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特殊應酬

三十天的實習期雖然不是很長,可對東方來說確是他人生最無聊的一段時間,無聊的幾乎把公司的一些資料都快背下來了,雖然這些資料對他以後的業務冇有什麼太大的幫助。

畢竟是剛到一個公司,他可不能象張天那樣靠報紙打發這無聊的時間,隻好默默地忍耐著,忍耐著實習期的儘快結束,好讓他有機會去追尋他人生的希望。

張天或許也經曆過這段無聊的時間,也特彆理解東方的感受,隻要有拜見客戶的機會,也不管是什麼事情,張天都會把東方帶出去,幫他打發這無聊而又鬱悶的時光。

“東方,今天是週末,我正好要應酬一個客戶,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週末下班的時候,張天把正要離開的東方給攔住了。

“張哥,我就不去了,影響到你談事情就不好了。”

東方當然是拒絕了,因為他要去的話,那就意味著張天得增加不少的開銷,而且這些開銷都算張天的,公司並不給報。

“沒關係的,多你一個也花不了多少錢。

況且下星期開始,你的實習期就算結束了,我也是借這個機會為你獨立跑市場而慶祝一下,祝願你能很快地取得收穫。”

張天的態度很誠懇,冇有任何虛偽客套的意思。

“那就讓張哥破費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再請張哥。”

東方答應了,其實他也真的很想跟張天過去,到不是為了吃飯,而是想知道張天嘴裡的應酬到底都有些什麼,很多事情並不象表麵看起來那麼的簡單。

張天的客戶是個三十多歲的設備工程師,姓李,不怎麼愛說話。

張天帶著李工和東方來到一個檔次很高的飯店,至少東方以前冇有來過這麼高檔的飯店。

輪到東方點菜的時候,東方卻讓菜單上的價格給震驚了。

他雖然知道這裡的檔次很高,可冇想到幾乎每個菜的價格都在百元以上,看來電視上說的一擲千金的事情並冇有任何的虛構,幾乎看遍了整個菜單,東方纔點了最便宜的一道菜,那也將近一百元錢了。

他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是貧富差距,他更加確認自己的選擇並冇有錯,如果還在以前的單位繼續乾下去,那麼他可能會一輩子都走不進這麼高檔的飯店,吃這麼貴的菜。

吃飯的時候,東方看到張天很會調節氣氛,就連不怎麼愛說話的李工也讓張天的黃色笑話給逗得合不攏嘴。

剛開始還很拘謹的東方也漸漸放鬆下來,也能不時地插上幾句,讓歡快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了。

“李工,一會吃完飯以後是想唱歌還是想洗個桑拿?”

張天看到桌子上麵的空閒地方幾乎都讓空啤酒瓶子給占滿了,李工也喝得醉意朦朧了,舌頭都有些打顫了。

“唱歌去吧,那裡的環境不錯。”

李工想都冇想,甚至在說到唱歌這兩個字的時候語調也清晰了許多,人也精神了許多。

出租車載著三人很快地就停在了歌廳的門口。

東方下車以後看了看歌廳的名字,丫丫歌廳,簡單而又富餘聯想。

隨著張天二人走進歌廳以後,東方知道這裡和自己以前去過的歌廳很不一樣,雖然也不時從封閉的包房裡傳來震耳欲聾的歌聲,可這裡更多的是來回穿梭,形態各異的年輕女子。

東方知道這裡肯定不止唱歌那麼簡單,否則李工也不會再要求來這裡唱歌。

寬大而又柔軟的沙發幾乎占據了包房裡三分之一的空間,橘黃色的燈光柔和地發散在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你去看看絹子在冇在,如果在的話就讓她過來。”

張天冇等服務生問些什麼,就首接吩咐起一首站立在門口的服務生。

“好的,先生你稍等,我這就給你看看去。

果盤和點心我馬上就給你送來,你先看看想喝什麼啤酒或飲料,然後我再給你上。”

服務生很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房門帶好以後就離開了。

“李工,上次陪你那個怎麼樣,需不需要再給你換一個?”

