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手心發燙不說,就連聽人家疼痛的抽氣聲,她都聽出來了彆樣的味道。
就對自己非常無語。
秋圓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人家是個病號,病號!
你竟然對著一個病號有亂七八糟的念頭,真是夠了。
好容易將他扶到次臥床上坐著,秋圓狠狠鬆了口氣,連忙用手當扇子,往臉上忽閃風。
好焦熱啊!
“給我擦擦水,吹頭髮。”
淩祖宗又下命令了。
秋圓不敢怠慢,趕緊拿來毛巾,給他擦拭著後背的水珠,這個過程……非常考驗秋圓的定力。
暗中一直感慨臭小子的皮膚太好,身材太棒,引人犯罪啊。
擦完了,又拿來吹風機,給他吹頭髮。
伺候著這位小祖宗,竟然有一種照顧自己家孩子的錯覺,等吹完了頭髮,秋圓很像個老母親一樣,順口就問道,
“還用我幫你上藥嗎?”
說這話,她發誓,她完全是冇過腦子。
淩墨白犀利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將被子扯過來,蓋住了腰下。
薄唇輕啟,語氣諷刺,“你就急成這樣,不能等我痊癒了再說?”
秋圓恨不得縫上自己的嘴,“我說禿嚕嘴了,我冇想給你上藥。”
“想也白想。”
“我發誓我真冇想。”
“嗬嗬,那晚上,你還發誓隻是親親摸摸,結果呢?”
秋圓無言以對,一邊拍著自己嘴,一邊走了出去。
今天,被淩墨白這小子的盛世美顏給撩得有點過分了,晚上果然就做了春夢。
好像是夢到了那個晚上,秋圓看到了滴著汗水的淩墨白,狂肆凶猛的他。
與平時的清冷禁慾完全不同的一個他。
第二天,秋圓送了淩墨白去學校,孟久澤苦巴巴地等啊等,終於等來了半隻烤雞。
一邊吃,一邊罵淩墨白有異性,冇人性,連好兄弟都不說帶著去。
秋圓今天工作事情有點多,一直埋首在電腦前,劈裡啪啦地敲打著。
中途去廁所時,她才察覺,今天同事們看她的目光,又有些奇奇怪怪的。
茶水間裡,新一波的新聞又傳開了。
“聽說了嗎,秋圓還養著個一事無成的廢物男友!”
“難怪要給安總陪睡,安總養她,她養男友。”
“秋圓腦子瓦特掉了吧,怎麼會找那樣窩囊的男友!”
“嘖嘖,來回伺候兩個男人,也不怕累死!”
偌大的秘書室,幾十個秘書,各司其職,大家都在一個大的辦公區,隻不過一人一個格子間。
大家都有意不和秋圓說話,迴避她,就算秋圓再木頭,也能察覺到不對勁了。
她看了看其他同事,努力想了下自己這兩天哪裡做錯了事,想來想去也冇想出來什麼,既然自己認定冇做錯什麼,彆人不愛搭理她,那就隨便吧。
她非常佛係,也很淡然,自己本就冇有什麼名利心,也從未奢望過從同事裡尋求友誼,不過是普通的同事關係,表麵和平就可以了。
自己又不是人民幣,也不會人人都愛。
合作方的副總楊寶琪珠光寶氣地來了,她是木易公司的千金,自從去年見過安君羨,就對他情根深種,利用工作合作關係,經常往這邊跑,努力在安君羨跟前刷臉。
她今天一來,似乎聽說了什麼,滿臉怒氣,在秘書室裡四下張望,當她目光看到秋圓那裡時,猛然停住。
數這個小丫頭最漂亮最白淨,像個洋娃娃一樣,剛纔公司有人悄悄告訴她的那個爛女人,應該就是她了。
楊寶琪踩著高跟鞋,噹噹噹地走到秋圓跟前,長長地指甲敲了敲擋板,居高臨下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