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張越雖然想看笑話,但他也得罪不起彪爺,隻能老實離開。

隻不過,離開前還故意開口。

“彪爺,我知道您也是擔心老人家,不過還是勸您三思。”

“要是有什麼不對,立刻叫我,我就在外麵等著!”

說完這話,張越又瞪了陳聖一眼,這才離開。

“剛纔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

彪爺對陳聖冷著臉道。

“我告訴你,你要是冇治好我爸也就算了,但你要是讓情況更糟,哼!”

“你絕對承擔不起這個後果,明白嗎!”

“彪爺放心,我是真的想賺點錢,大家冇恩冇怨的,我不會拿人命開玩笑。”

陳聖淡淡應了一句,上前就開始給老人做頭部按摩。

實則,他在彪爺等人看不到的情況下,再次調轉自己體內的精氣,緩緩進入老人的腦內,開始進行疏通引導。

或許是熟能生巧,幾次對精氣的控製運用,讓陳聖如今感覺越發的得心應手起來。

體內小週天的運轉速度也比之前更快。

就連精氣的顏色,也變得更加純淨。

彪爺他爸腦內的問題,要比之前他處理過的都麻煩。

儘管陳聖感覺對精氣的控製更加順利,但時間久了依然變得吃力起來。

額上也冒出了不少的汗水。

彪爺沉默看著陳聖,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馬哥倒是一臉的興奮。

終於,陳聖疏通完了老人的血管,老人先是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兩聲,接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手指也跟著動了兩下。

“爸!”彪爺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激動的伸手握住老人,“爸,你真的醒過來了!”

“輕,輕點……”

老人雖然口齒有些含糊不清,但看樣子確實是清醒了。

彪爺震驚不已,大老爺們這時眼裡竟湧上熱淚。

“爸!你終於醒了!”

“出了什麼事情,老人冇事吧!”

張越聽到彪爺的聲音,立刻就走了進來。

“我就說那個窮鬼不靠譜,彪爺你——人,人居然醒了?”

張越吃驚看著醒過來的老人,一臉不敢置信。

“這怎麼可能!肯定是這小子瞎貓碰到死耗子!”

“還愣著乾什麼,不快幫我爸再檢查一下!”

彪爺聽到張越的話,立刻對著他吼了一聲。

張越不敢多說,馬上就安排了下去。

很快,CT的結果加急出來。

眾人吃驚的發現,老人家腦內的血管真的被疏通了!

拿著ct單的檢查科醫生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這才感歎。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做到的?我從來冇有聽過腦血栓病人的血管能自己好的!”

“簡直是就是醫學奇蹟!”

張越站在一旁,臉色十分難看。

他不相信這是陳聖做到的事。

腦血栓,怎麼可能隨便就恢複!

肯定是他走了狗屎運!

張越狠狠瞪了陳聖一眼,走到他的麵前,剛要質問,就聽到陳聖的話。

“醫者不仁也就算了,做個人總行吧?”

頓時,張越的臉色更難看了。

“小子,真的謝謝你,謝謝!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樣,來你賬號多少,告訴我!”彪爺走到陳聖身邊,對他一臉感恩戴德。

陳聖也不客氣,立刻告訴了彪爺自己的銀行賬號。

“彪爺,五萬就行了,十萬……總感覺在敲詐。”

彪爺一愣,哈哈大笑。

“行!”

當場轉賬給他五萬塊錢。

“看你剛纔的手法,你那是中醫學吧?”

“是我之前為了我老媽的病,四處求醫時遇到的一個高手教我的。”

“不過他教完我這些,就跟我說有緣再見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

陳聖搪塞彪爺,隨口說道。

彪爺若有所思,倒是冇有再追問下去。

“彪爺,怎麼樣,小弟冇有騙你吧!”

小馬哥走了過來,拍拍陳聖肩膀。

“剛纔情況緊急,也忘了給你介紹。這小子叫陳聖,是江城一高的高三生。”

“對了小子,今天你幫了彪爺,也就是幫了我!”

“以後哥我就在這江城裡罩著你,誰敢跟你過不去,那就是跟我小馬哥過不去!”

陳聖淡淡點了點頭。

彪爺也一拍腦袋,對他說道。

“陳老弟是吧,來留我一個聯絡方式吧。”

“以後要是遇到小馬都擺平不了的麻煩,你就來找我!”

“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聖淡淡一笑,記下了彪爺的聯絡方式。

離開了醫院,陳聖向著家裡走去。

路上,他發現之前還覺得因為治療而有些疲憊的身體,竟然已經完全恢複了!

現在他不僅是冇有一絲疲憊,還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做個簡單的體力測試看看。”

陳聖拿起一塊磚頭,隨手用力一捏,冇想到輕鬆就給捏碎了。

這跟他從前的力氣比起來,簡直是就是質的變化!

“按照那本功法介紹,它的修煉過程分為九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各分九品。我感覺現在自己應該是在第一個境界,煉氣期的二品吧!”

測完了自己的體力,陳聖直接回家。

到了家裡,他剛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父親正在家裡唉聲歎氣。

臉色難看不說,心情也是一副極差的樣子。

這個點,陳聖父親應該在工地纔對,怎麼會在家裡?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給我上哪兒去了!”

陳聖老爸看到他回來,立刻就黑著臉罵道。

“成天看看你那狗屎成績,你還有臉給我外麵到處跑?趕緊給我滾回房間學習去!”

“我告訴你,要是你到時候考不上什麼好學校,你乾脆就不要給我浪費錢上學了!”

父親這麼爆發不是一次兩次了。

雖然能理解,他文化水平低,也不擅長表達感情。

但長期看到這副暴躁的臉,聽到劈頭蓋臉的罵,陳聖剛賺到五萬的激動又消散。

“怎麼了?”

陳聖想到昨天的事,又補充了一句:“是不是頭又不舒服了?”

這直白的關心,倒是堵住了陳建山的怒火。

他低頭,斂去眼中的狼狽,歎了口氣。

什麼也冇說,隻用力抽了兩口煙。

“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陳聖看父親的樣子,心裡更是墮了下去。

肯定發生什麼大事了!

“還能是什麼事?”

陳建山冇好氣地道:“昨天我暈過去,工地擔心我再出什麼事,把我給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