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說完後,謝時津摟著薑婉的腰離開私人包廂。

另一邊,白蘅剛剛走進洗手間,薄京鶴就跟了上來。

他看了一眼洗手間,而後拿過一旁上麵寫著“維修中”的工具,放在洗手間門口擋著。

白蘅纔打開衛生間的門,突然有人站在她的身後。

那人強勢的擁住她,將她抱進裡麵,

“哢噠”一聲,門被緊緊的鎖上。

白蘅還以為遇到了變態,她掙紮著,想要大聲求喊:“救……”

她話還冇有說完,那人抬手扣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掐著她的細腰,低頭堵住她的唇。

白蘅雙手推搡他,她眼尾微微暈紅,

那人吻得很霸道,很凶,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噬吻入腹。

白蘅驚懼地扭動著身體,眼含淚水,身後人卻肆意的熾熱吻,延過脖頸,吻上她雪白的耳垂含吮。

那人突然箍著她的腰轉身,他修長分明的大手將她摁在門上,烙印似的熾熱的吻著她的耳朵,讓人心亂如麻,毛骨悚然。

“你是誰?快……放開我。”白蘅咬著牙說道,聲音顫抖得綿軟,猶如一隻害怕膽小的兔子。

那人冇有說話,他用手捂住白蘅的眼睛,另一隻手掐住她精緻的下巴,玩味似的的捏了捏。

白蘅粉嫩唇瓣微微嘟起,鮮豔飽滿,

水潤晶瑩,像熟透的櫻桃似的。

她那張誘人香豔的唇瓣輕啟:“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女子婉轉嬌柔的哀求著,她像是一株隨風飄零的浮萍,冇有根基,冇有依靠,柔弱又可憐,極容易引起人心理的保護欲。

薄京鶴看著楚楚可憐的人兒,眼神裡都是心疼的眸色,但他卻又貼上她花瓣似的唇瓣,愛憐的,輕輕的吮吻。

白蘅用手拍打著他的肩膀,頭不斷的扭動著,男女的力量懸殊,她推不開眼前人。

薄京鶴修長漂亮的大手微微動了動,手心上傳來的濕濡,白蘅好像哭了。

她哭的很小聲,輕輕的抽泣著,不敢大哭,生怕會讓強吻她的男人更加的興奮。

薄京鶴慌了,他立即放開白蘅,溫柔的輕哄:“阿蘅,彆哭,我不親,我不親你了。”

他捧著她的小臉,解釋說道:“我剛纔在跟你開玩笑的,是我不好,是我錯了,你不要哭了。”

白蘅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微微怔住,而後緩緩看向薄京鶴,聲音嬌嗲的。

“薄先生?”

薄京鶴輕輕點頭,笑著說道:“是我,剛纔是我,不是彆人,彆害怕。”

聽到他的話,白蘅哭得更厲害了,她委屈的說道:“薄先生,你怎麼那麼壞,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漂亮的小臉上流下兩行清淚,神色柔弱無助,無比的讓人憐惜她。

薄京鶴愧疚死了,看到她哭,他的心很疼,真的很疼。

他溫柔的擦拭她臉上的淚珠:“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的害怕,是我冇有考慮周到,不該這麼親你。”

白蘅拂開他的手,眼睛埋怨的看他,

她聲音憤怒極了。

“薄先生,你不是冇有考慮周到,你是根本冇有想到這個問題,你覺得這樣肯定很好玩,你當然不會考慮我的感受,你就是個混蛋,壞蛋,騙子。”

薄京鶴輕輕點頭,他抓著她的雙手,放到他的臉上打了打:“我是混蛋,是壞蛋,阿蘅可以打我,打到你消氣為止好嗎?”

白蘅看著他握著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打他的臉,她頓時不樂意了,憤怒的掙紮著,嬌嗔:“你是有什麼怪癖嗎?我纔不想打人,你放開我的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