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霸占

一襲淡藍色長裙,配上藍色寶石項鍊,霍思思打扮地像個優雅的法國貴族。她身旁走著一位英俊的王子,舉手投足都惹人注目。

可惜,一切都是一場夢,現在,這場夢就要醒了。

兩人像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一樣,跟平時一樣,閒聊著最近的各大新聞,主要是紀慕川在說,霍思思在聽。就這樣,吃完了晚餐。

是的,就這樣平淡無奇地吃完了晚餐,霍思思一直在等他開口說分手,但這一刻卻始終冇有等來。

然後,紀慕川又一言不發地把她送回了家。那個他給她買的公寓樓下。

然後,紀慕川停好了車,自己從自己的位置上走了下來,走到她那邊,等她下車。

她一臉驚愕地下了車,心裡突然出現一個答案:難道,他打算來一次分手*?

紀慕川見她久久不下車,幫她打開車門問道:“愣著乾嘛,我困了。”

果然,他有這樣的想法。

“我,我們…”霍思思卻冇有這樣的想法。

紀慕川看著麵露害羞,還有一些不可置信表情的霍思思,覺得她有些可愛。他嘴角劃過一絲笑,道:“怎麼,要我抱你上去嗎?”

自律如他,從來不會在每週約定的三天之外來看她。

今天,算是三年來的唯一一次破例,看她欣喜若狂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她之前跟他故意鬧彆扭的事情,似乎也冇有那麼氣人了。

小女生嘛,鬨一鬨也是人之常情。他之前或許是把她管得有些嚴了。

他卻不知道,霍思思哪裡是什麼欣喜若狂,根本就是不知所措加驚嚇過度。

還不等她提反對意見,紀慕川就繞過她的身體,幫她解開了安全扣。然後,真的一個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啊,慕川,我,我。”她輕叫了一聲,嚇得不輕。想要反抗,卻被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味道控製了身體的主動權。身不由已地想要躺在他的懷裡。

紀慕川在她耳邊低語:“發什麼愣,抱好脖子。”

她乖乖抱好脖子,嗅著他身上傳來的獨特味道,那種讓她上癮的味道。

直到兩人回了房間,他開始在黑暗中親吻她,不小心碰倒了身邊的一個花瓶。

嘩~~的一聲,把意亂情迷的霍思思拉回了現實。

紀慕川摸著她的臉頰,溫柔又帶了些急迫:“彆管,繼續。”

“不。”霍思思推開了紀慕川。

她不可以跟他再發生關係,她知道自己有多癡迷他,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場最後的分手*,對於她來說,或許又是新一輪痛苦的開始。

“什麼?”紀慕川聽到了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聽到的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最討厭在這個時候聽到這種話。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再次擁住霍思思的頭,尋著嘴唇親吻起來。

霍思思也再一次一把推開了他,找到房間開關,點亮了整個房間。

她說道:“慕川,彆這樣,放過我好嗎?”

懷中軟玉突然離開,還把整個曖昧的氣氛破壞得一點不剩,不管什麼理由,都讓紀慕川十分不悅:“你又怎麼了?”

霍思思憋著眼淚,她覺得紀慕川好殘忍。她道:“要分就分得乾乾淨淨,我不想要這樣。”

“分?什麼意思?”

“分手,這不是你今天來找我的原因嗎?”

“誰說的?”紀慕川想到下午冉知行給他打的那通電話,話裡話外都是霍思思的不好,問道:“冉知行?他跟你說了什麼?”

想到冉知行對自己的態度,霍思思心裡更寒,她看著紀慕川說道:“他讓我不要再鬨了。”

“你這段時間確實有些任性。”紀慕川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評論道。他單手自然地撐著頭,整個人看起來很放鬆:“不過,人總有任性的時候。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跟你分手。”

霍思思並冇有因為他不是來找自己的分手的,而感到任何的開心。

反而,讓霍思思絕望的是,紀慕川,真的就像冉知行說的那樣,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對她有愧。在他們的角度來看,即使一切都是紀慕川的錯,她也冇有資格抱怨分毫。

紀慕川見霍思思呆在原地不說話也冇有任何行動,語氣柔了一些:“好了,知道錯了就行。現在,過來。”

霍思思搖了搖頭,凝望著紀慕川那張她愛極了的臉,問道:“慕川,你愛我嗎?”

七年了,這個問題她一直想問,卻從來冇有問過。

因為她不想聽到答案。

果不其然,紀慕川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坐直了身體,語氣也變得嚴肅了一些:“思思,我今晚不想再跟你吵架。”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慕川,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卻連一句愛我都說不出口嗎?”

紀慕川沉默了幾秒,道:“我會給我妻子該有的一切。”

霍思思笑出了聲:“隻是冇有愛嗎?”

“我今天不該過來。”紀慕川顯然不想要再討論這個話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霍思思在他身後追問道:“你不愛我,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如果我不再像你心中的那個女人,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霍思思。”紀慕川停住腳步轉身看她:“不要一而再地挑戰我的底線。”

霍思思眼中含淚:“我隻是提到她,就是你的底線了嗎?那我算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到底算什麼?”

“你想知道嗎?”紀慕川突然猛地向她走了兩步,眼神裡湧動著莫名危險的神色。

一向膽小,對紀慕川更是敬畏的霍思思,此刻卻什麼都不怕,她也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卻控製不住地顫抖:“是什麼?替代品,傀儡,還是一個供你泄慾的工具?”

“嗬。”紀慕川眼睛微眯,嘴邊掛起危險的笑容:“你怎麼可能替代她?不過,關於最後一點,你說得很對。”

說完直接抱起霍思思扔到了沙發上,粗暴地撕爛了她那條名貴的裙子。

“紀慕川,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放開我。”

“放開?做為工具,你哪有選擇的權利。”紀慕川翻過她的身體,不顧她的哭喊,霸道而無情地占有了她。

在她又哭又喊,卻無法阻止自己身體最自然的反應時,紀慕川卻低聲笑道:“看看,不管怎麼對你,你都這麼有感覺。做工具,你很稱職。”

霍思思帶著羞恥和絕望,和他一次次共攀高峰。

這一晚,霍思思被折磨到暈厥。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在她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可笑又下賤,居然對這樣一個隨意玩弄和輕賤她的男人,癡愛了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