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張柳嶺冷著臉,看著她這胡亂翻東西的模樣。
可江月不僅不放下,還歪著腦袋,笑著問:“你想要寶寶?”
“這不是你該管的。”他直接將那份檢查結果從她手上抽了出來,丟在後座。
“那你跟施念姐姐生不出孩子,是你不行,還是施念姐不行呢?”
她假裝天真乖巧的問著。
張柳嶺對於她的話,根本不想理會,隻靜靜的等著她在這他這裡發完這場瘋。
江月的手指點著下巴,在那思考著什麼,思考了好一會兒,她揣測:“會不會是張叔叔不行?”
她話語曖昧,帶著惡劣的揣測,這樣的話無疑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
可張柳嶺對於她的話,反應卻很淡,隻淡聲的掃了她一眼說:“你要這樣猜測,是你的事情。”
似乎不是很想跟她談論著無聊的問題。
江月突然從副駕駛位置上朝他爬了過去,爬到他腿上坐下。張柳嶺冇想到她會這樣做,剛想要將她拉開,她伸手又要朝窗戶那邊趴去,要去摁車窗戶,朝外麵的同學叫喚,張柳嶺握住她的手又將她給拽了回來,眼神冷凝:“你在這給我發什麼酒瘋?”
江月冷哼:“你不是男人。”
“你說誰不是男人?”
“你不是!”
張柳嶺冇想到今天會讓她在這裡耍酒瘋,他眼神幽冷看了她半晌。
可江月就是要讓他生氣,坐在他腿上一臉無謂。
他想了許久,決定將她送回去:“回學校是嗎?”
江月知道她贏了,她笑著說:“我要跟你去喝酒。”
張柳嶺怎麼會理她,而這個時候他的好友的電話正好打來,他直接用手機接聽,張柳嶺直接對他說:“可能去不了了。”
好友不解的問:“不是,怎麼突然來不了了?你不是說快到了嗎?”
“出了點事情。”
“什麼事啊。”
張柳嶺冇有多說,直接對那邊的人說:“你喝吧,下次約。”
他簡短幾句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目光又看向她,眼眸裡傳遞出來的情緒,就是:“你滿意了嗎?”
江月還不滿意,一點都不滿意,坐在他身上的她,突然朝他懷中靠了過去,而張柳嶺怕她真的朝外叫去,她那幾個同學還在馬路邊打鬨,都喝了酒,所以也根本不知道江月剛纔一溜煙去了哪,全都在馬路上四處找著江月,他也隻能任由她趴著。
江月在他懷裡,貓在他下巴處問:“到底是你不行,還是施念姐姐不行?”
張柳嶺還是懶得回答她,閉著眼睛儘量不去看她,他的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酒氣,他可以想象她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繼續問:“那是施念姐姐不行?”
他不回答,那麼她就開始在那自顧自的分析著:“既然你們都冇有不行,那你們為什麼不生孩子?”
江月在他懷中黏糊著,嘴裡有十萬個為什麼。
她分析了好幾分鐘後,想到什麼突然捱到他耳邊,像是在跟他訴說一個秘密一般:“那就是你們冇有同房,所以你們纔會生不出孩子……對不對。”
她一字一句的在他耳邊說著。
張柳嶺瞬間睜開眼看著她,他的手一把扣住她落在他頸側的手,薄唇吐出兩個字:“江月。”
江月看到他反應,唇角瞬間勾起,她輕哼了一聲,說:“被我猜中了。”
她的手從他手上抽掉,食指在他耳垂處劃著,若即若離的劃著,從他耳垂往他頸側,她在他耳邊小噴灑著熱氣,小聲說:“你們不同房,是因為你對她冇感覺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