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能管事的人叫來。”路承冇搭理這沙雕門房,畢竟他們這種看門狗都是一樣的狗眼看人低,但人總不能一直跟狗計較。
“喲,你當你是誰?就讓我去叫管事?你是不是有腦疾啊?”
那門房囂張的吐了口口水,瞥了一眼路承,極其浮誇的說道。
見著門房一點都不配合,路承不禁有些生氣,搬下AK上的保險,對著那王氏的大門啪啪啪就是幾槍,待槍響過後,路承纔看著那有些被嚇傻的門房繼續道:“趕緊滾去叫人!”
門房僵硬的轉頭看了看那王氏極為氣派的大門,此刻已經被AK的子彈轟開了幾個槍眼,顫抖著雙腿,門房艱難的嚥了咽因為恐懼而大量分泌的口水,慌忙點頭,一個眨眼就猛地竄進了門。
路承也冇在意其他人的圍觀,他的本意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總有這種賤嗖嗖的人想要欺負欺負你,所以路承也想在在這些達官貴族的人群中立威,省的每天被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來煩他。
王青山還安穩的坐在那小庭院中,門房顯然也明白王青山的這個習慣,連停都冇停,就一路竄向了庭院。
“大少爺,不好了,有人打上門了!”那門房剛到小庭院外就開始了大聲哭喊,彷彿想要讓人人皆知似的。
而在品茶的王青山則是皺了皺眉,他是實在想不到誰敢打上王家,當真是不把王氏放在眼裡了嗎?
越想越氣的王青山重重的在石桌上一拍,大聲怒道:“叫上人,我倒是要看看誰敢這麼不長眼,敢來我王氏找事!”
說罷之後,一胳膊就把石桌上的茶水點心全給掃在了地上,揹著兩隻手就帶著人走向了那門房。
“門外多少人?”王青山連門外的是誰都不在乎,看著那氣喘籲籲的門房大聲喝道。
“大少爺!他們一共就兩人!”那門房大喘氣幾口後,連忙躬身回答道。
王青山怒極反笑,毫不留情的給了這門房一個大耳瓜子,怒聲道:“我王家當真就養了你們一群廢物!兩個人你怕什麼?”
剛纔在路承麵前極為桀驁的門房此刻委委屈屈的捂著被王青山扇腫了的臉頰,低聲道:“大少爺,不是小人怕事,而是為首那人好生奇怪奇怪,手裡竟然有個奇怪物件,就像是弩箭似的,竟然連咱們大門都給打了三個窟窿!”
王青山聽到這兒一愣,怎麼又是奇怪物件?那胖子王管事也是說什麼奇怪物件,這兒怎麼又搞出了奇怪物件!
但隨即他就甩了甩腦袋,帶著幾個手拿武器的打手走向了門口。
而在門口的路承已經快要等的不耐煩了,剛纔的幾發子彈打的路承是熱血沸騰,這可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開槍,果然男人最愛的都是槍支彈藥,這東西果真能讓人荷爾蒙急速分泌。
此刻的大街上已經聚起了一小幫人,都是被剛纔啪啪啪的槍聲吸引而來的,有公主府的門房或者管事,還有王府的管事,更有其他達官貴族家的門房,特彆是距離王氏大宅較近的盧國公府,而且盧國公府邸的主人,也就是盧國公程咬金,也被那槍聲吸引而來,圍在外圍看著熱鬨。
“這小子這是怎麼了?”程咬金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身邊另一國公府的管事道。
那管事本來還有些不滿被人拍肩膀,但是一扭頭,入眼的就是程咬金那張大臉,心裡的不滿也就變成了欣喜,恭敬的說道:“回盧國公的話,小人也是剛來,不過聽人說,這小子是來王府找茬的,就他手裡那物件,剛纔把王氏的大門都給轟開了三個大窟窿!”
程咬金聽後點了點頭,繼續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王青山帶著幾個打手健奴打開了大門,走了出來,看著路承說道:“來者何人?可知這是我太原王氏的府邸?”
路承見狀就知道來了個管事的,看了一眼王青山,但是在他身後並冇有發現昨日那個胖管事的身影,所以不免有些失望,興致珊珊的說道:“我知道這是王氏,來的就是你們王氏,我妹妹在哪兒?”
王青山聽到路承這樣說,就心底明悟了,原來這就是那路家大郎啊,但是在這麼多達官貴人家的仆人麵前,自己肯定不可能承認是王家綁架了對方的妹妹,於是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道:“既然你知道這是王氏,為何還要找茬?”
路承聽了王青山的話,就明白了他這是在繞圈子,不承認是他們綁架了自己妹妹,而且想把黑鍋甩在自己身上,但是路承覺得這都無所謂,他又不如世家一般如此看重名聲。
於是路承看著那細皮嫩肉的王青山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交出來我妹妹,今日你王氏還是王氏,若是我妹妹少了一根頭髮,我就殺你王氏滿門!”
“謔,這小夥子,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圍觀的人群中都爆發了強烈的噓聲,彷彿認為路承根本就在說大話。
程咬金聽到這兒也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王氏這個不要臉的綁架了人家妹妹,這小子自己單槍匹馬的就找上了王氏,因此不免對路承高看了一分,至於不論事情發展如何,他程咬金今日都保定這小夥子了。
無他,隻是因為身為陛下寵臣的他,也知道當今陛下要對世家出手了,所以,這件事就是陛下拿來對王家做文章的好事!
而聽到路承這話的王青山則是被氣的麵色漲紅,怒聲道:“各位可都看清了,今日這事怪不得我王氏,隻因這小子欺人太甚,竟敢辱我王氏!”
說完之後王青山又看向身邊的幾個健奴以及打手,狠聲道:“去,給我抓住他!”
而那幾個健奴聽後毫不猶豫的就往前衝去了。
至於那幾個打手,則是有些顯得猶豫,無他,隻因這幾個打手就是昨天被路承拿電槍電擊的那幾位,他們顯然也認出了這是那路家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