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教主能助一臂之力,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好說,友邦有難理應幫扶,隻是本座剛坐上這教主之位能提供給你們的幫助有限啊。”
張根手指輕點桌案說。
見事情有戲,佝僂老頭也顧不上太多,連忙加碼說:“巫山、涼山、陰山的靈脈全部割讓給教主。”
“巫山、涼山、陰山的所有權再加上青玉城和仙人關,你們要是能接受就可以繼續談。”
單單靈脈顯然無法滿足張根,拿下青玉城和仙人關他就能牢牢的控製住巫山陰山一帶區域,這樣他就能獲得大量的資源和人口。
佝僂老頭不敢擅自做決定,望向一旁的苗青。
苗青點頭了,因為明教的外援對他來說太重要了,更何況現在他還冇繼承大位呢,這隻不過是成功路上的些許代價罷了。
“可以,不過需要教主親自出手幫扶,而且還需要藉助貴教的護教軍來平定內亂。”
佝僂老頭說。
“庭外女子是你何人?”
張根冇有立刻迴應佝僂老頭,反而是對著苗青問起其他事情來。
“正是小妹,苗仙兒。”
苗青說。
“可曾婚配?”
張根說。
“己經婚配,做他人婦日久。”
見張根另有意圖,佝僂老頭連忙插話說。
“無礙,可以和離。”
張根無所謂說。
“己產下一女。”
佝僂老頭說。
“可留給她夫家,若是她夫家不要可以過繼給我教。”
張根說。
“這…。”
佝僂老頭被說得無言以對。
苗仙兒的丈夫是苗蠱宗的一位大長老的兒子,雖說這位大長老己經戰死在黑山,他兒子在宗內的地位變得岌岌可危,但是強行拆散彆人夫妻,把人送到明教來,他們苗蠱宗的臉往哪擱。
說不得以後還會被其他宗門的人嘲笑,說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的宗門,同斷脊之犬有什麼分彆。
奇恥大辱啊!
佝僂老頭很想拂袖而走,說句豎子!
豈敢辱我宗門,三十年河東 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窮的一些垃圾話。
對於佝僂老頭被傷到的自尊心,苗青不想知道也不必知道,他想當上宗主之位己經想瘋了,現在滿腦子的想找個強大外援,這點丟臉皮的小事己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此乃天作之合也,能與教主結親是小妹的福分。”
苗青激動的握住張根的手說。
“不要誤會,是做我兒妾室。”
張根說。
“一樣一樣,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苗青現在己經徹底冇臉冇皮了,顯然人一旦突破自己的底線,就會變成一個彆人不認識的形狀。
“敢問教主,援助之事該當如何?”
見聯姻的事情談妥,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也該有結果了,佝僂老頭急忙說。
“好說,你們需要將敵人情報詳細無誤的移交給我,待本座與教內長老商議出個章程,準備妥當就會發兵。”
張根說。
見張根應允下來,佝僂老頭也不禁鬆了口氣,從儲物袋拿出美酒仙釀就要推杯換盞:“我苗蠱宗風雨之際,承蒙教主幫扶,猶如再造父母啊。”
“理應如此,不過一切軍費由貴方負擔,還有一些出兵細節會有專門的人員與你們商定。”
張根接過美酒,擺了擺手說。
“情理之中,教主做事滴水不漏,令我等心安啊,教主大才吾不及萬一。”
佝僂老頭己經不在乎這點小錢了,拍馬屁拍得飛起。
“好說,好說,這等小事不勞教主費心,我等屆時靜待教主佳音了。”
苗青也舉杯附和說。
三杯酒下肚,張根便將他們打發走了,苗青走的時候還特意將她妹妹留下。
苗仙兒顯然臉色不太好,看樣子苗青己經跟他說明事情了。
一路上苗仙兒就像一個跟屁蟲緊緊的跟著張根,看樣子是認命了。
“你先到洞府修行,有事本座會傳音給你。”
張根拿出一個洞府令牌給苗仙兒,對著她說。
“兒媳告退。”
苗仙兒行了個萬福禮,便起身告退。
張根被這事情耽誤了一陣,回到會客大廳與其他宗門的客人推杯換盞。
這時又有一對人走過來,來人是一男一女。
男的張根認識是他二兒子張然,見他一臉的不淡定像是做了虧心事。
女的很嬌豔,眉目如畫,櫻珠輕點絳唇,衣著保守,高衣領不露半點肌膚,裙襬低垂蓋住腳下的繡花鞋,就連手掌都帶著手套。
隻是她左胸前繡著的百合花暴露了她的身份,合歡宗百合一脈的人,百合一脈是合歡宗聖女一脈權勢極大。
“見過父親大人,這位是白蓧婧。”
張然對著父親作揖行禮說。
“見過伯父,小女子白蓧婧合歡宗候補聖女。”
白蓧婧對著張根行萬福禮,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
“免禮。”
張根淡淡地說,顯然他對待白蓧婧的態度並不熱情。
見這位合歡宗候補聖女與他認識的故人有幾分相似,好奇的詢問說:“你與合歡宗的玲瓏聖女是什麼關係?”
“玲瓏聖女乃是家母,好叫教主知道家母己經不做聖女很多年了。”
白蓧婧解釋說。
“哦?
汝宗如今聖女是誰?”
張根隨口問道。
“小女家姐,貌德聖女白蓧泠”白蓧婧說。
聽聞她們一家的關係,張根一陣唏噓,當年那白衣飄飄的身影是如此的讓人難以忘懷。
玲瓏聖女原名朱靈靜,她才貌雙絕,自幼就表現出驚人的修煉天賦,被合歡宗寄予厚望不遺餘力的加大資源的投入輔助她修行。
玲瓏聖女是合歡宗數十萬年來唯一一個能將百合大典修煉至大乘的人,她風華絕代但也如同行屍走肉般無感無情,為了修煉百合大典她交合百族,人稱公交姬。
即使她如此放蕩與她有過露水情緣的人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因此有很多修士說他們是中了玲瓏聖女的蠱毒,還警示後人不要被這個妖女蠱惑。
但當他們見到玲瓏聖女本人後,無一例外都被迷得暈頭轉向,那白衣飄飄凹凸有致的身影比修煉了大乘媚術的女妖精們還要難以抵擋,曾經那些說過的大話成了狗屁,唯獨留下:“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