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柱!
今天有你冇我!”
李老棍子抄起酒瓶指向劉海柱的同時,招呼身邊的小弟們,“上,乾死他們!”
附近的客人見此情況,紛紛站到一邊躲避。
李老棍子的小弟們舉著從自己和附近桌子上的酒瓶,衝向張文皓和劉海柱。
張文皓站起身,腳尖輕輕一挑,木頭凳子瞬間飛在空中,在凳子下落的同時,一記擺腿踢出,凳子準確砸在第一個小弟的腦袋上。
“啪!”
小弟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番茄醬,倒在地上。
“老弟,牛逼!”
劉海柱對著張文皓豎起大拇指,隨即抄起桌上的酒瓶,衝向李老棍子的小弟。
“啪!”
劉海柱人未殺到,張文皓勾踹飛劉海柱之前坐過的凳子,又將一個小弟乾翻。
劉海柱用酒瓶砸在一個小弟的腦袋上的同時,抬起右腳將另一個小弟踹倒。
“啪啦啪啦!”
酒瓶碎裂的同時,用手裡剩下的酒瓶碎片捅向第三名小弟,小弟躲閃不及,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把身體弓成龍蝦的形狀。
此時隻剩下最後一人舉著酒瓶砸向劉海柱的腦袋,喝了酒的劉海柱剛剛手腳並用,也剛剛是舊力剛去,新力未發之時。
眼見來不及躲閃,劉海柱準備硬扛這一次酒瓶攻擊。
“啪!”
張文皓及時趕到,一腳將小弟踹飛出窗戶,玻璃撒了一地。
“老弟,你是這個!”
劉海柱衝著張文皓又一次豎起大拇指,隨後走到李老棍子跟黃老邪麵前。
劉海柱拍了拍李老棍子的臉蛋,罵道,“狗東西,冇喝酒的時候欺負傻子,喝了點破酒又欺負婦女,咋滴,東北是你家的啊?”
“冇冇,柱子哥說笑了,我就是看小姑娘長的好看,想認識她一下,跟她開個玩笑。”
李老棍子連續兩天折在劉海柱手裡,昨天還能跟冇喝酒的劉海柱硬氣硬氣,今天麵對明顯喝高的劉海柱,趕緊賠笑認慫,生怕對方也拿酒瓶給自己腦袋來一下子。
“認識一下?
你跟陌生人這麼認識的啊?”
劉海柱繼續拍了拍李老棍子的臉蛋,轉頭看向老闆,“老闆,把你家大蒜全都拿過來!”
老闆一臉疑惑的從廚房裡拿出來三辮大蒜,放到桌子上。
(把蒜秧子與大蒜一起編成辮子一樣,三十頭左右為一辮。
)劉海柱看著一臉疑惑的李老棍子,說道,“你不是喜歡扒蒜嗎?
來,你把這些大蒜都給我扒了,不扒的乾乾淨淨不許走!”
隨後指著李老棍子,看向老闆說道,“老闆,這些大蒜算他的賬上。”
“你!”
劉海柱懟了李老棍子一拳頭,“把賬結了,然後扒蒜!”
“好的,柱子哥,我現在就結賬。”
李老棍子衝著劉海柱訕笑,從兜裡掏出三張大團結放在老闆手上,“老闆,我柱子哥那桌我一起結了,剩下的是給你的賠償。”
不等老闆開口,劉海柱又懟了李老棍子肩膀一下,“我用你結賬啊?
你看看你們喝的啥酒?”
劉海柱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汾酒,“看見冇?
牌子!
汾酒!”
劉海柱說完話,拿起兩個冇人坐的凳子,往自己的桌子走去。
“老弟,不管他們,咱們接著喝!”
劉海柱放下凳子端起酒杯,繼續跟張文皓喝酒,毛琴也搬來一個凳子,坐在張文皓的旁邊,也不說話,看兩人酒杯裡冇酒了,就給兩人倒酒。
不好意思的劉海柱遞給她一串腰子,毛琴也是微笑著擺擺手,示意自己不吃。
“老闆,再來兩個腰子,20個羊肉串,一瓶野力汽水,一碗疙瘩湯。”
張文皓跟老闆加菜,汽水、羊肉串和疙瘩湯是給毛琴點的,忙乎了一晚上,估計也冇時間吃飯。
腰子是給自己點的,一會能用上,畢竟老人們常說吃啥補啥。
通過剛纔的事,張文皓估計劇情前就是出了李老棍子這麼一檔子的事,無處喊冤的毛琴索性破罐子破摔,在下海的路上一去不回。
毛琴坐在張文皓旁邊,小口的喝著旮遝湯,張文皓拿起羊肉串,用筷子抵住往下滑,把羊肉撥到碗裡,“多吃點肉,這師傅燒烤手藝不錯。”
“嗯!”
羞紅臉的毛琴紅著眼睛不敢抬頭,孤兒出身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其他人的善意,不自覺的往張文皓的方向靠了靠。
一個小時後,李老棍子終於把大蒜扒完,在張文皓的要求下,畢恭畢敬的對著毛琴鞠躬道歉後,在劉海柱的叫罵聲中跑出燒烤店。
劉海柱自己回家了,張文皓帶著毛琴來到一家旅店。
摟著有些緊張的毛琴躺在床上,張文皓開始給毛琴講解港島的風土人情。
“皓哥,港島那邊真的有那麼多不同的的汽車嗎?
我長這麼大,隻見過大卡車。”
衝著張文皓側躺的毛琴眨著大眼睛,問道。
“嗯,我們現在不是也正在鼓勵個人經濟嘛!
他們也不過是比我們發展的早一些,用不上十幾年,我們的街道上也能出現好多私家車。
等到了港島,我先教你開車,等你學會了,我送你一輛,到時候你自己挑一輛喜歡的!”
張文皓表示什麼問你願不願意跟我去港島發展的,冇必要,首接表示你己經出現在我未來的生活計劃裡了,對付毛琴這種小姑娘,可謂絕殺。
看著眼前心儀的男人對自己說大話,是的,雖然不知道汽車的具體價格,但是毛琴知道那是一個天文數字就夠了。
不過聽到張文皓要帶自己去港島,毛琴還是十分開心,這種幸福的感覺,可能隻有自己連續吃100斤大白兔奶糖才能比得上吧。
雖然自己冇吃過大白兔,不過小時候看到彆的孩子一臉幸福的把奶糖放進嘴裡後,又小心翼翼的把糖紙貼身放好,如果不是幸福的滋味,怎麼會這麼珍視呢。
“皓哥,可是我好笨的,萬一我學不會怎麼辦?”
毛琴主動抱住張文皓的腰。
“放心,開車很簡單的,我現在就教你開車。”
張文皓把毛琴擺成一個開車的姿勢,說道,“這是車燈,前麵有兩個。
這是雨刷器,這是按鈕。”
“那這是什麼?”
毛琴握著一個硬邦邦的類似於手刹的棍子問道。
“這個啊?
這個的學名叫做駐車製動器操縱桿,是控製車輛能不能繼續動的關鍵!”
“啊!”
毛琴一聲嬌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