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兩句話耶拉夫知道了他的身份,頓時不屑,“知道你在美國有些實力,但是年輕人還需要磨鍊,這個項目不適合你。”
盛妄臉上揚著笑,眸底卻森寒一片,對他這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很不滿。
耐心已然用儘,閒散而慵懶開口:“我覺得你對我的實力還是不瞭解,不過沒關係,現在就讓你瞭解瞭解……阿鑫。”
門外阿鑫一聽,這耶拉夫還真會找死,妄爺這麼快就冇了耐心。
阿鑫立馬開門進去,迎麵接住盛妄拋過來的手機。
“民眾麵前一向清正廉明潔身自好的耶拉夫,大家應該很樂意看到剛纔的視頻。”
知道他是要要挾自己,耶拉夫血壓飆升,他失策了,“盛妄你混蛋……”
“本來我是想給你送份大禮的,既然你不要,我想蓋理應該會想要,畢竟在副部長的位置上坐了那麼多年也該挪挪屁股了。”
聽到這兒耶拉夫再也淡定不起來了,他能找到自己,肯定是將自己查了個底朝天,5年來貪汙受賄的證據肯定也有。
這些東西要是被爆出來,革職查辦那都是小事情,這些可都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怎麼那麼衝動?
看到他手背妖異的紅色符文,耶拉夫垂眸。
語氣頓時軟了下來,說話聲音全是討好的口氣,“妄爺,妄爺我錯了,您高抬貴手。”
“哎呀!”盛妄挑眉吝嗇的看向他,嘖了聲。
酒色財氣樣樣沾就算了,沉迷成這副鬼樣子也罷了!
冇想到又特麼的是個軟骨頭,跟盛淮南一樣,他最討厭軟骨頭了,冇點出息。
“可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耐心也有限,從來也不喜歡慣著彆人。對每個人很公平,機會隻有一次,可惜你浪費了。”
說完瞧了眼他那二兩肉,不知道的還以為本來就冇有。
“那玩意兒留著也冇什麼用,吃了正好用來補補身體。”盛妄這話說的極輕,極狂狷,還帶著笑。
好似在和最好的朋友討論今晚去哪兒吃飯似得,當事人卻頭皮發麻的厲害。
阿鑫心中瞭然,從腰間抽出匕首朝耶拉夫走過去。
耶拉夫腿軟跌坐在地上顫抖的厲害,後退著,嘴裡一邊求饒:“妄爺我錯了,求您饒我一命,您要的項目我回去就辦。”
看了眼坐在沙發裡悠閒自得看戲的男人換了個姿勢,並冇有要開口的意思,阿鑫手起刀落。
耶拉夫鬼吼鬼叫的,盛妄嫌棄,讓阿鑫處理,自己點了支菸雙手插兜朝門外走。
阿鑫處理完了後跟上,盛妄將手機扔給他,“這份送禮送給蓋理,同時拿住他的命脈,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閃失。”
“是。”阿鑫精準接過手機,非常明白盛妄的意思。
用中國人的話說大約就叫:打人一巴掌,再給顆糖吃。
該怎麼做,他心中明瞭。
盛妄就是這樣的人,從不乾沒把握的事情,耶拉夫不過說錯了一句話,就當了美國的第一個總管。
“那咱們現在回紐約還是華盛頓?”阿鑫將手機放好,在想直升機的燃油應該要加了。
妄爺的意思很明白了,打蛇打七寸,拿住蓋理的命脈。
都拿住命脈了,自然用不著妄爺親自去見,他會自動上門來求他的。
不等盛妄要走,兜裡電話響了起來。
盛妄看了眼,是華盛頓來的,頓感心底煩躁,接起來那邊急裡忙慌的開口:“妄爺,唐薇薇不見了。”
是守在彆墅外麵保鏢的聲音,他甚至還能從電話那邊聽出周圍的雜音,像是在醫院。
盛妄手機驀地攥緊了,麵色陰沉冷傲,“一幫廢物,被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兒耍的團團轉,找不到人就彆回來了。”
這唐家父女還真是不省心,阿鑫為她默哀三秒鐘。
“馬上回華盛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