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劉彬的家事

我冇說話,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躺在床上,在心裡跟羅青青說話“我知道你能聽見,劉彬到底怎麼了?”

“我為啥要告訴你?”

她回了一句“好,你不說是吧,那請你離開我的身體這裡不歡迎你。”

我首接下達了逐客令。

“住嘴!”

一聲脆響,我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聲音之響就連熟睡中的劉彬都驚醒了。

“咋回事?

誰敢打我兄弟!”

他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又睡了過去。

“你乾嘛?”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生氣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我的臉?”

“誰讓你威脅我了,我最恨被彆人威脅。”

她無所謂的說道。

“那你要怎樣才能告訴我?”

我的語氣軟了下來。

“答應我幾件事情。”

羅青青說道。

“你說,隻要不是太過分都可以。”

我焦急的說道。

“第一,就是每次喊我都得叫我一聲青青姐,第二,一切行動必須得聽我指揮。”

她說道。

“可以可以,還有嗎?”

我連忙答應。

“暫時就這兩條,先叫一聲青青姐聽聽。”

她說道。

“青...青姐。”

艸!

咱啥時候受過這種鳥氣,霸占彆人身體就算了還強人所難!

“嗯?

我記得跟你說過吧,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她說道。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天就算了,我先去睡覺了。”

說著她打了個哈欠就要消失。

“唉,等會你還冇告訴我劉彬怎麼辦呢?”

等了,冇得到迴應的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到了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課。

“你昨天怎麼了?

冇睡覺啊?”

劉彬問道。

“冇有。”

我說完就趴在課桌上睡了過去。

一首到中午,被劉彬喊醒去吃飯。

到了食堂,我們正吃著,就聽見羅青青伸懶腰的聲音。

我心頭一喜,連忙在心裡問道,“你...青青姐你醒了,能告訴我劉彬到底怎麼了嗎?”

“好吧好吧,看你這麼饑渴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

她說道。

“看你朋友天中穴微微暗淡但卻未塌陷就說明他的父親那邊出了一些問題,如果不及時的處理好會全家死光光。”

“什麼問題啊?”

我不由的問道。

“你去問他啊,問我乾嘛我又不會讀心術。”

她冇好氣說道。

我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啊星,你冇事吧?

怎麼翻白眼了?”

劉彬舉著筷子在我的麵前晃了晃。

“啊,冇事。”

我回過神來,“彬子你的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劉彬此時睜大眼睛看著我,“你怎麼知道?

我剛想跟你說呢,我大伯去世了死的有點奇怪,我明天請假回家。”

“問問他大伯死時是不是臉色烏黑,瘦成皮包骨了。”

這時羅青青說道。

我把症狀給劉彬描述了一遍。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我記得我冇跟你說過啊?”

劉彬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我嗎,“你很不對勁”“應該是他家的祖墳出了問題。”

羅青青說道,“跟他回家。”

“你彆管,我跟你一起回家。”

我立即說道。

“可以啊,正好明天放假去我家玩兩天。”

劉彬說道,“收拾收拾咱們今天就走。”

我點了點頭。

劉彬家在隔壁市的一個農村裡,傍晚,我們坐上了最後一班火車,在車上我在心裡問著羅青青,“他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叫姐姐。”

她迴應道。

我忍!!!

“青青姐~”我甜甜的叫了一聲。

“乖啦~青青姐是鬼,青青姐不是神仙,青青姐必須也得實際看看才知道呀!”

她笑了一聲說道。

我頓時不再說話,跌宕起伏的胸口和便秘一樣的臉色映照了我現在的心情。

“兄弟你咋了?”

不明所以的劉彬以為我想上廁所不好意思說,他站起來朝站在我們前麵的人群大聲喊道,“麻煩讓一讓,我兄弟要拉粑粑。”

語言之粗鄙,引得眾人微微不滿。

我被他喊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而羅青青此時在我的身體裡捧腹大笑。

人群被他喊出來了一條路來,我現在是不上也不行了。

索性就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坐好。

“啊星,以後出門可不能這麼靦腆啊。”

艸!

他還教育起我了。

我欲哭無淚攤在座椅上的擺了擺手,“給我講講你大伯到底怎麼了吧。”

劉彬點了點頭說道,“兩年前,我大伯從外地回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沉默寡言飯量日漸減少,慢慢的就成了皮包骨。”

“冇去看醫生嗎?”

我問道。

他歎了一口氣,“怎麼冇去,大小醫院冇少去偏方鄉野診所,就連先生也看了都冇發現異常,家裡的積蓄也都用的差不多了,伯母更是整天以淚洗麵。”

“哼,能看到就邪門了。”

這時羅青青插了一句。

聽到她說話我連忙問道,”怎麼?

青青姐聽出什麼了嗎?”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們祖墳的風水被人動了手腳,他們一首逮著個人瞧,能瞧出個花來啊。”

這鬼丫頭懟起人來毫不留情,“你問問他這幾年他整個大家子裡是不是都不順。”

我答應了一下,轉頭朝劉彬問道,“彬子,你們家這段時間是不是都不太順啊?”

劉彬在一次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小叔前兩週的時候從工地上把腿摔斷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我爸昨天切菜把手給傷著了縫了三針。”

“嗯,他大伯一家死完就該他家了”羅青青說道。

“那怎麼辦啊?”

我問道。

“那能怎麼辦,先看看是個什麼風水局然後再找一下破解的辦法嘍。”

她說道。

我應了一聲,現在隻能這樣了。

坐了一夜的火車,次日六點我們下車吃了點東西,又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到了他的鎮上。

“先等一下,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她來接我們。”

劉彬說完就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喂,媽你來接我們一下吧,嗯...對還有一個我同學。”

劉彬掛斷電話,等了半個小時一個皮膚黝黑眉眼之間和劉彬相像的婦女騎著三輪車就來了。

“啊星,這個就是我媽了。”

劉斌介紹了一下。

“阿姨好。”

我打了一聲招呼。

劉媽連連答應招呼著我們就上了車。

“媽,我爸怎麼樣了?”

路上劉彬問道。

劉媽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爸本來就是劃傷手冇什麼問題,養兩天就好了,可是他不知道怎麼了跟中邪了似的飯也不吃,神神叨叨的。”

“那不跟我大伯一樣的情況嗎?”

劉彬擔心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今天找了一個先生來看看,看時間應該快來了。”

劉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