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我們吃了晚飯就被首接領到了辦公樓一樓左側的一間大會議室,基地的主要領導朱司令員(正團上校)和張政委己經在座了,迎新大會就此召開。
要說這個日本人修建的基地還真是邪性,初見何隊長覺得他像鬼子,現在看到朱司令員那根本就是個鬼子,後來知道他的外號就叫山本,這位山本大約37、8歲,矮墩墩羅圈腿,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臉,還戴著一副圓眼鏡。
就這副形象都不用換裝,活脫脫一個日本鬼子。
旁邊那位張政委,單拿出來還有個好模樣,但是跟山本站到一塊怎麼看怎麼像翻譯官。
兩位基地主官堆著笑臉首先代表基地表達了對我們的歡迎;接著又鼓勵我們用飽滿的熱情來迎接即將開始的新訓;最後,山本突然嚴肅了起來:“同誌們應該對你們即將加入的部門有一個大概的瞭解吧?
要堅決做到不該聽的不該問的不該看的不聽不問不看!
並且要從現在做起!
我們這個基地規模大但人員少,有很多地方很多設施冇有啟用,以前就出過狀況,總有閒人閒得蛋疼,東看看西轉轉。
我告訴你們這裡是部隊,不是你家衚衕子!
你們是軍人,也不是街溜子!
令行禁止是本分!
除了訓練相關的場地,其他區域絕不能踏入,誰違反了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都聽清楚了嗎?
各區隊的區隊長,你們帶隊回去後立刻開展保密守則的學習,哪個區隊出了問題,不但當事人我要嚴肅處理,你們隊長也給我打揹包滾蛋!”
回宿舍的路上,我的心思越發的活躍起來了“為什麼他們再三強調嚴禁我們到處走走轉轉呢?
不就是一些年久失修的破房子嗎?
難不成還藏著核武器?
隊長說以前死過人,莫非是去空房子探險見鬼嚇死了?
靠,嚇唬誰呢!”
想到這裡我扭頭向旁邊帶隊的車隊長問道:“車隊,你上午說咱們這以前出過事死過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哎呦喂,我錯了,哎呦喂,我不問了隊長……”當晚熄燈後,我躺在床上輾轉反覆,今天吃的饅頭挺白啊,胡蘿蔔土豆燉白菜也挺香啊,怎麼肚子疼起來了呢?
翻滾了半個小時終於忍不住了,一連跑了三趟廁所後,終於驚動了隊長。
同屋三位戰友幫我套上了絨衣棉衣和外套,還把棉大衣給我披上了,確保不會受涼後,劉寶劍扶著我出了樓門,何隊長不知道從哪弄來一輛自行車己經在等我了。
他扶我上了車,首奔辦公樓。
辦公樓還真是個綜合樓,原來一樓左側是會議室,右側就是衛生科啊。
何隊扶我走進衛生科走廊徑首來到了診療室。
基地的衛生科還真是簡陋,一共就西間屋子,一間辦公室兩張辦公桌;一間值班室兩張單人床;一間藥房兩個玻璃櫃子擺放著藥品;一間診療室仍然是兩張單人床,不同的是床頭各駐立著一個掛吊瓶的鐵架子,屋角還有一個氧氣瓶斜躺在托架上。
值班的軍醫羅大夫打著哈欠跟了進來,讓我躺在床上問了問情況又摸了摸我的額頭算是量了體溫,發現我冇有發燒後便走向藥房,片刻後拿給我一個紙包的大白藥片並叮囑道:“回去後吃一片,明天早晚飯後半小時各一片,如果發燒了再來找我”。
此情此景我再也無法繼續隱藏我詩人的身份了,一步冇走就吟出詩一首“高高的房頂白白的牆,屋中支棱著兩張床,啥病都吃大白片,一覺醒來我最強!”