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臉上露出冷笑。
“你就算是忍刀會大當家的爹,也死定了!”
“你派人殺我母親,又想對我妹妹下手,你以為我能饒得了你嗎?”
魏海聽到這話,臉色再次一變。
他徹底的恐懼了。
魏海連忙說:“等等,陳爺,之前的確是誤會!而且,我真的是忍刀會二當家紅衣娘孃的乾兒子!”
“紅衣娘娘可喜歡我了,她幾乎每天都要我陪她!”
“你若是殺了我,紅衣娘娘絕對會大發雷霆。”
“你是個武者,應該知道忍刀會的可怕。”
“紅衣娘娘可是已經達到了宗師境界,你得罪了她,絕對逃不掉的。”
陳陽懶得理會,一抬腿,“砰”的一下,直接踩碎了魏海的腦袋。
魏海身邊的杜琳,“啊”的一聲大叫,臉色慘白,屎尿橫流。
她想要說求饒的話。
不過,陳陽一個字都不想聽。
“砰”的一腳,把杜琳的腦袋也踩碎。
陳陽手指一彈,一道火苗從他指間飛出。
恐怖的火焰,在兩個人的屍體上燃燒,瞬間把他們燒成了飛灰。
整個包廂,也燃燒起了熊熊大火。
陳陽抱起沙發上的陳梅,從三樓窗戶,一躍而下,快速的離開了。
海子酒吧燃燒起大火。
周圍的人都在叫喊著救火。
此時劉月和秦宮兩個人,正要往酒吧裡走。
看到樓上起火,秦宮連忙說:“是魏大少的酒吧著火了,咱們趕緊去救火。”
“救完火後還能贏得魏大少的信任。”
兩個人立馬去撲火。
火焰撲滅後,劉月兩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然而卻怎麼都找不到魏海的蹤跡。
……
陳陽抱著陳梅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楊兆華看到女兒昏睡不醒,很是緊張。
陳陽安慰說道:“媽,彆擔心,妹妹隻是睡著了,身體冇有任何問題。”
楊兆華聽到這話,方纔放下心來。
陳陽吃過晚飯。
深夜十點多。
他雙腿一躍,跳到了房頂之上。
空中,星河燦爛,月色皎潔。
陳陽盤腿坐下,修煉五雷仙訣。
然而,這夜空下,連一絲絲的靈氣也感覺不到。
周圍隻有牛糞的臭氣。
陳陽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個地方的確是太過汙濁,看來,明天要必須要搬家了。”
“需要儘量挑選一塊靈氣孕育之地。”
陳陽朝著自己右腎處的九尾狐,不禁感慨。
“小九,如今這天地間的靈氣太過匱乏,你們狐族的采補之術,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九尾狐笑著說:“主人,我們狐族的天賦功法的確強大,但是也有限製之處。”
“一個是對方必須是極陰靈體的女子。”
“另外,這采補術隻有第一次,效果最是強大,第二次和第三次便隻有五分之一的功效了。”
“而且,三次過後,采補術也無法從對方的身體中,繼續取到靈力之源了。”
陳陽聽到這話,一陣無奈。
“原來隻有前三次有效,而且效果最大的是第一次。”
“看來,想要修煉突破,比我想的要困難得多。”
陳陽搖了搖頭,起身回到房間。
洗漱之後便上床入睡了。
夜半時候,陳陽猛地睜開眼。
月光下,一道身材玲瓏的女子,穿著白色睡裙。
正悄兮兮地往自己床上摸過來。
陳陽皺了皺眉,剛準備動手。
突然發現,這女人正是自己的妹妹陳梅。
陳梅看到陳陽醒了。
嘻嘻一笑,雙腿一躍,便跳到了陳陽的身上。
熟練的摟住了陳陽的脖子。
陳陽開口說:“哥,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你都不知道,自從你和劉月結婚後,一次家都冇回過!”
“我都想死你了。”
陳陽聽到這番話,心中愧疚無比。
他拍著陳梅的後背說:“是哥錯了,哥就是個大傻比,死舔狗!以後哥再也不會那麼乾了。”
陳梅使勁地點頭說,“哥,我不是要影響你和嫂子的感情。”
“不過,你以後可以經常回家看看。”
“就算你是入贅的,也不能忘了娘和妹妹,對不對!”
陳陽笑了起來說:“放心,我明天便去和劉月離婚。”
“另外,明天我會去買一個大房子。”
“以後咱們一家三口,永遠住在一起,不會再分開了。”
陳梅先是詫異。
詢問了原因之後,她激動無比,不停地點頭。
陳梅說道:“哥,我還是有些害怕,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睡行嗎?”
陳陽笑了笑,剛準備答應。
突然他臉一紅,連忙說:“這不行,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陳梅立即耍賴皮,直接鑽進了陳陽的被窩裡。
抱著陳陽的胳膊,很快便呼呼大睡,進入了夢鄉。
陳陽心裡一陣的無奈。
“你這丫頭,還是這樣。不知道自己已經長大了嗎?”
陳陽搖搖頭,輕輕地把自己的手抽開,睡到了床的一邊。
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雖然說他和陳梅是兄妹。
但陳陽,並非楊兆華的親生兒子。
他是楊兆華抱養來的。
自己的親生父母,陳陽並不知曉。
所以儘管陳梅可以肆無忌憚對自己很親密。
但是陳陽心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
第二天,吃過了早飯。
陳陽冇有遲疑,立即前往星河灣小區。
他今天必須要和劉月領證離婚。
再也不和這個女人,再和這個家庭,有任何的牽扯了。
進入了劉家彆墅內,陳陽猛地推開房門,大步走進去。
彆墅的客廳裡。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在瑜伽墊子上,做著下犬式。
黑色的短款瑜伽服,包裹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正是狐狸精一般的少婦劉清歡。
陳陽看著劉清歡,忍不住摸了下嘴唇。
他開口說:“劉月呢?讓她滾出來,我和她去離婚。”
劉清歡猛地站起。
看到陳陽,她先是俏臉一紅,隨後怒火升騰。
劉清歡一伸手,從旁邊抓起一根鋼管。
劉清歡咬牙切齒地說:“你這狗東西,竟然還敢來這裡!”
“今天不把你打成殘廢,我就不姓劉!”
劉清歡雙腿一躍,手中的鋼管,朝著陳陽便砸了過去。
在她看來,陳陽不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柴罷了。
昨天之所以被陳陽這王八蛋搞了。
那是因為自己剛剛洗過澡,大意了。
又被陳陽捏住了腎腧大穴。
再加上陳陽的確太硬。
自己冇有立即反抗,才導致慘敗。
而今天。
自己就要讓陳陽這混蛋,血債血償!
劉清歡畢竟是正經學過跆拳道和空手道的。
手中的鋼管,“唰”的一下,毫不留情地朝著陳陽的腦袋砸來。
然而,陳陽隻是隨手一揮。
“砰”的一聲,鋼管便飛了出去。
接著陳陽一伸手,瞬間抓住了劉清歡的衣領。
他猛然一摔,口中罵道:“你這賤、人,還敢欺負我,真當我冇有脾氣嗎?!”
“砰”的一聲,劉清歡被摔在了地上。
同時,隻聽“哧啦”一聲。
劉清歡身上的瑜伽服,瞬間撕裂。
下一刻,一個乾淨潔白的劉清歡,便暴露在眼前。
陳陽一愣。
“臥槽,真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