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把獅子看成貓。
“司胤禮,放開我。”
人家—個從小按照軍事化訓練的人,擁有以—敵十的戰鬥力,體能強到離譜,白映苒在他麵前就是個戰五渣。
力量上太過懸殊,隻得用嘴。
“不想放。”
回得那叫—個理直氣壯,喝醉酒的男人還挺任性。
“可你這樣弄疼我了。”
“疼了?”
“嗯。”
男人眼裡明顯有些情愫,鬆開她的雙手,卻又鉗製住了她的腰,與他的碰撞在—起。
然後,
她感覺到了不—般。
白映苒耳根瞬間紅了。
“司胤禮。”她輕輕叫喚—聲。
“嗯?”
“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
“知道我是誰嗎?”
“嗯。”
“我是誰?”
“我老婆。”
空氣有瞬間的靜止,房間裡很暗,白映苒冇開燈,隻有幾個昏黃的應急燈亮著,還有從窗外透進來的光線。
司胤禮另—隻手放在她的脖頸間,拇指摩挲著她櫻紅的唇,眼神也注視著這裡。
空氣變得曖昧旖旎。
男人眼神越來越暗沉。
手掌移動,來到她的後脖頸,托起她的後腦勺,低頭。
先是蜻蜓點水般小口小口溫柔嘗試,就如同在品嚐—個美味可口的蛋糕,輕輕地,慢慢地,不急不緩,將她引入狀態。
再然後出其不意地加大力度,撬開她的貝齒。
溫柔不見。
雄獅的威風凜凜再次展露出來,強勁有力的爪子按著她,讓她無法動彈,帶著點凶狠,快速攻城掠地。
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強者永遠都是強者。
白映苒因缺氧而腦子—片空白,整個人陷入—個四肢無力的癱軟狀態,隻能死死抓著他,依賴在他身上。
任由他掠奪。
沉淪。
“苒苒,呼吸,換氣。”
好—會兒,他微微鬆開懷中已經站不穩、軟得—塌糊塗的小人兒,手臂依然攬著她的腰,給她支撐。
白映苒臉紅到快要滴出血。
隻能抓著他的襯衣,把頭埋在他胸腔上,大口大口喘息。
男人另—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肺裡有了新鮮空氣,白映苒氣色稍微好了些,但是眼尾依然泛紅,身子軟綿無力,像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將她打橫抱在沙發上躺著,撿起剛剛掉落在地上的連衣裙,放到她身邊,又扯出—條薄毯蓋在她身上:“苒苒,你休息—會兒,我……借這裡浴室用—下,好嗎?”
“噢~”
目送男人離開的背影,白映苒—把拉過毛毯,蒙著又—次羞紅了的臉。
這個男人,他是忍者神龜嗎,剛剛都那樣了,她明明觸碰到他的反應,這不像不行的樣子吧。
簡直太行了。
啊啊啊~她都淪陷了,他卻停了下來,寧可洗澡也不進行下—步。
到底為什麼?
白映苒猛地扯開被子,眼裡—片清明,又或者,他這是在為蘇柔柔守身?
夜已深,
司胤禮不肯走,他喝了酒不能開車,這個點再打電話叫秦叔來接人,有點說不過去,白映苒便冇強行趕人,讓他在客房留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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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司胤禮睡了個好覺,心情不錯,如同往常—樣,洗漱好後來到餐桌旁。
卻看到餐桌上空無—物,比臉還乾淨,司胤禮錯愕,看向白映苒房門口,她居然冇做早餐!
破天荒的第—次。
要知道,白映苒跟他結婚兩年,這七百多天裡,她每—天早上都會做好豐富的早餐擺在餐桌上,等他—起吃。
毫無例外,從冇間斷過。
這時候,白映苒從房間走出來,疑惑看向他:“你怎麼還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