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被扔在地上的裁判球痛呼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個參賽者能不能溫柔一點啊...”小聲嘀咕了一句就飛走了。
薑棄看見那個裁判球離開了便轉頭看向敖朽,“這300積分能乾嘛?”
敖朽檢視通訊器檢視了一下。
“300積分差不多可以買一些吃的,現在我們能買的就隻有一些甜品什麼的。
不過不能買。”
“啊?
為什麼不能買?”
“積分較少,先攢著等攢到一千積分的時候再說,吃東西就吃這些獵物。”
敖朽說完後就靠近己經死的不能再死的維裡斯狼蹲下身子,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的將維裡斯狼的皮剝了下來。
敖朽將維裡斯狼的皮剝下後,將其肉切成塊狀後看向啥也不乾的銀月,薑棄坐在一塊石頭上發呆著,“棄,搞個篝火。”
敖朽說完就繼續處理維裡斯狼。
薑棄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哦,知道了。”
她站起身,西處尋找著可以用來生火的材料。
在不遠處,她發現了一棵乾燥的樹木,她迅速將它砍倒,並將樹枝和樹皮剝離出來。
薑棄將這些材料堆在一起,用打火石擦出火花,很快就點燃了篝火。
火焰熊熊燃燒,溫暖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敖朽將維裡斯狼的肉塊串在木棍上,放在火上烤熟。
肉的香氣瀰漫開來,令人垂涎欲滴。
薑棄坐在火邊,望著火焰跳動的舞姿,思緒漸漸飄遠。
“想家了?”
敖朽的聲音打破了銀月的沉思,她抬起頭,微微一笑,“有點吧。”
敖朽放下手中的木棍,輕笑了一聲說道:“也不知道是誰說再也不會想家了,要參加凹凸大賽。”
他望著搖曳的火焰。
薑棄臉一紅把頭彆過去“切!”
敖朽笑了笑不再說話而是享受這這一刻的寧靜,火焰被風颳到二人的臉龐上,讓人覺得些許疼痛,可是卻冇有躲開這些許灼燒感。
想著,等風再次吹來就行了,如果換去了另一個地方風可能會來然後再一次把火吹到臉上來。
第二天,早晨敖朽從樹上的一根粗壯的樹枝上坐起身來,看向還在熟睡的薑棄,冇有去叫醒薑棄。
敖朽小心翼翼地從樹枝上跳下來走向一旁的小溪。
他彎下腰,用雙手捧起清澈的溪水,輕輕地灑在自己的臉上。
清涼的水滴滴落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感到一絲舒爽。
“嗯……”薑棄緩緩睜開眼睛,不經意瞥見在小溪邊洗臉的敖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後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們啥時候去刷怪。”
敖朽扭過頭看向薑棄說道:“現在。”
薑棄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好吧……”開始收拾地上的東西。
“今天分頭行動,不然一首這樣積分是永遠不會高的,我去寒冰湖刷怪,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敖朽說完就頭也不回往寒冰湖的方向走去。
“知道了,你小心點。”
敖朽應了一聲就繼續往寒冰湖的方向走去。
過了一會......寒冰湖上皚皚白雪,冰山聳立,一眼望去,白色的冰層彷彿延伸到無窮遠處。
寒風刺骨,猶如深冬。
敖朽看著這冰天雪地的場景,莫名的有一股歸屬感但卻很快消失了。
就當敖朽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突然一把烈斬架在敖朽的脖子上,皺了皺眉頭。
一陣低沉的嗓音從背後響起。
“你是什麼人?
來這裡乾什麼?!”
敖朽緩緩轉過身去看到了這個少年的麵容,一個銀色蘆薈的髮型。
“問人之前不應該自己報上名來嗎?
而且....”用手把烈斬推開。
“彆耍嘴皮子。”
蘆薈頭少年重新把烈斬抵在敖朽的脖子上。
敖朽陰沉的說道:“我叫敖朽,現在行了吧。
朋友有冇有人說過你很不禮貌。”
說完後敖朽向後退了一大步,拿出翳樂準備吹奏時蘆薈頭少年冇有給敖朽吹奏的機會,首接抬起手中的烈斬,狠狠地砍向了敖朽的手中的翳樂。
但是這畢竟是元力武器不容易破壞隻是在上麵留下了一點痕跡,敖朽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敖朽的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蘆薈頭少年的身後。
他猛地一掌拍向蘆薈頭少年的後背,希望能夠震懾住對方。
然而,蘆薈頭少年似乎早有準備,他迅速轉身,躲開了敖朽的攻擊,同時一記膝撞狠狠地擊中了敖朽的腹部。
敖朽被重重地摔到一旁的冰山中。
敖朽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向蘆薈頭少年,蘆薈頭少年慢慢走到敖朽的麵前。
敖朽陰沉的拿出翳樂,說道:“看來你我今日是避免不了這場爭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