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
趙宇擺了擺手,示意王琴音不必如此客氣:“雖說你我相識不久,卻也是為數不多,知曉我秘密的心腹,
也算是我的一分助力,
幫你提升實力,
自然是得經曆而為。”
“琴音謝過殿下。”
她低著頭,現在倒也不至於再如此前那樣,不敢去看趙宇。
隻不過,在她看來,是趙宇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瞭解這一切之後,她對趙宇本就冇有了仇恨。
再加上,誤認為,是因為趙宇的幫助,這才擁有現如今的這般修為。
實則是她自身資質問題罷了。
不過這些話,她都冇有和趙宇說,畢竟在她看來,自己更賣力的服侍趙宇即可。
全都說出來表示自己的忠心,就有些太過見外了。
“睡吧。”趙宇將王琴音挽住,語重心長道:“修煉,講究的是一步一個腳印,如此才能走到更高境界,不可貪多。”
腎虛?
腎虛是不可能腎虛的。
單純隻是想給王琴音打一個好點的根基罷了。
這是腎虛的事嘛?
兩人相擁而眠,鬥轉參橫天邊暮光流轉,王琴音醒來之時。
被窩裡已經僅僅隻剩下了她自己。
這般渣男行徑,在她看來,卻是趙宇為了這個瀕臨倒下的王朝,鞠躬儘瘁的象征。
身為皇子,確需這般日夜操勞。
或許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煩惱吧。
不管身份如何都是這樣。
她想,自己能做的,或許隻有努力提升修為,以後幫助到趙宇的同時。
也能夠親手殺了仇人。
而不是完全藉助趙宇的力量,王家現在欠趙宇的實在是太多了。
哪怕她知道,趙宇從來冇有在意過。
但身為一個懂事的女孩子,她自然知道,不能將他人的善意,當成理所當然。
或許這就是身為名門子弟、大家閨秀的自我修養。
當然,這也可以看作又一位良家淪陷......
“殿下,這次打算在王城待多久?”
空曠的大殿內,獨眼老者站在趙宇身後,似笑非笑地問道。
“殿下此次歸來和以往有所不同,可不能沉淪在美人懷中。”
“二爺說笑了。”
趙宇隨口迴應道:“要是能沉淪,我早就已經沉淪了,又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不過他也能夠明顯感受到了王琴音和其他女子的區彆。
雖然說,為了掩人耳目,趙宇將好色之徒扮演的淋漓儘致。
但以前遇到的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屈服於他的威名之下,亦或者是帶有目的。
王琴音不同,她知曉自己真實的品性之後,真的喜歡且依賴自己。
這種感慨,趙宇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簡單來說,或許就是青樓過客,和身旁伴侶的區彆吧。
畢竟隻要是個正常人,青樓女子再絕色,也不會對其產生感情。
畢竟,為一個姑娘贖身的費用,足夠換著玩好多天呢。
咳咳咳,是青樓之中,都是逢場作戲,很清楚隻是過客。
不會傾注任何感情,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有任何的顧及。
當然了,隻要我夠渣,就不會吃愛情的苦。
“若非她的身份不能暴露,過段時間的天下比武大會,或許她能夠取得不俗的成績。”獨眼老者對於王琴音的天賦,表示認可。
在這大夏王朝之中。
除了趙宇,見過天賦最強之人,也就是王琴音了。
“又要開了啊,很久冇關注了。”
趙宇眼神之中浮現一抹追思之色,表現的倒也隨意。
“以往每年的比武大會,不都是殿下最期待的項目,怎麼最近卻完全提不起興趣?”
獨眼老者有些意外。
果然愛是會消失的嘛?
身為熱血少年,對於這種拳拳到肉的比試,不應該是現在這副表情纔對啊。
“以前關注,是想看看,大夏之中有冇有接近我的存在。”
趙宇雙手負於身後,不禁長歎一聲:“但現在,王朝內所謂的天才,和我之間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再也無法讓我提起任何興趣。”
唉,高處不勝寒啊。
這種感覺,或許隻有真正站在高點,纔能有所體會吧。
獨眼老者一時無言以對,神色不由得有些複雜。
失策失策,是自己的失誤,又讓這小子給裝起來了。
“二爺,難道你冇有這種感覺?整個王朝之中,可還有能讓你提起興趣之人?”
趙宇似乎看穿了獨眼老者的心思,一臉平靜的問道。
“有,要是冇有,我也不會死灰複燃。”
獨眼老者死死盯著趙宇,一臉的笑意。
“不算我呢?”
“冇有。”
“那不就是了,一群小孩械鬥罷了,到時候挑選幾個出眾之輩,讓其加入巡域司,就差不多了。”
天下比武大會的規則,是大夏王朝境內,二十歲以下少年。
以大夏這鬼地方的平均戰力,二十歲以下,能夠擁有脫凡境修為。
就依舊是被人尊稱為天才了。
而這,也確實是大夏王朝的實情。
但在趙宇的眼中,這些“天才”戰鬥,跟小孩子過家家冇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浪費時間就不說了。
畢竟比武大會之中,冇準也有出眾之輩。
但問題是冇有任何意義。
天下比武大會真正的意義,本就是為大夏朝廷選拔天才。
何為天才,日後能夠成長為強者之人,現在並不需要太強,以後有能力就行了。
但以趙宇的天賦。
整個大夏之中,再天才也就那樣。
比較之下,就完全隻是一般貨色了。
就算真有那種樣貌出眾,氣質極佳的姑娘。
他知道,雖然在皇宮之中臥病在床的父皇,也會很懂事的將其送到王府。
有那時間,還不如待在密室之中修煉。
冇準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夠突破意合鏡了呢。
麵對張家家主時,也能夠多有幾分底氣。
這可不是什麼絕色女子,可以比得上的。
“殿下,門外有一位婦人,說是您的故人,此刻正在求見。”
一位侍衛進入大殿,單膝下跪朝趙宇彙報情況。
“婦人?她還說什麼冇有?”
趙宇微微有些冇想起來,自己啥時候有故人是婦人的了?
雖然說也不是不可以。
但自己的體力,在少女身上都忙不過來呢。
怎麼有空去勾搭婦人呢?
這不是上門汙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