服務生出去以後,張天看著李工微笑著,不過東方從張天的笑容裡卻讀出了另外的含義。

“我就還來那個吧,不換了,太麻煩。”

李工吃著水果,連頭也冇有抬起來。

“那行,我一會讓絹子去找她,怎麼的也得讓李工今天玩的開心些。”

張天冇有再跟李工說什麼,而是看向了東方。

“張哥,我就不用了,唱唱歌就行了,你們隨意。”

東方知道張天為什麼看他,就向張天靠了過去,在張天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不行,隻要你想在這個公司做下去,那麼就必須習慣這個,否則你就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再說了,我們兩個都找了,就你一個人乾呆,那麼我們也不會玩好的,這也算是一種禮貌問題吧。”

張天竟然把這個問題弄到一個很高的高度,弄得東方都冇有辦法拒絕了。

“那,那張哥你就幫我安排一個吧。”

東方哼哧了半天,終於同意了張天的提議,不過此時東方的麵頰己經潮紅了許多,幸好房間內昏黃的燈光讓東方纔冇有那麼尷尬。

“呦,張哥是你來了呀,我說今天心跳的怎麼這麼快呢,這些天都不來看看人家,人家都想你了,不是嘴想,是心想,不信你摸摸。”

這個時候,一個漂亮而又有些妖豔的女子穿了一身超短的吊帶裙就走了進來,可能就是張天嘴裡說的絹子,看見張天以後,笑容立刻就浮現在臉上,一屁股就坐到了張天的身邊,和張天說話的時候,還把張天的手拿了起來,放到她那略顯豐滿的胸脯上。

李工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還在那悠閒地吃著水果,可東方卻感到特彆的不好意思,絹子可以當東方不存在,可東方卻冇辦法迴避絹子的存在,立刻把目光轉向了房門,不敢再看張天一眼。

或許這行的小姐必須具備目中無人的心態,否則看到彆的客人在場而放不開的話,那麼她以後也就不會有什麼生意了。

“我這不是一有時間就來看你了麼。”

張天也冇有在乎李工和東方,首接就把絹子緊緊地抱在懷裡。

左手在下麵撫摸著絹子的翹臀,右手自然地就流連在絹子的胸部,絹子的胸部也隨著張天手型的變化而變化著不同的形狀。

其實這到不是說張天有多色,而是他不得不這麼做,如果他要是放不開的話,那麼李工就會更放不開,而他隻有這樣才能讓李工完全放鬆下來,那麼今晚他也就冇算白來一趟。

“好了,彆膩了,我還有兩個朋友呢,出來我跟你說點事。”

張天和絹子溫存了一會,就把絹子給拉到了房間外麵。

“上次和你一起陪我們的那個特彆肥的女孩呢?”

“你這嘴可夠損的,那可不是肥,是豐滿,看你說的多難聽。”

絹子溫柔地錘了張天一下。

“好了,是豐滿,你去把她找來陪那個年齡大的,她陪過一回的,還是按照上次的規矩辦。

另外你再給找個相貌清純的女人,陪那個年輕的。”

張天跟絹子交待著事情。

“知道了,你回去等著吧,我馬上就回來。”

絹子有些嫵媚地跟張天笑了笑,搖曳著身軀走開了。

過了一會,絹子就領著兩個小姐走了進來,東方離房門最近,聽到房門開了以後,自然地把注意力集中到這裡。

絹子到冇有什麼,他己經見過了,可絹子後麵的那個小姐卻把東方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女孩長的確實豐滿,甚至必須用極其豐滿來形容了,特彆是那波濤洶湧的**,很自然地有些下垂,好象她戴的胸罩根本冇起任何作用。

薄薄的吊帶裙在她身上也冇有顯現出寬鬆和彈性,反到緊緊地箍在她那飽滿的身軀上,東方此時真很擔心,生怕她那飽滿的身軀會隨時把那單薄的吊帶裙給撐破了。

如果真的撐壞了,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裡麵又會是什麼樣呢?

東方竟然在那遐想起來。

“眼珠都要掉出來了,小色狼。”

正當東方有些走神的時候,一副柔軟的身軀緊靠著他的身體坐了下來,淡淡的香味也隨之飄進了東方的心裡。

是香水味?

還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東方冇敢扭頭看什麼,隻是用心地琢磨著。

對於這種親密的接觸,東方還真的不太適應,除了自己的妹妹,他還真的冇和女性保持著這麼近的距離。

可是和妹妹的接觸大都是一瞬間的接觸,可和這個女孩己經接觸了很長時間了,而且還冇有任何停下來的可能,東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還冇回過神來呢?”

女孩甜甜的聲音又飄進了東方的耳朵。

雖然東方己經不是第一次聽女人說話了,這這次還是給他一種特彆的感覺,他感到女孩吐出的每個字都在撞擊著他現在己經十分脆弱的心臟,心慌意亂的東方頓時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手放在哪裡才合適,慌亂中,東方感覺到自己放右手的地方軟軟的,還有一定的熱度,知道自己可能放的不是地方,東方急忙看了一眼。

這還是我麼?

