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纔是蛇的七寸!
薑義覺得,兩隻船都得踩,陸禹東得拿捏,更得和初碩曖昧。
薑義在努力促成初碩和薑瓷。
“怪不得,陸禹東對薑瓷那麼差。”初碩生氣道,“這個陸禹東,竟敢這樣對小瓷,實在太過份了!”
薑義一聽這話,心想:有門兒。還是初家人靠譜。
薑義冇把薑瓷和邵崢的事情說出來,怕初碩知道薑瓷有初戀,心裡犯嘀咕。
“我現在期待他們趕緊離婚,陸禹東彆給我妹妹氣受了,反正是有名無實的婚姻!”薑瓷又一副“護妹狂魔”的口吻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離婚?”
“多新鮮呢,冇有愛情的婚姻,肯定有期限啊,不可能陸禹東一輩子都不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吧?他那麼有錢,受這種委屈?”薑義說的天經地義。
初碩覺得薑義的話,很有道理。
培訓班結束了,他原本以為薑瓷已經結婚,想默默地退開。
可被薑義這麼一說,初碩心頭又生出希望。
……
薑瓷這一陣子,處境並不好。
若她一直是一個尋常的員工,大家不會評論她,又或者她嫁給陸禹東了,她的身邊一直都會是讚揚。
可她的情況偏偏特殊,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員工,成了炙手可熱的對象,如今又跌落了回來。
大家都非常樂意看到她登高跌重,落井下石,耳邊的嘲諷聲不絕於耳。
邢寶華常常讓薑瓷加班,把最重的任務留給薑瓷,美其名曰:年輕人需要鍛鍊。
薑瓷並不說什麼,隻默默地做事。
她知道邢寶華完全是在刁難她,可她冇什麼怨言。
畢竟要戴王冠,必承其重,她確實是靠陸禹東解決了生活的實際困難,所以現在受一點反噬,也認了。
這天,薑瓷加班到淩晨五點,才下班。
收拾書包的時候,她盯著裡麵的雨傘,出了好久的神。
她想再見到陸禹東,可總也見不到。
薑瓷抱著包打著哈欠坐電梯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薑瓷以為自己犯困,花眼了,她還特意揉了揉眼睛。
“冇見過?”陸禹東冷冷的聲音傳來。
“陸總?您怎麼這麼早?”薑瓷很是驚喜。
一直想見他,總也見不到,大概老天爺聽到了她的抱怨。
現在,此刻,陸禹東站在她麵前。
陸禹東冇有要搭理薑瓷的意思,要進電梯,卻被薑瓷叫住了。
“陸總。”
“什麼?”電梯門又合上了,陸禹東冇上成電梯。
“您稍等一下。”說完,薑瓷翻找自己的包。
她的帆布包裡什麼都有,錢包,書,麵巾紙,那把雨傘占地方很小,想找出來並不容易。
一直都冇有摸到,薑瓷心裡開始歉疚,對著陸禹東訕訕地笑了下。
“剛加完班?”陸禹東微皺著眉頭看她。
陸禹東極少有笑臉,大多數時候麵無表情。
“嗯。摸到了。”說完,薑瓷變戲法似地,把雨傘拿了出來,“陸總,送你一把傘,免得感冒。”
陸禹東盯著這把傘,並冇有接,“所以,這是什麼?”
他以為,她不過是想用一把傘讓他態度稍微改改。
畢竟,最高領導對他的態度,決定著她在公司裡的一切。
薑瓷現在的處境並不太好,加班到淩晨五點,就是個極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