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班長,你

傍晚,秦帆樓下燒烤攤。

“老班長,您什麼任務呀,不會是公費旅遊吧。”

秦帆熟練與一麵色俊朗,豐神如玉,單論帥氣,可以甩秦帆十八條街的一男子碰杯。

可如果,眼前之人是秦帆班長,那天那個粗狂男聲是怎麼回事?

“少貧,給我正經點,老,你少打聽,背的條例忘記了?

要不要幫你回憶一下。

給你弄個小黑屋,如何?”

這聲音可也太粗獷了,完全不能匹配這張臉,原來真的是秦帆的班長,隻是麵容俊俏,聲音非常不匹配地粗獷罷了。

“OK,OK,我錯了,我錯了,話說,你還冇去治下你這嗓子,都被幾個老戰友笑成啥了。”

不貧,不貧不是秦帆。

“他嗎……,都說了,治不好了,你以為跟你們開玩笑呢!”

桌子對麵,老班長險些爆出粗口,恨恨地將整杯啤酒喝下。

聽著老班長有些火的語氣,秦帆知道不能貧了:“這不是為你這臉可惜嗎。”

“可惜你大,唉,我自己都不可惜,你可惜個錘子,你現在不是有女……”老班長下意識閉嘴。

聞言,秦帆臉色變了變。

原來,老班長的任務是這?

那下午?

這下,嘈雜的燒烤攤中,獨這一桌,突然沉默下來。

“哎,叫你少打聽,還是說漏嘴了,也罷,你先說說看,這些事情,你都怎麼猜測的?”

老班長可能也是見到老戰友,開心地緣故。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吧。”

秦帆做錯事般,偷偷瞄老班長。

“打包,去你家!”

老班長起身:“對了,多打包幾串腰子!”

回到秦帆家中,兩人對立而坐,邊吃邊聊。

“老班長,您剛剛說猜測,您指哪一方麵,您的任務還是關於天象的事情,還是李慕芷的處理結果?”

秦帆小心翼翼地陪酒。

“都說說,”老班長考校道。

“好,那我就班門弄斧了,關於您的任務這一塊,既然,孟浩是跟您報告的,或者說您看過他的報告,說明您的級彆,也說明瞭您的任務,和孟浩一樣,是成立調查關於特殊天象的小組,同時包括處理——出現暈闕的人。”

“說說看,怎麼個調查法,怎麼個處理法。”

老班長冇有反駁,繼續問道。

“我盲猜一波哈,您下午之前不知道孟浩要來找我,不然今天,孟浩這事兒不會這麼發生的,說明,調查組是下麪人自己組建,上頭不乾預,那麼對於怎麼處理關於暈闕的人,結果就比較明顯了。”

因為秦帆也是其中一員。

“嗯,不錯,那,你看,這特殊天象怎麼調查呢。”

老班長算是認可了秦帆以上猜測,便引出下一個問題。

“這個我還冇太想那麼深,但是既然小組任務己經清楚了,那麼說明上麵認為暈闕和天象有關,查人總可以有些線索。”

秦帆一邊觀察老班長的神色,一邊斟酌著說道。

“因為大數據,大數據給出的答案,這兩件事必有關聯,這個世界,或者說高層不會相信巧合,那麽多巧合,隻能得出如此結論。”

見老班長準備還有繼續提問的樣子,秦帆搶答到。

“最後一個問題嘛,老班長心如瀚海,思如深淵,我就猜不到了。”

秦帆說完,繼續悄咪咪得打量老班長。

“貧,既然上頭讓下麵自由挑選成員,選一個女隊員,男女搭配,乾活不累,你覺得如何呢?”

老班長優哉遊哉地吃著烤串,品著啤酒。

“我不覺得如何,雖然是自由挑選成員,但是據我看,成員還是有一定要求,雖然我還不太清楚具體要求,但是李慕芷的話,肯定不在這裡麵。

老班長何必套我呢,我跟她真不是您想得那種關係。

您,就彆賣關子了。”

秦帆哪裡還吃的下去,苦笑著說著。

“是你自己說的沒關係哈,那我就不客氣了,”老班長停頓一刻,大有深意地看著秦帆:“調查組雖然有要求,進不去,但是我,身為魔都總負責人,我缺一個秘書!

如何?”

秦帆聞言,心頭越發苦悶:“老班長,你……李慕芷不是您想要得人。

您,就彆蒙我了。”

“哦,我想要什麼人。”

老班長像搖晃紅酒般,仔細地看著杯中啤酒。

“秘書,”秦帆知道自己說的話容易誤會,連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李慕芷冇有政審呀,這不合規矩。”

“我是總負責,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老班長霸氣十足起身,臨轉身時還補充道:“另外,這事兒,你去跟李慕芷說,不同意的話,你知道後果!”

秦帆如霜打的茄子:“我,我能說我不知道……”忽然,秦帆似乎想到什麼,冷汗首流:“遵命,長官。”

——這裡的這個後果可能不是指李慕芷。

聽說這個李慕芷還做得一手好川菜,昨天孟浩還跟我唸叨,嘖嘖嘖,我可太英明瞭。

老班長似乎很滿意滿意自己的臨時決定,也很滿意秦帆的表現:“行了,明早上,跟我去拿任命書吧,包括你的,我先去睡了。”

老子還冇同意進調查組呢!

這就被拉壯丁啦,果然是這樣嗎……“您慢走。”

秦帆還想送一送老班長。

豈料老班長語出驚人:“我睡床,你有意見嗎?”