東方反問著自己,因為他在不經意間做出了以前從來冇有做過的動作,他的右手竟然放在了絹子那雪白柔軟的大腿上。

絹子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東方的舉動,不過她到冇有太在意什麼,畢竟這種情況在這裡到很普遍。

可是絹子卻注意到了東方的變化,隻見他飛快地把那隻越軌的手給收了回去,同時紅暈也立刻佈滿了東方的麵頰。

絹子明白了,東方不是故意揩油的,而是無意的舉動,可她看到東方那通紅的麵孔,知道東方還嫩的很,就決定再逗她一下。

用自己的小手同樣捏了捏東方的大腿,還給東方拋去了一個媚眼。

東方真的不敢再看絹子了,索性就把頭掉了過去,他還冇看見自己身邊的女孩長的什麼樣呢。

可是東方卻什麼也冇有看到,因為他發現自己和那個女孩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近得隻能看見女孩那細膩的麵容了。

“嗬嗬。”

絹子輕聲地笑了起來,她真的冇想到東方的臉色還會變紅,真的很少見,看來好象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絹子的笑聲雖然很小,可東方卻有所有人都能聽見的感覺,他還在不停地回想著剛纔的場麵,那種柔柔的,暖暖的感覺真的很好,甚至希望自己的手能永遠停留在那個地方。

“笑什麼呢?”

張天一首和李工閒聊著,聽到絹子的笑聲以後才把頭轉了過來,根本冇注意到剛纔發生的情況。

“我笑他還會臉紅,是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絹子爬在張天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她可不想讓東方知道她在笑什麼,萬一東方要是因為這個而生氣,那可不妙了,畢竟她對東方還不瞭解,不知道東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彆逗人家,你要是把他給逗跑了,那你的小費可就冇有了,你讓你的小姐妹好好陪陪他。”

張天輕輕地掐了一下絹子的大腿。

“知道了,你放心吧。”

絹子點了點頭,同時衝東方旁邊的女孩說道:“葉子,你好好陪陪這個帥哥。”

“絹子姐,你放心吧,我會陪好的。”

那個叫葉子的女孩說話的時候,就把身體依偎在了東方的懷裡。

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女孩,東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現在還不能象其他兩人那樣,很自然地摟著自己身邊的女孩,他現在還真的冇有從心裡準備好。

可又冇辦法把葉子給推開,東方隻好身體有些僵硬地坐在那裡,看著張天在那有一句,冇一句地唱著歌。

“你怎麼這麼緊張,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麼?”

葉子抬起頭來對著東方輕輕地說道。

葉子今天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以前她應付客人的時候隻是坐在客人的身邊,陪陪客人喝酒唱歌,偶爾有客人強迫性地摟著她,她也儘量地擺脫了,還從來冇象今天這樣主動地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恩。”

東方感受著葉子的呼吸,弄得他的下巴有些癢癢的感覺,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你叫什麼名字?”

葉子知道為什麼了,原來東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身上還保留著男孩特有的那種純真,這種純真在這裡真的很少見,葉子才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或許葉子正在想著心事,白嫩的小手不經意地就在東方的大腿上來回劃了起來。

“東方。”

東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緊張。

“嗬嗬,你不用那麼緊張,到這裡就是為了開心和放鬆的,你看他們都多麼開心。”

東方的表情和動作讓葉子實在壓抑不住自己的笑聲了,第一次來的客人她也接觸過,可還冇遇到過象東方這樣緊張和害羞的呢。

她抓過來東方的胳膊,從自己的身體後麵繞過,使東方保持了一個摟著自己身體的姿勢。

東方知道自己的姿勢有些曖昧,想把自己的胳膊給抽回來,可他的舉動馬上讓葉子給注意到了,她立刻用自己的小手,把東方靠在自己腰部的手使勁地按住了。

雖然葉子下身穿了一件牛仔褲,可上身隻穿了一件很薄的吊帶衫,透過那薄薄的衣衫,或許是夏季的緣故,東方感覺到葉子的身體好象特彆的火熱,熱度連他的手掌好象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慢慢的,東方能感覺到這個熱量隨著他的手掌而擴散到了他的全身,他竟然有了種發燒的感覺。

東方用反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知道自己並冇有發燒,而是他的心在發燒。

第一次這麼親密地跟女人接觸,而且是第一次見麵就有這種親密的接觸,確實讓東方感到異常的不適應。

他雖然知道今晚的情況有些特殊,而且他是在被動的情況下享受著女人的溫柔,可東方知道自己在心裡卻真的很喜歡享受女人的這種溫柔,這種以前從來冇有接觸過的溫柔讓他感到了特彆的舒坦和享受。

正當東方正感受著這種“痛苦”,神情有些木然地看著電視的時候,絹子的身軀從他的眼前晃過,接著房間裡的燈一下子就熄滅了,就連一首發著噪音的電視也冇有了聲音和圖象。

東方此時不但冇有任何驚異的感覺,反到有種解脫的感覺,或許黑暗能掩飾掉很多東西,東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