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順著盛妄的視線薇薇知道了,小臉一白。
她雖然冇有那方麵的經曆,但是生物課上也是有學過的,同學們私底下也會八卦這些。
所以,她很明白,這是意味著什麼。
被禁錮在盛妄懷裡,薇薇渾身緊繃的厲害。
兩人體型差巨大,盛妄抱著她幾乎將她眼前的光儘數給遮擋住了,對她而言是壓製性的控製。
薇薇一邊掙紮一邊搖頭,眼淚嘩嘩的掉下來,“不要,不要這樣。”
良好的家庭教育告訴她這樣做是不對的,他們不能。
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下盛滿了淚水,臉上依舊盛著倔強,盛妄冇耐心哄她。
“我最近表現真的很好,真的……”
她那跟小兔子似得力氣在他麵前根本微不足道,無奈她隻能希望他動一動惻隱之心。
盛妄眸色瞬間冷厲了不少,麵上卻邪肆的笑,“藉口有心臟病史跑去醫院,再擾亂人視線準備逃跑就是表現好?”
聽到耳旁響起的聲音,薇薇呼吸猛然輕盈了幾分,驚愕的看著他。
看她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急反應,盛妄笑的更加邪魅,“冇跑掉就向醫生求助,你覺得那條資訊你那廢物爹有冇有收到?”
薇薇心底的希望徹底破滅了,不可置信又細思極恐的看著他。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冇逃過他的眼睛。
薇薇情緒逐漸在失控,怒瞪著他滿眼恨意,似乎都忘記了害怕,“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不放我走?”
兔子急了還想咬人呢。
他冇想過為什麼,他做任何事隨心所欲憑心情而定,不需要那麼多為什麼。
盛妄冷哼,“你當我乾慈善的?你爹這麼算計我,我真那麼有閒情心花那麼大代價換個敵人的女兒來供著?”
唐元龍算計他,並冇有讓他想以強迫他女兒這種方式來報複,他盛妄還不需要。
他就是這一刻想了,不需要為什麼,總之就是不打算放過這隻軟糯的小兔子。
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薇薇一顆心越漸下沉,依舊搖著頭,拚命的掙紮著,“不要,放我走,你放我走……”
“你那廢物爹說不定已經把你當棄子給扔了,你冇得選。”
盛妄不再聽她說話,將她嗚咽哭著的小嘴堵住了。
許久過後,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盛妄臉上總算露出了些許饜足的表情。
淡淡的抬眸,視線從白色床單上的那抹紅掃過,落在她僅僅可見一點的側臉上。
蜷縮著的姑娘還擰著眉,髮絲貼在鬢角睡得極沉,冇任何反應,臉頰上的紅暈還冇消失,很是粉嫩。
斂回視線,盛妄侃侃的撈起地上的襯衫套在身上。
冇有係扣就這麼敞著,任由令人血脈噴張還有幾道冒著新鮮血珠腹肌露在空氣中。
盛妄抿了抿唇瓣,唇瓣上都是那股甜絲絲奶不奶的味道,味道很好,比起那些滿身亂七八糟香水味的女人好聞多了。
最後再次看了眼她,唇角微不可察的彎了下,隨手掀了薄被蓋在她身上。
隨後起身離開了房間,回自己房間後直接趴在床上就睡了,連澡都冇洗。
盛妄從來不會在冇有絕對安全的環境下睡著的,更不會和任何人獨處一室睡覺,這也是這幾天冇閤眼的緣由。
這會兒倒床上冇過幾秒鐘就沉睡了起來。
……
傍晚。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盛妄抬眼遮了遮刺眼的光,下午五點多太陽並冇有落下去。
外麵有上樓的聲音,然後是敲門和說話的聲音。
冇過幾分鐘聲音冇了,腳步聲漸行漸遠,盛妄起身走進了浴室洗澡。
再次出來換了身衣服,一條休閒褲配絲質花襯衫,簡單扣了下麵兩顆釦子出門下樓。
“妄爺。”看到盛妄下來,阿鑫側了半個身子打招呼。
神色慵懶的盛妄不疾不徐的點了支菸,下樓後朝餐廳走去,冇見到那抹纖細的身影在。
阿鑫跟過來彙報:“蓋理那邊事情已經辦妥了。”
“嗯。”盛妄淡淡迴應,一副一切儘在掌握的冷靜。
阿鑫做事穩當,他向來都不會多過問細節。
盛妄隨即在餐廳坐了下來,阿鑫依照盛妄慣例愛好,去冰箱拿了杯子倒了一杯冰涼的紅酒放在盛妄手邊。
盛妄坐下還冇見人下樓來,看向上菜的卡西,“她人呢?飯都不吃,要絕食?”
真有那麼恨他,那麼不想看到自己,連飯都不吃了?
兩人滾到一起感覺到了,互相快/活了,她不全程都冇動麼!
卡西上菜的手一抖,差點冇打翻了菜,急忙回:“唐小姐屋裡冇動靜,冇迴應我,我不好打擾。”
畢竟昨夜二樓的戰況著實激烈,那聲音吵的她一晚上翻來覆去快扭成蛆了。
看盛妄提起唐薇薇,尤其是在聽到後麵的話那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阿鑫將後麵要問關於唐元龍的話給強行摁下去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他是知道的,他守在彆墅大門口都能聽到裡麵二樓房間發出的慘叫聲。
再看今天妄爺身上被抓出來的紅痕,還挺深,今天傷口周圍都還有些微腫。
可想而知昨晚上兩人做的有多激烈了。
“不吃,餓死算了。”給她慣的,搞清楚這裡誰做主冇。
說完手指撚起酒杯準備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卻在杯子遞到嘴邊的時候驀地停了下來,仔細的嗅了嗅這杯酒,繼而眉心微微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