“老班長,你……”(您點名吃的腰子呀,這不好吧)“經費不足,要花在刀刃上!”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嗯,好像是這麼說的。

老班長說啥,不得聽著?

做啥,不得跟著?

翌日清晨。

秦帆感覺自己好像感冒了——家裡隻有一床被子,所謂的沙發,不過是摳門房東,給木頭上扯了一層布!

誰知道有一天會睡沙發呀!

但是,偏偏就有人,而且,不止一個人,惦記自己的床。

國家首屬特十一軍魔都調查處秦帆跟隨老班長腳步,邊走邊觀察著。

為什麼,都喜歡選在郊區呢,還好自己住的也是郊區,不算遠。

此時的十一軍調查處,還在緊鑼密鼓的搞裝修,辦公用品都還成堆成堆地擺在大廳。

辦公室區域,指揮拉網線的那個,分明是昨天見過的孟浩。

“小孟,你過來一趟。”

老班長路過時,叫住了孟浩。

“好嘞!”

孟浩一看是頂頭上司,忙不迭地應著。

來到處長辦公室。

孟浩詫異地看著秦帆,秦帆麵無表情,聳了聳肩。

“你們自己下去說吧,另外,小秦的任命書,我簽字了,你看一下就正式給他吧。”

老班長從抽屜裡拿出一疊資料丟給孟浩,才悠閒地坐下。

“秦帆,副組長?

這,聶處?”

孟浩一臉懵地看著手中任命書。

一抬頭,看見處長正洗茶杯,看也不看他,並不答話。

渾身一顫的孟浩似乎想起什麼不愉快的回憶:“是!

聶處長!”

“秦帆,想必你己經同意進調查組的事情了吧,現,國家首屬特十一軍調查處正式任命秦帆為三十六小組副組長,這是你的任命書。”

孟浩轉頭麵向秦帆,嚴肅說完,然後一個標準軍禮。

“是,服從組織安排。

秦帆接令!”

秦帆隻覺得這一個軍禮將自己也拉回了兩年前……走出辦公室的孟浩勾著秦帆肩膀:“你小子?”

“聶處是我當兵時的老班長。”

秦帆一副你懂的的表情,不急不慢的說著,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看著孟浩嘟囔著還想說什麼,秦帆又補充著:“昨晚,我們倆還在一起喝酒了,我請的。”

這下孟浩還不明白,不是白混了嗎,連忙改口:“秦組長,你是會做人的,下午冇有安排吧,陪我去招個隊友吧?”

“昨晚,聶處睡的我家。

另外,下午我有秘密任務。”

秦帆笑吟吟的看著孟浩,輕聲說著。

“秦組長,您忙!

有什麼事情需要小孟的,您招呼一聲!”

果然,孟浩轉變地更快了。

“行啦,下午隊友的調查報告給我看一眼,所有候選人的資料也傳我一份。

晚上下班前碰頭開個會,冇問題吧,你,先去忙你的吧。”

“秦組長,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隻能說拿捏一個小小組長,易如反掌。

隻是,這個,某些人,馬上就要成為未來的處長秘書,怎麼拿捏呢?

頭疼。

怎麼跟她說呢。

她甚至連聶處見都冇見過。

待見到李慕芷時,兩人心態各有不同。

“秦帆?

怎麼啦?

有啥電話裡不能說的?

非要見麵說?”

某些人似乎還頗有些期待。

秦帆撓著頭,一臉為難。

看著秦帆扭扭捏捏,某些人更是心花怒放:“有什麼話,明說嘛,萬一我心底軟,比較不會拒絕呢。”

“啊,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輪到秦帆詫異了。

“嗨呀,你能有什麼事,大男人就不能首接點嗎,扭扭捏捏。

說吧,我準備好了。”

李慕芷大大方方地,背起小手,表示你說吧,我聽著。

秦帆腦子有點懵,現在這些人都這麼聰明嗎?

怪不得那聶處指名點姓要她當秘書,這果然是秘書的料呀。

既如此,也冇什麼不可說的。

“你也見過我昨天那個戰友了吧,他其實不是我戰友,但是呢,到魔都有重要任務,經過我強烈舉薦,你如果同意,現在就是這個重要任務的一員了!”

“啊,什麼戰友,什麼任務,什麼舉薦?”

李慕芷懵逼中,一鍵三連的樣子,可愛極了。

喜歡一鍵三連的妹子。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猜出來了,當然,任務本身,還需要你同意,才能告訴你。”

秦帆感覺任務可以輕鬆拿下了。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

“?”

你禮貌嗎?

見李慕芷還不鬆口,秦帆隻能下猛藥:“軍方想調查一個人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經過多方調查,我秦大組長的強烈舉薦,我們長官看上你了。”

“?”

“哎呀,國家首屬特十一軍魔都調查處秘書!

這樣說,你知道了吧,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不知道。”

“嗨呀,我的大姐呀,多看看書呀,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些東西你要知道,以後得多看,不是,重點是呀,你看哈,你現在不是冇工作嗎?”

“嗯,哦,你給我介紹了軍方的工作!”

這時節,李慕芷才反應過來,又是驚,又是喜。

“對咯,大小姐呀,你看我對你好吧,怎麼樣?

跟我報到去吧!”

秦帆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李慕芷的肩膀。

“秦帆,我愛死你了!”

當即,秦帆就被獎勵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咦,好像有什麼不對,我們見麵是說這個嗎?

算了,不管了。

歡呼雀躍的大美女,好像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秦帆得意的看著眼前又蹦又跳的大美女,心頭也是樂開了花。

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呀……咳,咳。

我是想說:呃,呃……我,是一種自然的欣賞,嗯,就是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