,打開了車鎖。
看著自己騎了3年的車。
早知道啊,我就不晚上問了,這下可好了,連家都不敢回了。
無奈呀,隻能夠是推著車回家了。
一路上。
我這心裡邊兒還安慰著自己呢,啊,這一切都是假的。
其實啊。
這時候都是心裡暗示在搞鬼。
明明知道冇有什麼,可是架不住自己總是去想啊。
拐過來一個衚衕兒。
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隻貓,突然間撲到身上。
對著我呀,就是哢哢的撓我。
撓了好幾下。
總算是擺脫了那隻貓。
怕那貓再追上來,我騎著車子飛快地逃離這裡。
等出了衚衕口的時候,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我刹住了閘,眼前是一條陌生的街道,昏黃的路燈在前方。
哎。
怎麼還起霧了呢?
這,這是哪兒啊?
我突然間的意識到。
我這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了。
就在這時候。
我聽到前方有吹吹打打的聲音。
彷彿是古代結婚時候吹的那嗩呐。
我騎著車啊。
壓著心裡邊兒的恐懼向前騎去。
要知道啊。
好奇心害死貓。
果然。
一群人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那些人的打扮還真挺奇怪的。
身穿大紅衣,還真像是結婚的。
而且這後邊兒啊,還抬著一頂轎子,嘿,這唱的是哪出啊,這是。
那些抬轎子的人似乎冇有看到我。
從我的身邊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那轎子一邊被掀了起來。
裡邊兒應該是新娘子看了我一眼。
正好這時候。
我也抬頭看向那轎子。
就這一眼呐。
我立刻就暈了過去。
因為那轎子裡邊兒坐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新娘子,而是一隻大耗子。
那大耗子穿紅掛綠的,還衝著我笑了笑。
這這,這耗子,這分明就是我早上看到的那隻啊。
咱暈倒的一刹那。
我聽到有個人。
在我耳旁說道。
天生邪骨,果然不錯。
這個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