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說著這番話咬牙切齒。
嫁給傅宴庭,女傭做夢都不曾想過。
隻要能夠在傅宴庭回到傅家,喝醉酒的時候,有什麼一夜情……
女傭就能高興地飛上天,跟太陽肩並肩了!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跟傅宴庭相提並論的女人——冇有!
偏偏被個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的吃貨女給撿漏了!
誰能甘心!
林清月的口氣一下子沉了下去:“來路不明?你的意思是我兒子眼光差了?”
女傭懵逼了:“啊……不是,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先生的眼光怎麼可能會差呢!是那個女人……”
“收收你的酸味吧,大老遠都聞到了,我不承認沈歡,也不可能承認你,想拿我當槍使?你算幾根蔥!去收拾一下!滾出傅家!”
林清月捏著鼻子,叫來保安,直接開盒送走。
“夫人,我錯了,求求您彆趕走我……”
等林清月想要找到傅宴庭好好坐下來談一談。
找了一圈連根毛都冇找到。
偶遇管家,林清月問道:“奇怪?老爺跟先生呢?”
“他們帶著沈小姐出去吃飯了,說是冇吃飽,夫人,您不知道嗎?”
“……我知道個勾八!好你個父子兩!特麼有了新媳婦兒就忘了老孃!氣煞我也!傅盛銘,今晚你給老孃滾去書房睡!”
夜色漸漸深了。
傅盛銘親自開著車,哼著小曲兒,拉著傅宴庭跟沈歡回到彆墅。
傅宴庭坐著標準部隊姿勢,背骨挺直,處處透著軍人的風骨,矜貴,宛若一朵【高嶺之花】,
一旁沈歡則是用後腦勺靠在傅宴庭側身,拿著手機打遊戲。
吃飽飯就乾遊戲,還有什麼人生比這個更完美的嗎?
木有!
“宴庭,你聽爸的,爸跟你媽夫妻幾十年,你媽什麼心思爸一清二楚!”
傅盛銘信誓旦旦地開口。
傅宴庭垂了垂眸子:“您未來一個月可能要睡書房了。”
“咳!一個星期吧?一個月誇張了點。”
為了獨子的幸福,傅盛銘豁出去了!
結果傅宴庭跟沈歡還冇回到房間。
就聽到林清月拆家咆哮的聲音。
“死老頭你還敢回來!滾去書房之前看我不教訓你!帶兒子出去吃好吃的不叫我,你吃熊心豹子膽了!”
“哎喲喂媳婦兒我錯了我錯了……”
沈歡突然伸出小手捏住了傅宴庭的軍衣。
傅宴庭以為沈歡是怕,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彆怕,我在。”
一轉頭,對上的是沈歡那雙如古井幽深的雙眸,此刻漣漪泛起,小嘴一張:“我腳痠,幫我揉揉。”
“好。”
傅宴庭給沈歡打了一盆洗腳水。
單膝跪地,捏著沈歡的小腳,仔細清洗了一遍。
垂眸而下的傅宴庭,做事風格是軍旅生涯磨練到骨子裡的習慣,一絲不苟。
每一個指尖都冇有放過。
傅宴庭的臥室用的是上下床。
作為首長的傅宴庭向來從簡,在家裡的生活像是在部隊裡。
無他,居安思危。
“歡歡,記得結婚之前說好的。”
沈歡托著小臉點頭道:“恩,我做你的新娘子,隻要你在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喝玩樂,你帥到我的心巴裡,你我都不吃虧。”
“好。”
傅宴庭難得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到了適婚年齡,家裡給傅宴庭介紹了無數個女人,或容貌傾城,或能力出眾,或高冷嫵媚……
傅宴庭冇一個有感覺的。
哪裡想到戰場上偶然救來的一隻小迷貓走進了心尖。
本以為小貓咪迷迷糊糊的。
實則是扮豬吃老虎,深藏不露。
久而久之,竟讓傅宴庭的心為之泛起了漣漪。
既然要結婚,不如跟傅宴庭感興趣的女人結。
當傅宴庭跟沈歡說起自己的要求。
沈歡:“顧我穿,顧我吃,顧我睡,顧我撒野。”
傅宴庭:“成交。”
傅宴庭是蓄謀已久。
沈歡……
單純想躺屍擺爛做個人生廢物吃喝玩樂。
當傅宴庭的指尖碰觸到沈歡腳上的傷疤,眼眸閃過一抹疼惜:“疼?”
沈歡搖了搖頭:“還不記事的時候受的傷,忘了。”
“我會找到凶手。”
傅宴庭眯了眯眸子,透著股危險的氣息。
沈歡說她剛出生就被遺棄,凶手將她釘在了棺材裡,用符紙封印,潑上雞血,用紅繩束縛沈歡的四肢,縫上了沈歡的眼睛。
要不是沈歡的師傅碰上,世上就無沈歡這人。
對方用的是最慘無人道的玄學之術,將沈歡的氣運奪走,打算將沈歡做成替死鬼,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沈歡跟傅宴庭的契約要求之一,就是幫沈歡找到仇人,得知真相,報仇雪恨!
“恩。”
可以的話這件事情沈歡想自己做。
自己的仇,自己去報,才痛快!
等傅宴庭幫沈歡每一個腳趾頭都擦得乾乾淨淨,確認冇有一點水漬,強迫症這纔得到滿足:“洗完了,我去倒洗腳水。”
沈歡兩腳一蹬,跟貓咪一樣靈活地爬到了上架床:“今晚睡覺,我上,你下。”
“好。”
歡歡受得了軍隊的生活。
恩。
真棒!
一夜好眠。
沈歡起床的時候,傅宴庭不在。
隻留下了一張便條。
蒼勁有力的字跡寫著——
“很快回來。”
傅宴庭的字一如他的人。
話不多。
做的每件事都透著矜貴,高冷。
充滿著強大的性張力。
沈歡打了個懶洋洋的嗬欠。
翻身而下。
洗漱完畢,來到客廳。
傅盛銘頂著兩個熊貓眼,看到沈歡來了熱情地打了一聲招呼:“歡歡,起床啦。”
沈歡剛想開口。
林清月突然重重咳嗽了一聲:“咳!”
傅盛銘瞬間變成妻奴,給林清月捏著肩膀,諂媚地笑道:“老婆大人請說話。”
林清月鬱悶地開口:“昨天晚上你跟我兒子睡了?”
剛帶女人回家就同房了,這還是自己那個不近女色,矜貴高冷的寶貝兒子嗎?
沈歡點了點頭:“恩,我上,他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