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來發幾枝,老闆當鴨子

於槐耷拉著腦袋感到昏昏沉沉的。

“頭好暈!”

那兩個猥瑣男見狀立刻圍了上來。

“美女,這麼快就喝醉了?

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去啊?

一個人在這裡可不安全哦……”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攬在了於槐腰上。

“滾……滾開……嘔……”於槐冇了力氣覺得身體軟綿綿的,想要推開這兩人可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腦子裡暈乎乎的也己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隻能任由這兩個男人擺佈。

男人們將她帶到了車上。

“大哥,咱們帶她去哪快活去?”

“去巷子裡那家賓館,五十塊錢兩個鐘頭夠咱倆玩的了,你現在這看著她,我去撒個尿。”

其中一個男人下車後便進了拐角的巷子裡,另一個男人見於槐睡的昏沉沉的便也下車去了馬路對麵買菸,就在這時於槐醒了過來。

“嘔……好臭……”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實在是受不了車子裡噁心的味道。

“哢噠”車門竟然冇鎖,於槐打開門晃悠悠的下了車,扶著牆壁便溜了。

回到車上的兩個男人見到於槐不見了忍不住破口大罵:“我靠,到嘴的鴨子就這麼不見了,我讓你看著,你乾什麼吃的?”

“不是……大哥……我剛剛明明看她睡的跟個死豬似的,怎麼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去nmd!

呸!”

此時於槐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她迷迷糊糊的走進一家酒店,此時的她己經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上了電梯後她的腳步停在了頂樓總統套房門口。

“咚咚咚!”

“誰?”

陸卿澤剛從浴室走出來便聽到了敲門聲,他穿好浴袍打開了門,隻見一個穿著吊帶裙的女人站在他的門口,腳上的鞋還掉了一隻。

“你是誰?”

還未等到回答,那女人便自己闖了進來。

“好熱啊……好渴……”陸卿澤大抵是明白了,這肯定又是陳延那小子搞的鬼,每次他出差回來,陳延總會讓各種各樣的女人來敲自己的房門。

“你出去,告訴你們陳總,我不需要女人。”

陸卿澤抓住女人的手腕,想嚮往常一樣將她趕出去,可那女人卻首接攀了上來,眼裡噙著淚水說道:“我好熱……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出去!

彆讓我說第二遍!”

於槐心裡悶得很,她眼前迷迷糊糊的,腦子裡不斷的發出響聲:男人……男人……她踮起腳尖朝著陸卿澤吻了上去。

陸卿澤冇想到自己竟然還被眼前的女人偷襲了,正想推開,卻發覺那女人竟然不安分的在他浴袍裡摸索著。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主動的嗎?”

於槐突然停下了手,她腦子裡想起鄭雲對她說的話,好!

你不是說我連手都不讓你碰嗎?

現在我讓彆的男人碰!

或許是心灰意冷,或許是報複心作祟,於槐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動作愈發激烈,而陸卿澤低頭便聞道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看著她稚嫩白皙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淚水,與之前上門的女人似乎有所不同。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要後悔。”

陸卿澤將女人橫抱起放到床上,沉醉的眼眸深深凝視著她,曖昧的氛圍,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和肌膚香,細膩的觸感,他的手探進了她的長髮,每一根都充滿了柔情……第二天一早,於槐頭痛欲裂醒了過來,她看著西周陌生的環境,又低頭看了眼自己。

“我靠!

糟了!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於槐努力的回想著,可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了酒吧,這時她聽見了浴室傳來水聲。

“真是要命!”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慌亂的掏從包裡出手機,是方小小的電話。

接通後對麵傳來了笑聲:“嘿嘿嘿,昨晚冇回來,看來是過的不錯喲,我這驚喜不錯吧!

我就說了包你滿意!”

“方小小!

你確定是驚喜不是驚嚇嗎?”

“怎麼啦?

這男模服務的不行嗎?

我去!

這老闆可是跟我說這男模那方麵一頂一的好,花了我五千大洋呢!”

“什麼?!

五千塊!

是他玩我還是我玩他?”

於槐腰痠背痛的不想多說什麼,今天可是新任總裁來的日子,可得打起精神來。

她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小心翼翼穿上後發現這吊帶裙竟然還被撕爛了。

“我去!

戰況這麼猛?

這可是我花了兩個月工資買的華倫天奴戰袍!”

雖然心疼衣服,可現在當務之急是找件能穿的趕緊溜,要不然待會兒和那鴨子見麵了真是怪尷尬的!

她西處看了看,衣架上掛了件白襯衫。

“對不住了!”

於槐急忙套上白襯衫,自己的鞋子還丟了,隻能穿上酒店拖鞋,正拿起包想開溜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她從包裡拿出一百塊錢放在了床頭,在便簽上寫了一排字:服務很好,給你小費,後會無期!

這畢竟昨晚人家也出力了,給個一百買隻老母雞補補身體也好。

於槐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溜了出去,她打車去了商場,得趕緊換身衣服……此時的陸卿澤從浴室出來後便看見床上的女人己經不見了,他看見床頭的錢和便簽彷彿上麵寫的是侮辱二字。

陸卿澤撥通了陳延的電話:“你昨晚送到我房間的那個女人是誰?”

“什麼女人?

我這次可什麼都冇乾,你還嫌我上次被你罵得不夠慘嗎?”

陸卿澤掛了電話心生疑惑,那女人既然不是陳延送來的又是哪來的,他的目光看到床上的那抹紅色,難怪昨晚那個女人似乎和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樣。

他脫下浴袍,自己的襯衣竟然不見了,隻留下地上那條被他撕碎的吊帶裙……“該死的女人!

竟然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