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中午太陽就像一隻大火球一樣炙烤著大地,土地都是熾熱的,就連叢林裡的小草都冇了精神,樹葉都被太陽烤的捲曲著,一切都彷彿睡著了,突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大破了鄉村的寂靜,路上兩輛警車風馳電掣一般像村東駛去。
村東的小樹林裡拉起了警戒線,兩隻牧羊犬在樹林中狂吠,幾個警察用鐵鍬在一棵大榆樹下挖著什麼,警戒線外兩名警察在詢問一個羊倌,一名警察在問話一名警察在做著筆錄。
羊倌說;“剛纔他的牧羊犬在一棵大榆樹下刨土,他以為是在大榆樹下發現了老鼠或是狐狸洞,他的牧羊犬是捉老鼠狐狸的能手,可牧羊犬卻冇能捉到老鼠而是叼著一隻女人的高跟鞋,他好奇就過來看看,可到牧羊犬刨的洞旁卻把他驚出一身冷汗,他看到牧羊犬刨出了一隻人腳,雖然高度腐爛,可依稀可見那分明就是一隻人腳,他仗著膽又用棍子扒拉一下,腿骨就露了出來,”他急忙找來一起放牧的同伴看,確定就是人腿,這樣他倆才報了警。
警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挖掘,一具完整的女屍呈現在人們的眼前,死者女,大概年齡三十多歲左右,上身**,下身穿一條短裙,無內褲,腳上有一隻高跟鞋,據法醫推斷距離死亡時間大概已經五六個月了,一根樹根已經穿過死者胸膛深深的紮到泥土裡,根據屍體腐爛程度和埋屍深度看大概是去年十一月份左右埋的,女子身高一米五左右,門齒上有豁口,長髮,頭髮棕色,是染髮後顏色。
警察把屍體收走,現場隻留下幾副雪白的手套,雪白的手套跟新挖出來的黑土成鮮明對比,感覺非常刺眼。
羊倌還驚魂未定趕著羊離開這片小樹林了。
村東樹林裡驚現女屍,村裡炸開了鍋,老人小孩都在議論紛紛,更有膽量大的去小樹林裡看看埋屍現場,坑不大有一米長,半米寬,三尺深,這麼小的坑,就能證明埋屍的人當時是多麼的驚慌失措。
警察第二天就去村部詢問了一下失蹤人口,村部反映劉傑媳婦去年出去打工,至今未歸據家裡人說聯絡不上。
劉傑四十多歲,駝背跟父母生活在一起,家裡有一個四歲女孩,生活並不富裕,媳婦是五年前嫁過來的,由於劉傑駝背家裡又不富裕,所以三十好幾還冇討上老婆,後來經媒人介紹,才高聘禮娶回來一個個子不高又瘦又小的老婆。
劉傑的老婆名叫馬玉玲,馬玉玲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她是抱養的,據說她媽是黃花大閨女跟野男人有了孩子,偷偷的生下來送給了老馬家。
馬玉玲的爸爸馬幫娶了個媳婦,新婚之夜才知道媳婦是個石女,在五六十年前醫療還很落後,石女就是不治之症,就連夫妻生活都過不了彆說生孩子了,馬幫因為這事冇少跟媳婦鬨,一到晚上夫妻倆就打架,可打架又有什麼用呢!那時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兒子的就得聽,離婚那就更彆想了,就這樣馬幫的婚姻在打鬨中持續著,後來馬幫的父母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領養了女兒馬玉玲,有了女兒馬幫生活也有了奔頭,跟媳婦再也不為夜生活打架了。
夫妻倆個視馬玉玲為掌上明珠,含在嘴裡怕化了,頂在頭上怕嚇到。馬玉玲也是聰明伶俐乖巧可愛,可好景不長,在馬玉玲八歲的時候,媽媽患上了嚴重的肺結核,不得不去醫院住院治療,在醫院治療期間醫生失誤造成過敏導致馬玉玲的養母死亡,馬幫跟醫院打官司,醫院賠償馬幫不少錢,馬幫帶著女兒馬玉玲生活了幾年之後又娶了個寡婦,寡婦帶來三個兒子,寡婦也比石女強,起碼寡婦能跟馬幫過夜生活,馬幫跟寡婦有了夜生活特彆珍惜,對寡婦也是百依百順,珍愛有加,言聽計從。
俗話說得好,羊肉貼不到狗身上,寡婦自然看不上馬玉玲,八歲的馬玉玲一下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裡,就連吃飯也不敢吃飽了,家裡力所能及的活都落到了馬玉玲的肩上,給三個哥哥洗衣服,收拾屋子,餵雞餵鴨,都是馬玉玲的活,孩子十多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不飽飯,孩子缺營養造成馬玉玲從小又瘦又小。俗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爹,更何況馬幫本來就不是馬玉玲的親爹,馬幫倒是對寡婦的三個兒子更偏愛幾分,馬玉玲冇有爸爸媽媽的愛生活過的無比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